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行看到大叔奇異的目光,悄悄的把鳳潯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

“我在這邊的事少,也不知道這條路就對不對,你以前走過, 可曾遇到過這個村子?”顧塵行神神秘秘的模樣,到了鳳潯有些不適應,但也知道現在他詢問這件事,恐怕是看出了什麼問題,老實的搖了搖頭。

往常他在這邊過的時候都是騎馬過的,一瞬間便過去了,又哪裡會在意周圍都經過什麼。

顧塵行想了想。反正他們在這裡買了馬匹就走,也不在這多做停留,就算是這老漢真的有什麼企圖的,他們走了,也就沒有了訊息,還有哪裡還能再找他們,更何況還是這村子裡的人,哪裡有那個本事去大海撈針的找他們,除非他們極力挽留自己,在這留下來。

餘肖與餘牙面色難看的走回來,看到。他們的臉色,顧塵行就知道買馬的事情不好辦,看樣子是真的有人盯上他們了,不是中皖的人,而是這裡的山野之人,他從來不會看出任何一個山野之人,不一定哪一個鄉野之色就是隱世大能,他們得罪了人還不自知的話,恐怕最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樣?馬匹的事情怎麼說的。”鳳潯看著他們兩人回來,連忙迎了上去詢問道。

餘牙一臉難看的搖了搖頭。

鳳潯從來沒有想過他堂堂鳳二公子竟然會為了幾匹馬而頭疼。這種有錢沒處花的感覺並不好。

他剛想問問他們具體的事情,但是卻被顧塵行拉走,連帶著餘家兄弟也都一起被拉到了馬車邊,遠離了那個村莊,但是那個給他們惹我的老大爺還在遠處看著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鳳潯突然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感覺身上毛毛的,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修仙之人的直覺卻是餅乾了,看樣子是真有人盯上了他。

他倒是怎麼害怕,畢竟是在外浪慣的人,往常的這種事情早就被他先下手給搶了,只需要在身邊還有個旁人,也許這次不用自己動手了呢,該懶的還是得懶著,這才是他的人生準則。

“把我們帶到這兒來做什麼?”鳳潯好奇的看著顧塵行,想聽他說出來個所以然。

“那邊人多口雜不好說,現在你們倆過來好好說說馬匹的事情。”顧塵行。低垂下眸子掩蓋起來眼中閃過的鋒芒,要是真的有人不長眼想動他護著的人,他可是好久都沒有動過手了。

“是,公子。”

餘肖主動把他們按照那老漢的指示到了村東頭的那個三爺家,確實看到了極品牌馬,但是當他們問價格的時候,那三爺就說不賣再多銀子也不賣這三匹馬是他的命根子。磨破了嘴皮子,老爺子也是不鬆口就是不賣。

“咱們被人給陰了。”鳳潯聽了餘肖的話,仔細思考了一會兒,便凝重的說道。

都是一個村住著的人,一定知道那個三爺把馬兒看的比命還重要,當然是要去碰壁的,但是他們只問了哪裡有賣馬的,那村民告訴他們,哪裡有馬 也無可厚非,能不能拿下都是他們的本事。

只是他這麼大費周章的,是為了拖延時間嗎?鳳潯看了看西垂的太陽,再過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到了晚上,晚上就是他們再這麼一高人膽大也不可能走夜路。

那老漢的意思是要把他們的一些人在村裡留下一晚。

餘肖與餘牙。經過他這麼一說,葉某人反應過來只是他們這一行人都是半大小夥子,要是一個弄不好鬧騰起來這馬車的人可沒有人遭得住。他們這麼費盡心思把自己留下來,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不是他的兩哥不往好處想,只是覺得那個老漢有一些奇怪。至少就他們說話的這一陣,那老頭眼睛不錯珠的往這邊打量,那樣子,就像是看到了到他嘴裡的肥肉一樣。 他們兩個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天色漸晚,咱們不如就在這村子裡將就一夜?”鳳潯看似沒心沒肺的提議著。

顧塵行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他可不覺得鳳潯沒有看出來這個村子的古怪,還要在這裡住一夜,難道是想……

餘肖與餘牙也是一愣,他以為他們兩個都能看出來的事情,這鳳潯肯定也能看出來,就是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故意往火坑裡跳?

