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柏霜的囑託,柏霽甜甜的笑了。似是不經意的詢問道:“姐姐明明是這般溫柔的人,怎麼會傳出刁蠻的名聲。”

“溫柔,溫柔頂什麼用?他能讓我的父親回來,能打消那些個郡王對皇位的虎視眈眈嗎?

倒不如我先來做這個惡人,惡人自有惡人磨,我便是要讓他們感覺到我這個皇女不是他們能斗的,這才能護住我這個儲君之位啊。”柏霜嘆了口氣,他何嘗是這般嬌蠻的性子,不過都是做戲給外人看罷了。

只是可惜,他做戲做的太久,已經當了真就連自己的母皇也覺得自己過分驕縱需要好好拿拿自己的性子了。

“再有我也不知道你是個怎麼想法,你也大了,姐姐也不便多說你,只是有一樣,我要告訴你,溫柔的性子走不長久,就像當初的母皇,又何嘗不是溫柔的人,現在不也是被形勢所逼得一身威嚴,不怒自威。

在這皇家,都需要演戲,我們就像是那戲臺上的角兒,不過他們演的只是那一時半刻,咱們卻不一樣,咱們要演要演一生。”

柏霜沒有再給柏霽問話的機會,起身帶著自己的丫鬟便走了,徒留柏霽一個人。在思忖著柏霜的畫。

翠兒見柏霜走了,連忙去送,她家主子被太女的話建住了,現在還沒回復,讓她代送一下吧,好歹是個心思。

“你叫翠兒?”柏霜看著追出來的女孩兒,鳳眸微微眯著。

“回太女的話,奴婢正是翠兒。”翠兒被柏霜的鳳眸瞅著,硬是生出幾分自慚形穢的心思。

“我見你乖覺,便想要跟你說個事兒,你家主子性子太溫了,什麼事兒啊,你都幫著答對一些,也該讓他學得硬氣點,堂堂皇子,哪有這麼溫潤如玉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心還如此的軟,沒有皇室的威嚴。”

“是,奴婢記住了。”翠兒聽到柏霜的話,心下一緊,這是在囑咐自己,要讓殿下的脾氣硬氣些,只是剛才這太女有一句話說的對,皇家的人都會演戲,可能是天生的吧,誰又能知道他們這皇子殿下是不是也是個名角兒的?

翠兒回到了柏霽那裡,柏霽看著她無聲的詢問。

“太女殿下說,讓殿下脾氣硬氣些,省的被人欺負。奴婢哼哈答應著,然後太女殿下就走了。”翠兒把太女和她說的話向柏霽重複了一遍。

柏霽點點頭:“萍兒是怎麼回事?”

聽到他問萍兒的事兒,翠兒跪了下去低頭說道:“奴婢辦事不力,不知萍兒居然心存幻想,望殿下降罪。”

“人心隔肚皮,她既然有這個心思,有意隱瞞,你不知道也正常,看在你為了這宮中大大小小的事勞心勞力的份上,就不罰你了,只是慎刑司那邊,記得去打個招呼,別讓人死在那。”

“殿下放心,奴婢一開始就囑咐人去了。萍兒的事太女殿下好像心存芥蒂,若是太女那邊施壓,慎刑司那裡,奴婢不好說啊。”

“咱們只是要盡這份心就行,至於最後她有沒有這個命,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柏霽撥弄著手中的茶盞,然後把茶放下,吩咐著:“把東西收拾了,然後去小廚房拿份點心,送去書房。”說完,柏霽就去書房了。

翠兒讓人收拾著,自己去了小廚房拿點心。

“張媽媽,有沒有剛出來的點心,殿下要呢。”

“有,剛出來的栗子糕和桃花酥,姑娘看拿那個?姑娘在這等一等,晾一晾,我們這啊,還有一碗桂花藕粉,是孝敬姑娘的。希望姑娘別嫌棄。”張媽在圍裙上擦擦手,就給翠兒端過來了一個小碗,碗裡滿滿的桂花藕粉。

“哪有孝敬我的,我年紀輕,這藕粉啊喝不得。”翠兒推辭著,想必這小廚房的人也知道了萍兒的事兒,藉著這藕粉想打聽呢。

“姑娘是殿下面前的紅人,姑娘喝不得還有誰享受的了呢。姑娘別推辭了。”張媽把碗塞到了翠兒手裡,張媽是個粗使婆子,力氣大的很 ,翠兒沒別過她,只得接過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殿下那裡沒說具體要什麼,就都拿幾塊吧。記著要小巧些的,吃著方便。”翠兒坐在灶臺旁,吃著藕粉,囑咐著撿點心的張媽。

“姑娘放心,我們都知道的。”張媽笑著開啟了晾點心的櫥子。伸手點了點底,然後拿夾子把點心夾到盤子裡。

“還是有點熱,姑娘還得等等,正好吃著等會兒。”

“有勞媽媽了。”翠兒攪著藕粉,慢條斯理的吃著。

“翠兒姑娘長得這般好,可惜我那姑娘是個短命的,若是還活著,想也是姑娘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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