“棉花糖,你好可愛啊。”

像是聽懂似的,棉花糖黏糊糊的在他懷裡蹭蹭。

季矜白摸摸它的小耳朵,看著身前的小腦袋,心都要被萌化了。

棉花糖從季矜白懷裡出來,走到謝宴棠身邊將腦袋懶懶的搭在他的大腿上。

九點多了,傅洲際攬著謝宴棠的肩膀坐在地毯上看電影,季矜白打了個哈欠,拿過一個抱枕墊在腦袋後,有些困的半闔著眼睛。

陸庭深來到的時候,季矜白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影出一小片陰影,呼吸平緩清淺,身上還蓋了一條毯子。

傅洲際看見走進來的男人,壓低聲音對他說:“終於想起你還有個老婆了?”

陸庭深:“剛忙完,我來接他回家。”

抬手將西裝外套解開放在一旁,輕輕掀開毯子,彎腰小心翼翼的撈起他的腿彎,將他橫抱起來。

“嗯....”

動作很輕,但還是弄醒了懷裡的人。

季矜白腦袋動了動,迷糊的半睜著眼睛,朦朧間看見了面前抱著自己的人,他緩緩閉上了眼。

抬起手臂圈著陸庭深的脖子,下意識的將臉貼到男人的頸側,黏人的蹭了蹭。

聲音有些含糊,小聲的呢喃:“叔叔~”

陸庭深看著他溫柔的說:“叔叔在,我來接乖乖回家了。”

謝宴棠自然聽到了季矜白那句小聲的呢喃,他微微彎起嘴角。

原來是叫叔叔啊,還怪有情趣的呢。

但是乍一想這兩人的年齡差,叫叔叔也不奇怪。

陸庭深用外套蓋住季矜白,抱著懷裡的人,他對傅洲際和謝宴棠打了個招呼。

“我先帶他回去了。”

說完後,便抱著季矜白離開了。

車內。

季矜白的腦袋躺在陸庭深的大腿上,身上還蓋著男人的外套,陸庭深輕輕撫著他的肩膀。

窗外的霓虹燈光照射在車內,為了讓季矜白睡的安穩,男人抬手遮住他的眼睛,為他擋住光亮。

真是像一隻小豬仔似的,一天天的這麼能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懷了呢。

過了一會,季矜白悠悠轉醒,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

伸手拉下遮著他眼睛的手,他沒有放開陸庭深的手,而是輕輕的摩擦著他的手指骨。

一隻手揉了揉眼睛,轉眼就對上了陸庭深自上而下的目光。

男人捏捏他的臉,笑著說。

“醒了?”

季矜白已經清醒過來了,他點點頭輕聲說:“嗯。”

躺著有些不舒服,翻了個身,季矜白伸手抱住了陸庭深的腰,將臉埋進他的小腹。

就在這時,季矜白突然悶哼一聲。

他捂著鼻子皺著眉,眼裡泛著淚花,委屈可憐的望向陸庭深。

季矜白小聲的說:“你的皮帶磕到我了。”

這次磕到的是真皮帶。

他一個不小心鼻子就磕到了陸庭深的皮帶扣,這是真疼,幾乎下一秒,季矜白眼淚都冒出來了。

季矜白沒好氣的拍了拍那個皮帶扣。

陸庭深嘆了一口氣,將他抱坐在大腿上,一隻手扶著他的後背,另一隻手給他揉揉鼻子。

男人打趣:“確定磕到的是皮帶,不是小先生了?”

季矜白揪著他的衣領,鼓著一張臉,聽到他這句話,有些臉紅。

他幽怨的看著陸庭深,輕聲反駁:“就是皮帶,不是那個。”

那個位置根本不是。

看著季矜白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莫名逗笑了陸庭深,抱著他的腰,他親了親他的唇瓣。

“你怎麼這麼呆啊,莽莽撞撞的,都不知道小心點,還疼不疼?”

季矜白的臉貼在男人的胸口上,隔著襯衣都能感受到陸庭深面板的溫熱,還有胸腔傳來的有力的跳動聲。

“我不知道嘛。”

季矜白摸摸鼻子:“不疼了。”

他掀起眼眸,看著陸庭深稜角分明的下巴,季矜白伸手掐住了男人的下巴,他皺著眉不滿的說。

“不許說我呆!”

陸庭深看他一副炸毛的樣子,挑了下眉,輕聲說:“不喜歡?”

季矜白重重的點頭,悶悶的說:“你是不是在說我笨啊,我又不笨。”

臉頰被捧住,季矜白抬起頭撞進男人漆黑的眼眸。

陸庭深垂眸看著季矜白,覺得他好像是誤會了。

他溫柔的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說你呆不是笨的意思,而是呆呆的有些可愛。”

摸摸懷裡人柔軟蓬鬆的髮絲,陸庭深繼續說:“乖乖不喜歡,以後我就不說了,好不好?”

聽陸庭深這麼一說,季矜白倒有幾分彆扭,抓著男人的手腕,他看了陸庭深一眼,然後垂著眼眸,悶悶的說。

“呆是可愛的意思嗎?”

陸庭深溫柔的看著季矜白,點點頭,攬著他的腰貼近自己。

“嗯。”

在陸庭深眼裡季矜白呆呆的樣子也很可愛,像一隻沒睡醒的小貓咪一樣。

兩人回到公寓,進到房間。

季矜白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打算轉身的時候,一雙手從後面擁住了他,溫熱健壯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

“嗯...”

陸庭深側著臉,溫柔的啄吻著季矜白的脖子,季矜白反手摸著男人微硬的頭髮,扭過頭髮現陸庭深眼神幽幽的看著他。

他掙扎了一下,發現男人抱的很緊,拍了拍環在他腰上了手臂。

“你抱著我有些難受。”

下一秒,腰上的手鬆了一些力氣,季矜白轉過身和陸庭深面對面,抬手戳戳他的下巴。

季矜白語氣有些埋怨:“又來啊。”

下意識扶了一下腰,季矜白覺得陸庭深哪有36歲的樣子,一天天的不節制,他都覺得自己要不行了。

男人按著季矜白的後頸肉,在他耳邊低低笑了一下。

“不然呢,這可是你的義務。”

“再說了,我身體好,得益的還是乖乖啊。”

季矜白頂著炙熱的眼神,看了一眼陸庭深,摸著他的肩膀。

小聲的說:“其實也可以,稍微.......不那麼好。”

陸庭深:“那可不行,我可不會讓外面的野男人有可乘之機,嬌嬌滿足了,就不會受到誘惑了。”

季矜白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的他好像很飢渴一樣。

也只有一點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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