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深見自己的動作被阻止,他也沒生氣,他輕笑了一聲。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幫你洗澡,這個地方也要洗”
季矜白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最終放任了他的行為。
陸庭深慢慢的幫他清洗著,每一處都照顧到,不知道是在佔便宜還是洗澡,大概是兩樣都有。
陸庭深手上撫著白嫩的面板,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他湊到季矜白耳畔,聲音沙啞蠱惑道“兩次好不好?”
季矜白有些迷糊但還是下意識搖了搖頭,陸庭深又說“那一次?”
一次?
季矜白想了想,覺得在接受範圍內,於是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雙手抓著陸庭深身後的缸壁,一艘在海上漂泊的帆船,迷失在薄霧裡找不到方向。
季矜白的臉頰泛紅,嘴唇緊咬著,時不時悶哼幾聲。
“混蛋...”
“聽膩了,換一個罵”
“老...禽獸...嗯..”
不知道哪個字眼惹的男人不滿,受到了陸庭深強烈的反擊。
季矜白眼裡含著淚花,他虛弱的罵道“還....不給...給說了...”
陸庭深溫柔吻上他的唇“好了,寶貝,你現在不需要說話了。”
季矜白嘶啞著聲音說:“滾!”
.......
陸庭深躺在床上饜足的抱著季矜白,大手溫柔的給他揉著著腰。
季矜白虛弱的靠在陸庭深懷裡,抓著他的手臂難受的泣哭著。
季矜白:“陸庭深....騙子...”
明明說好的一次的,結果要了三次,果然在床上男人的話信不得,老禽獸。
季矜白再也不相信他了,他眼眶通紅,生氣的翻了個身背對陸庭深與他隔開距離。
陸庭深無奈的看著他,誰家的像他家一樣,每次過後都鬧脾氣都成慣例了。
陸庭深伸手從後面把他抱過來,季矜白皺著臉不滿的掙扎,試圖掰開腰上的手,手腳一起撲騰著,不讓他碰。
季矜白聲音嘶啞的說“你不要碰我!”
陸庭深看他此時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一樣撓人,把他翻了個面,兩個人面對面。
被子下季矜白亂撲騰的腿被男人的腿夾著動彈不了。
季矜白氣呼呼的瞪著陸庭深,忍不住抬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被打了陸庭深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他拿起剛才打他的那隻手放到嘴邊親親了親。
聲音低啞的說“打了就不能生氣了。”
其實打完之後季矜白就有些後悔了,想著是不是打重了,但是看男人一副沒事的樣子他放下心來了。
季矜白靠在他懷裡,沒有抬頭,他悶悶的說“你根本就不聽我的...”
陸庭深從鼻腔發出一聲“嗯?”
季矜白:“說好的一次的,你看看你做了幾次,我都說不行了你還不顧我的死活.....”
“嗚嗚,煩死了你......”
陸庭深不自然的摸摸鼻子有些心虛,剛才哄著他說一次,但後面實際忍不住多做了兩次才放過他。
陸庭深摸著他的腦袋低頭親了一口,這關乎到以後的幸福問題,不能縱著他來。
陸庭深低啞的笑著說“其他的可以聽你的,這個不行。”
季矜白一聽更生氣了,他氣呼呼翻身趴在他身上,撫著腰,在他胸肌上用力咬了一口。
幾秒鐘後才放開他,那裡顯然留下了一圈牙印,看的出來用力不淺。
季矜白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老禽獸”
陸庭深被咬了一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他直直的看著季矜白,挑了一下眉,陸庭深把手指伸進他嘴裡,摸了摸他的牙齒。
“牙口不錯,下次希望用在別的地方。”
咬了他一口,季矜白也解氣了。
季矜白貼在人身上,用撒嬌的語氣說“原諒你了...”
“不生氣了?”
季矜白悶悶“嗯”了一聲。
陸庭深半眯著眼睛,在季矜白毫無察覺的時候,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季矜白反射性的捂住屁股,他眼睛圓溜溜的看著陸庭深,小聲嗔怪的說“打我幹嘛..”
陸庭深沒說話,他又拍了一巴掌,這次力道小了一點。
陸庭深手沒有從那處移開,他慵懶的緩緩開口“一天天的,小貓怎麼能這麼鬧騰呢,嗯?”
聽他這麼說,季矜白抱著男人的脖子蹭了蹭,腦袋就靠在他脖子處不動了,一下一下的親著他的喉結。
季矜白帶著撒嬌黏糊糊的說“都是大貓給慣的....”
陸庭深頓了一下:“你叫我什麼?”
季矜白嘟囔著“大貓啊。”
接著又解釋道“你叫我小貓,我不能喊你大貓嗎?”
陸庭深輕聲一笑,被他逗樂了,捏了捏他的臉,笑著說“沒規矩。”
說是這麼說,但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季矜白埋在他懷裡,小聲的說“大貓,我困了...”
陸庭深扯過被子給兩個人蓋上,攬著他的腰,聽著他撒嬌的語氣,他心裡都柔軟了一塊。
“怎麼這麼會撒嬌...”
“好了,睡吧。”
........
“青春”這個主題確實讓人有些苦惱。
這個範圍太大了,能畫的東西太多了,表現的形式和角度也很多,反倒讓人拿不定主意。
為此,季矜白這段時間都會獨自在學校畫室待上很久,不停的畫稿,每一張都不滿意。
起的的稿子不下四十張,總覺得缺少些東西,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
他筆下的“青春”好像沒有特別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這幾天他一直在畫,但感覺一直不對。
季矜白看著畫稿皺著眉。
陸眠在一旁也為他發愁“要不過段時間再畫? 先休息一下大腦。
看你愁的,這種講究靈感這玩意兒,說不定過幾天哪個時候就靈感迸發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陸眠氣呼呼的說“我見到谷杉就討厭,你知道他在背後說你什麼嗎?”
季矜白畫筆不停,隨口一問。
“嗯? 他說什麼了?”
陸眠:“他說你連這麼簡單的主題都畫不出來,江郎才盡了,他的作品已經畫好了,說什麼這次第一是他的了。
他這個萬年老二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啊,每次還不是被你壓一頭然後憤憤的又來找你下狠話”
季矜白臉上沒什麼表情,他頭也沒抬說“不用管他,保持自己的心態。”
陸眠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哦,知道了。”
季矜白顏料用完了,從一旁拿出一管顏料快速的調了個色。
“這種事不是靠說的,比賽場上會是公平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