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請吧。”鳳梵音的聲音很輕,卻彷彿在牡丹的耳邊響起了驚濤駭浪。她拿出了她的鳳骨傘,那是一件神器,擁有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鳳梵音輕輕地撐開鳳骨傘,讓牡丹的魂進入裡面。

牡丹的魂在鳳骨傘中感到了一股溫暖的氣息,這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她感到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輕盈起來,彷彿要飄起來一般。她回頭看了一眼鳳梵音,眼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

鳳梵音微笑著看著牡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愛。她知道,牡丹的魂在她的鳳骨傘可以休養,讓牡丹在她這裡休養,比在外面遊蕩要好得多。

牡丹淡淡頷首,這時候就能看出來她的風韻,花魁非是以色侍人的,而是所有的禮儀都要學。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是一位貴族女子在向她的主人行禮。她的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她知道,鳳梵音是在幫助她,是她的恩人。

鳳梵音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牡丹,心中湧起了一股深深的感慨。她知道,牡丹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女子,一入風塵,便受盡了凌辱和折磨。但儘管身處風塵之中,牡丹卻仍然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

鳳梵音心中充滿了同情和憐憫,她決定要幫助牡丹,不僅是因為冷珝的關係,也不僅是因為她與川芎有故。更多的是,她想到了自己。如果沒有鳳家的庇佑,她不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嗎?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夠得到命運的眷顧呢?

牡丹的遭遇讓鳳梵音深刻地意識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和珍貴。每個人都應該被平等對待,不論他們的出身和遭遇如何。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人,鳳梵音決定挺身而出,為牡丹爭取一個公平的待遇。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讓他們感受到人間的溫暖和關愛。

在鳳梵音的心中,牡丹已經不再是一個風塵女子,而是一個值得尊重和關愛的生命。她決定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正義和善良的力量,讓牡丹重新獲得尊嚴和希望。

“小姐,多謝。”川芎感激地看著鳳梵音,對於邊上的冷珝則是忽視。

鳳梵音微微頷首,示意他不必多禮。她的目光落在川芎的臉龐上,看到了她眼中的真誠和感激。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但同時也有些無奈。

“不必,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大方,她要殺我的事情不算完,只是有個輕重緩急罷了。”鳳梵音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她想起昨晚的情景,心中依然有些許後怕。雖然她早有防備但凡事總有個萬一,若不是川芎及時出現,恐怕她也不能全身而退。還有就是今天早上,川芎木訥卻心細,提前給自己換了吃食。

川芎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她自然知道鳳梵音說的是誰。冷珝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鳳梵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他知道,鳳梵音並不是一個輕易能夠原諒別人的人,尤其是對於想要傷害她的人。同時也對這皇城大染缸有一些無奈,不過是個小丫頭,也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話雖如此 ,要是沒有鳳梵音來這一遭,他還不知道中皖如此藏汙納垢。

“哪有,不過還是應該謝謝小姐,我自然知曉她罪無可恕。”川芎僵硬地提起嘴角,扯出來一份笑意。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她感激鳳梵音的出手相助,另一方面,她也為自己的出身感到無奈。

鳳梵音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軟化。她知道,川芎是一個忠誠的人,不過也是要強的,這次被她們知道了,她的出身如此不光彩,雖然她勸牡丹時候大義凜然,但怕是心裡早就已經想好了從今以後要去哪裡了。她轉過頭去,看向冷珝。

“小王爺,你說過,我們結親,幫皇族奪權,總要有點誠意,這一次牡丹姑娘的事情,就有勞小王爺了。”鳳梵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冷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他的目光落在鳳梵音的臉龐上,看到了她眼中的堅定和信任。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志,他決定,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會保護好鳳梵音,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你放心,有我在,自然會給姑娘一個交代。”冷珝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目光掃過川芎,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和無奈。心中湧起一絲同情,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鳳梵音微微一笑,她看向川芎,看到了她眼中的羨慕和失落。

“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出生天定,後來如何都是靠自己。牡丹的事兒,有小王爺在,不會出現差錯。”鳳梵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安慰。川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知道,鳳梵音說的是實話。自己剛才勸牡丹時候頭頭是道,現在到了自己反而拎不清了。

“多謝小姐。”川芎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絲顫慄。枳實看著她,眼裡泛著不一樣的光彩。

“哎呦,小……公子,您可看著我們順子了?”掌櫃的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看著這裡的漂亮姑娘們,有一些眼暈,昨天她記得那兩個冷冰冰的姑娘沒住店啊,這是哪冒出來的。

掌櫃的跑到那位被稱為小公子的年輕人面前,氣喘吁吁地問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他可不能讓這位貴客在她的店裡出什麼事。她暗自慶幸,還好鳳姑娘沒有事,不然可要把她的心臟病給嚇出來了。

誰能想到原來昨天的小公子是小王爺啊,要不是小六拿著腰牌去皇宮裡親自請的人,他都不敢相信。

“掌櫃的,掌櫃的。”王婆和小六在後面追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六心中暗想,他明明比順子機靈,掌櫃的怎麼沒這麼擔心他啊。殊不知掌櫃的不是為了順子跟過來的,而是為了小王爺。

說實話,當時他拿著腰牌去的時候嚇了一跳,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小王爺,他們平民百姓的訊息不靈通,只知道小王又不在京東,但卻不知道人傢什麼時候回來的。

同時驚訝的是,那個老和尚竟然有進入皇宮的腰帶,而且看起來品級還不低,那看來想必那個圓戒大師也不是一個尋常人了,那個老和尚竟然讓自己去和鳳小姐問,那鳳小姐又是哪裡的人呢?