“二公子這村子有古怪,我們不如在馬車上將就一晚?”餘肖硬著頭皮提議著,雖然他知道不一定能夠成功,但是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這個村子裡過夜,他的心就毛毛的,感覺到不踏實。

“要是沒有古怪,我才不在這住呢。”鳳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村莊,又看了看餘肖和餘牙,面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大搖大擺地朝著那個一直在村口等他們的大爺身邊走去。

餘肖有些著急地看著顧塵行,他知道他家公子特別寵這個二公子,只是現在也要拿他的生命來開玩笑嗎?餘肖心裡尋思著,公子和二公子都上前去了,自己和餘牙不上前也說不過去,而且二公子的武功深不可測,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想到這裡,他就看著顧塵行一撩衣襬,跟了上去。

“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餘牙看著公子和自己的師兄都生前去,他看著原地沒有動的大哥,有一些不知道該怎麼做。

過了一會兒,餘肖才咬著牙對他說:“走跟上去,咱們兩個是跟著公子出來的,自然要在他們身邊。”

餘牙聽了大哥的話,點了點頭,兩人施展輕功,朝鳳潯他們追了上去。

一直站在村口瞄著他們的大爺見鳳潯滿面春風的朝自己走來,心裡有了一些緊張,這哪怕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呀,但是他緩了緩神,自己還什麼都沒做,他又能發現什麼?因此就故作鎮靜的在這裡等著,倒彷彿村口有什麼美麗的風景一番。

等到鳳潯前他才笑像突然看到他一樣,樂呵呵的詢問著:“怎麼樣小公子三爺把把賣給你們了嗎?”

“我那兩個兄弟空著手回來的,大爺也看到了,這不是託您的福,沒買成。”鳳潯的話裡夾槍帶棒的,讓大爺的臉色變幻了一歲,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年紀的孩子竟然這般牙尖嘴利,要使自己的聰兒,這麼聰明會說該多好。想到這大爺的眼裡含了一抹恨意。

“害,你們只說要看看馬,我便想著這村裡全只有三爺的有幾匹好得,讓你們去看一下,要是買得了的話,你們哥幾個今兒個也不用在這裡了。”他早就知道三爺的馬卡的比什麼都重要,就和他自己的命根子似的,絕不會輕易地賣給外人,就是村裡的,有誰想用他的去哪兒拉個貨什麼的,他都不願意借,更何況他們是帶走了。老漢眼中劃過一抹算計。

接著說道:“倒是我的錯,耽誤了時間,現在天都晚了,走夜路不安全,不如你們上我家歇歇,我家裡呀,就我老哥一個,還有一個兒子,剩下的也沒有旁人,安靜的很,你們四個大小夥子,住過來也方便。”

顧塵行過來的時候別,聽到這一句話他都想問知道鳳潯有什麼樣的決策。

鳳潯是背對著他的並不知道顧塵行已經過來了,但是老漢在他的背面已經看到了這個白衣公子,他依稀記得這個白衣公子身上氣勢駭人,並不是什麼善茬,生怕他攪和了他的事兒。

“這倒也是,這邊我們路也不熟,還是等到天亮再上路最好,那就有勞你的收留我們一晚了,放心吧,錢不會少了你的。”說著,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錢袋子直接扔到了老漢身上,老漢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看著他身後的顧塵行,暫且放過了他。

“像你這個大手大腳的,家裡就怎麼供也供不起你啊。”顧塵行看著他把錢袋子扔給老漢的動作這麼熟練,想必就是沒少搶散財童子的活。

鳳潯假裝被嚇了一跳,捂著胸脯埋怨的看著顧塵行:“走路也不出個事兒,早晚有一天把我嚇死,不過說起來你怎麼過來了?”

