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季矜白睡眼惺忪醒來。

身邊的被子還有一絲餘溫,他睏倦的揉了一下眼睛,輕輕坐了起來,身體不是很舒服。

想到昨晚的某些畫面,季矜白臉上浮現不自然的紅暈。

動了動身子,發現脖子上有些異樣。

他伸手一摸,發現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鍊。

吊墜是一朵鏤空的玫瑰花,花瓣上點綴著紅鑽,底部垂掛著一條鑲滿碎鑽的流蘇。

項鍊長度剛好到鎖骨下一點的位置。

季矜白眼尾微揚,嘴唇淺紅,瓷白精緻的鎖骨映襯紅玫瑰,一副清冷矜貴的小少爺模樣。

手指輕輕摸了摸項鍊,季矜白彎唇一笑。

掀開被子,他身上還穿著陸庭深的睡衣。

坐在床邊沒有看到自己的衣服,在四周找了一圈,發現床尾放著陸庭深換下的睡褲。

他也懶得去拿自己的衣服了,一手撈過陸庭深的睡褲穿上。

洗漱好後,季矜白穿著拖鞋“噠噠噠”走出房間,看了一眼書房陸庭深並不在。

下到一樓,發現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拆包裹。

他走過去,陸庭深轉頭看了一眼季矜白。

“ 終於醒了?”

季矜白輕輕“嗯”了一聲。

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很大的包裹。

季矜白疑惑的問:“ 這是什麼東西。”

陸庭深手上繼續拆包裹,頭也不抬的說:“ 出差給你帶的禮物。”

季矜白湊過去,挨著他的手臂,眼睛閃著細碎的光。

他期待的問:“ 這是給我帶的禮物?看起來很大的樣子誒。”

不一會兒,陸庭深便抬手慢慢解開保護膜。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裝裱精緻的油畫,季矜白幾乎是一瞬間就認出來了。

這是18世紀西方知名畫家,古德斯.格爾溫所創作的風景油畫《森林裡的湖泊》。

並在皇家藝術學院展出,他尤其擅長創作森林風景,風格獨樹一幟。

這幅畫季矜白只在書上見過,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能親眼看見原畫。

他驚訝的看向陸庭深,抱著陸庭深的手臂。

他震驚的問:“ 這幅畫怎麼得到的?”

陸庭深抓住季矜持白的手握住,輕笑了一聲,跟他解釋。

“ 遇到一位愛好收藏各種名畫的合作商,聊天時,聽到這幅畫在他手上,我便跟他商量買了下來。”

季矜白的記事本里曾經寫過喜歡這幅畫,陸庭深無意間看了一眼,便暗暗記了下來。

他知道季矜白肯定會喜歡的。

季矜白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畫框,心裡的激動無法用言語描述。

他轉身一把撲進陸庭深懷裡,激動的捧著陸庭深的臉頰,低下頭,小雞啄米似的“啵啵啵”親著陸庭深。

“ 謝謝陸叔叔,愛死你了~”

雙臂抱著陸庭深的脖子,坐在男人大腿上超級開心的黏著他。

陸庭深握著季矜白的細腰,指腹在側腰來回的摩挲,一手輕輕抓著季矜白後腦勺的頭髮讓他抬起頭。

“ 再親一下。”

還沒等季矜白反應過來,便吻了下去,手指攥著陸庭深衣領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季矜白另一隻手和陸庭深緊緊握在一起。

陸庭深滿意的放開他。

這麼長時間季矜白好歹學會換氣了。

有時候還會和陸庭深搶奪主動權,但季矜白哪裡搶的過他,每一次都被欺負的更慘。

男人摸摸他的後背,看向一旁的畫。

“ 要掛起來還是放著。”

“ 掛畫室裡吧,我畫畫的時候,一抬頭就可以看見了。”

“好。”

陸庭深拿起那幅油畫走進畫室,季矜白心情很好的抓著他的衣襬,跟在他後面。

畫室裡。

季矜白指了指掛在正中間的那幅畫,陸庭深伸手將那幅畫換下來放在桌上,拿起《森林裡的湖泊》掛在那個位置。

換下來的那幅畫是季矜白畫的,也是陸庭深很喜歡的一幅,他重新將那幅畫掛在旁邊。

季矜白非常滿意,站在那裡看了好一會。

然後陸庭深攬著他的肩膀走到客廳,兩人一起吃了午飯。

吃完飯後,季矜白挑了一部電影。

坐在沙發上,挽著陸庭深的手臂和他一起看。

季矜白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掛著的項鍊。

用食指戳戳男人的手臂,從他肩上抬起頭。

意料之中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季矜白直接跨坐在陸庭深大腿上。

搭著他的肩膀,小聲的問:“ 怎麼想到給我買項鍊?”

陸庭深捏捏他的耳垂,淡淡的說。

“ 拍賣會上看見的,第一眼就很適合你。”

男人低頭看向季矜白的脖子,指腹輕輕的摩擦頸間的面板。

那片紅豔欲滴的玫瑰靜靜的垂掛在鎖骨下方,瓷白中點綴著一抹紅。

陸庭深曲著食指輕輕抬起季矜白的下巴,那張清冷的臉漂亮的要命。

忍不住低頭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在他快要湊近的時候。

季矜白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輕輕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季矜白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道陰影。

陸庭深抬起頭,捻了一下他的眼尾,垂眸看了一眼項鍊,眼神幽深。

他低聲說:“ 果然很適合。”

季矜白眼睛帶著笑意,揚起嘴角靠在陸庭深懷裡。

下巴搭在他的肩膀,手裡輕輕摸著他的後頸。

陸庭深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圈著季矜白的腰,偏過頭碰了一下懷裡人的臉頰,笑著說。

“ 不看電影了。”

季矜白蹭蹭他的肩膀,手臂搭在沙發背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

“ 你看,我抱著你休息一會。”

陸庭深無奈的摸摸他的背。

下午季矜白有課,電影還沒看完,他就要趕去學校了。

臥室裡。

季矜白穿了一件毛衣和件大衣就打算這樣出門。

坐在一旁的陸庭深看著他的穿搭皺著眉,突然從站起身,走到季矜白麵前,伸手解開他的大衣。

“ 外面冷,再穿多點。”

季矜白按住他解釦子的手。

不滿的說:“ 我不冷,不用再穿了。”

陸庭深不理他,自顧自的解開釦子,拿起一旁的毛衣就要給他穿上。

季矜白皺著眉後退了幾步,躲開他的手。

陸庭深“嘖”了一聲,將他拉了過來,強硬的說。

“ 你乖一點,大冬天的穿這麼少這麼行,再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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