掌櫃的可不知道小六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平民百姓,何德何能,能見到陛下的胞弟啊。掌櫃的心中暗自慶幸,他竟然有幸能見到小王爺,這可是他一輩子都沒想過的事情。他回頭看了一眼王婆和小六,示意他們不要出聲,以免驚擾了小王爺。

“喲,掌櫃的好興致,竟然都追到這兒來了。”鳳梵音將鳳骨傘收起來之後,看著氣喘吁吁的掌櫃的昨日明明還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今日就換了個臉色,看來在這中皖之中還是地位最管用。

“姑娘說的哪裡話,這不是擔心我店裡的學徒嗎?要是沒有他的話,明日我的店該怎麼開張?聽說是姑娘身邊的人追了過來,我就想到姑娘一定會過來,這不跟著過來就找著人了。”掌櫃的笑出了一臉老褶子,他大老遠就看著順子和屍體似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不過就是順子的事兒,才讓他有幸結識了小王爺他們,要是不能活就多給他家裡點錢厚葬了吧。

小六在後面聽的真真的,不禁冷笑一聲,他可從來不知道掌櫃的如此看重順子,他可是掌櫃的的侄兒也沒見著他這麼殷切過。

王婆子倒是沒有什麼感想,反正他這麼大歲數了,有一個吃飯的地兒就行,也就這掌櫃的能用她,閒沒事打打下手混兩個養老錢,剩下別的,那也用不著她這麼大歲數的,所以在他的心裡掌櫃的一直都是個老好人,現在這麼關心順子,倒也無可厚非。

枳實翻了個白眼,目光看向後面跟著的小六,這小六長的便是以我清明能幹的樣子,比地下躺著那個和肥豬似的順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回,也不知道這老闆是怎麼忍住心裡的噁心,說順子在他心裡靠得住的,不愧是開客棧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道理倒是玩了個通透。

“現在你的人也找著了,馬上把他帶回去吧,省得明天老闆你開不了張。”鳳梵音笑眯眯的說著。然後目光又看向了在旁邊的冷珝,微微一笑,說道:“小王爺,現在事兒也解決了,咱們回去吧。昨日你便說要帶我去進宮見陛下,今兒個怎麼樣?可能去了。見了陛下以後才好管牡丹姑娘的事兒,正好也把你我之間的交易同比一下,好好的說一說,省得你為別人做了嫁衣。”

冷珝笑了笑,回答道:“昨日回宮之後便與皇兄說了,小姐已經到了,今日就是他們不去找我,我也應該過來帶你去見我皇兄的。”他心裡想著,牡丹姑娘的事兒牽扯甚廣,那些人對鳳家人下手,不過就是看著他與鳳家人交好,甚至還有著結親的意思,他們想過來探探虛實,甚至還有想要攪毀兩家婚事的意思。要是鳳梵音在這邊出了什麼事兒的話,鳳家人又豈會善罷甘休,且不說他那對護短的父母就是他那幾個哥哥也是惹不起的呀。

鳳梵音聽著冷珝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合作伙伴才是她想要的。

當年沈家姨姨便已經說過,這帝王家最是無情,那小皇帝對他這胞弟的愛護不一定幾年便會消磨殆盡。

這次他們去元明出去了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這一陣子的那些個老陳有沒有給小皇帝灌迷魂湯。

兩人各懷心思,一同上了馬車,向宮中駛去。在馬車裡,鳳梵音和冷珝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鳳卿塵覺得有些不自在,於是她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小王爺,今日怎麼沒見著易尋?”

冷珝看了看鳳梵音,說道:“小姐昨天的話令他茅塞頓開,這不今兒個便找地方去閉關苦修了。”

鳳梵音笑道:“你身邊好不容易有一個安慰,是能夠實心實意為你做事的,就這麼聽了我三言兩語的便棄你而去,不要也罷”

冷珝笑了笑,說道:“小姐怎能如此瘦,他能夠聽小姐的勸解倒還,說明他是個可塑之才,若是他非要在我身邊待著,那才是愚不可及,沒有誰天生就是為誰而生的,他與我之間的那幾個情誼不過是建在烏母妃與他父親身上,現在我母妃早就已經深入黃齡,他父親也已經入土為安了。我若是再不識抬舉起,豈不是連一個真正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鳳梵音聽了冷珝的話,心中一動。她沒有想到冷珝會如此看待事情,他到這時候才想起來,其實小王爺也是一個可憐人啊,於是她說道:“小王爺,事情看得太不通透,倒也不如見得是一件好事兒,在小王爺心中豈不是沒有可信之人。”

冷珝點了點頭,說道:“哪裡沒有了夢想,別人可以讓我信任啊。”

鳳梵音倒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相信自己,明明也沒有太多的交集,不過是那所謂的宿命,還有沈家叔叔想要保住他的一份心罷了。

馬車很快就到了宮中,冷珝和鳳梵音下了馬車,步行前往皇宮。在路上,鳳梵音看到了許多宮女和太監,他們都在忙碌著。鳳梵音心中有些感慨,每個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做事,他現在是不是也在履行著自己的責任?

不久,他們來到了皇帝的寢宮。冷珝向門口的侍衛通報了一聲,然後帶著鳳梵音進入了寢宮。寢宮裡非常安靜,只有皇帝和幾個太監在。皇帝看到冷珝和鳳梵音進來,微笑著點了點頭:“小弟,你把鳳小姐帶回來了?”

“皇兄。”冷珝微微頷首。

“陛下。”鳳梵音剛抬起手便被冷珉文喊住了。

“鳳小姐不必多禮。”

鳳梵音撣了撣袖子上的灰塵。她本來也沒想向他行禮呀,真是自作多情。一個小小的帝王,又怎能承受住她的禮,冷珝。向他行禮,不過是有著血脈親情,倫理綱常在,她可沒有這些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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