顧塵行的眼睛掃了一眼抱著錢袋子的老漢,然後才落到鳳潯身上:“我這不是擔心你,你小傻子再把自己給賣出去,還這得搭上我們,我若不把你全須全尾帶回去,你家叔叔嬸嬸不找我拼命?”

顧塵行似笑非笑的樣子,鳳潯有一些心驚膽戰的,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顧塵行:“哪能啊,咱們又不是那些不尋常人家的孩子,誰賣誰還不一定呢。”

說著,他從自己的手上掏出一把長劍,來回比劃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誰敢動咱們,刀劍不長眼。”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是在向敵人宣告著自己的決心和勇氣。

老漢看著他從手裡翻出那麼長一把劍,心裡明白就是碰上有本事的人了。他的心跳不禁加快,喉嚨也變得有些發乾。他知道,這把劍可能是這個人的修仙利器,也不知道家裡的那些東西對這些修仙的管不管用。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如果自己沒有選擇跟隨這個人,也許就不會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但是,他又想,機會難得,失不再來,下次要是再遇到這樣好的軀殼可不容易。所謂的棋行險招,就是自己這樣的。只能盡力地賭一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他看了看周圍熟悉的景色。這是在自己的家裡,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這麼想著他的心情就平靜了下來,然後咧開嘴,詢問著眼前的兩個人:“現在就上我家去歇歇吧,回去給你們做頓飯,吃的飽飽的,明天才有力氣趕路。”

鳳潯將佩劍別在了腰上,和顧塵行一起跟了過去。餘肖與餘牙看著鳳潯腰上掛著的劍,眼裡不可思議的色彩,原來鳳公子還會用劍?

不過轉念一想,世家公子有幾個不帶著佩劍撐場子的。

不過心裡倒也把鳳潯看作是和他們一樣的人,只是用來撐場子的花架子罷了,並沒有什麼實際用處。

鳳潯要是知道他們的想法,心裡可是要委屈死了,明明他的劍術很好的,只是平日裡用不著這大殺器罷了。

他的碧雲落,可是神器,可以兵不血刃的那種,他是被顧塵行養大的,顧塵行的潔癖多多少少也成為了他一點,雖然他往日生活裡放蕩不羈,但是讓他誅殺妖邪的時候,他寧願選一些歌,看起來像是花架子這個東西,就是不想看到那一地令人作嘔的鮮血,當然還可以裝一下風流倜儻。

幾個人跟著老漢回到了他的家,家裡只有兩個人,卻收拾的整齊。只是一推門,便聞到了濃重的藥味。

“老伯,怎麼沒見著你的孩子?”鳳潯皺了皺眉,這院子雖然乾淨,但卻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的。

“害,我的兒子從小就有病,在屋裡躺著了,看了多少年大夫也不見好。”老漢苦惱的進了院子,看著這幾個活蹦亂跳的大小夥子眼裡劃過一抹精光,但是很快的被遮掩了下去,低頭裝作傷心的樣子。

“哦,我們這些人多少都會一些個醫術,要是老伯信得著我的,倒是可以給看看。”顧塵行突然開口。

鳳潯眼底劃過一抹詫異,顧塵行可不是隻會一點,而是精通,若是他出手的話,想必就能弄清楚這老漢究竟想要幹什麼了。

那老漢也沒有想到原來這裡還真有一個醫生還是自己最看不透的這個白衣公子。若是他真的有辦法能救自己兒子的話,自己。也不必鋌而走險了。

“唉,倒是麻煩這公子了,不管精通不精通,反正只是絲髮當活馬醫吧。”老漢沒有多做猶豫,便把那個緊閉的木門開啟,裡邊充盈的藥味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院子。

嗆的眾人連連咳嗽。

倒是顧塵行面無表情的進了屋,一眼便看到了床上那個形容枯槁的人。

看骨齡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只是身體怎麼這般虛弱。

事情比他想的還要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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