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果真是如此!他說的沒錯!我們身上的印記真的就是宗門用來操控我們的元兇!”

“沒想到,沒想到啊!老子竟然被宗門欺騙如此之久還不自知!今日總算是明白了萬劫門醜惡的模樣!”

“難怪,我就說為何宗門時常有減員的現象,前些時間我的一位好友就莫名失蹤,杳無音訊。”

眾萬劫門弟子及堂主眼睜睜地看著他轉瞬間化為一灘屍水,總算是大徹大悟,面如死灰。

即使知道了又如何?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也就是說,先前那個帶著他們來鬧事的長老說的沒錯?只是行蹤暴露不得已而拋棄?”

“那他們也太可憐了,我看吶,即使回到宗門,也確實免不了一死,司堂主分析得有理。”

“入宗後就是成為萬劫門的棋子,平時也許不會加以管制,但只要是在關鍵時刻,那便說殺就殺,悽慘吶……”

前來看戲的眾嵐疾宗弟子紛紛感慨,面露唏噓之色。

他們都被萬劫門宗主偽善的說辭欺騙了,這時經司影證明才察覺萬劫門的本性。

葛宏丘滿意地點頭,眼光往白修那處一瞟,對白修的做法極為認可。

那些萬劫門之眾此刻極為頹喪,雙眼無神,更有甚者已是開始嚎啕大哭,淚流如柱。

“我不想死啊,我才三十來歲,也算是修士中的翹楚,還有許多風景未曾見過啊。”

“莫要說這些,老子年歲也不過一個甲子,至今還是雛狗一條,要老子死?老子會甘心?”

“天殺的萬劫門,早知如此,我就應該直接加入嵐疾宗!何必陷入如今局面。”

“呵,那時的你不也是看中了萬劫門要比嵐疾宗更為強嗎?殊不知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要怪,就怪自已太貪心吧……”

哭鬧悔過的場面讓白修看得不禁想笑,在篩下嵐疾宗而加入萬劫門的那一刻起,就說明他們的心中已經失去了那一份正義。

當然,萬劫門也確實是萬惡之源,是怎麼洗也洗不白的。

萬劫門一大幫子白花花的人蹲在角落中哭天搶地,雖然確實很可憐,但總覺得有些好笑。

不少嵐疾宗子弟都不禁繃不住笑,這笑聲在他們眼中顯得無比刺耳。

“你笑什麼,很好笑嗎?”

“以他人的不幸取樂,足以見得你們也不是什麼好貨!”

“等著吧!你們也遲早有這天的!”

“太沒良心了!都這樣了你們還要恥笑我,你們會遭報應的!”

……

白修樂道:“見你們這樣,看來也不是什麼無藥可救之人。唉,實不相瞞,我倒是有辦法消除你們身上的印記,讓你們就此脫離萬劫門的掌控,重新恢復自由身。”

此話一出,瞬間引起在場所有萬劫門弟子及堂主注意,紛紛像看見唯一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拼命往白修身邊湧來。

“你,哦不,堂主大人,您說什麼?真的有辦法消除?”

“對不起,老子不該剛剛說了你的壞話,爹、爸爸、爺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只要能消除我身上的印記,那麼哪怕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各位司夫人,能否幫在下向司堂主大人求求情!只要能消除此印記,在下願為夫人做牛做馬!”

“葛宗主……”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萬劫門弟子口風全變,無比諂媚地朝白修及其身邊的熟人求情,尤其是甄氏姐妹以及寧家姐妹一眾女修,人數最多,嘴上夫人夫人的喊著,可謂殷勤至極。

只不過,這份殷勤並非覬覦美色,而是關乎自身性命與命運。

眾女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一口一個司夫人給她們都整得臉色羞紅,可偏偏沒有一個反駁,明顯就是吃這一套。

葛宗主笑著對白修說道:“司堂主,你真有辦法?”

“司某從不信口開河,絕不做沒有把握之事,宗主大可放心。”白修拱手道。

“人家可以作證,司大人真的可以做到!”甄瑩瑩大聲說著,小手高舉。

畢竟她們姐妹二人身上的印記就是白修親手消除的,而萬劫門的印記與她們身上的幾乎無異,顯然施術者就是萬劫門之人。

“既如此,那麼這些人就全權交由司堂主來處理好了,無須向老夫過問。”葛宏丘也是順著事情的發展做了個順水人情。

“司堂主,你看如何?”

“司某謹遵宗主安排。”白修給了葛宏丘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

不愧是公主殿下特招之人,竟還有這等手段,紫長老的眼光果真非凡。

葛宏丘笑了笑,捋著花白的鬍鬚道:“諸位弟子,都且散了吧。”

很明顯,葛宏丘明白這樣的手段是不方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的,這也屬人之常情。

人群一鬨而散,只留下凌淵峰的眾人以及白修與萬劫門一干人等在場。

望著他們這無比激烈的求生欲,白修微皺著眉頭,開口道:“此地不便施展,諸位還是隨我前往凌淵峰吧,願者來,不願者自行離開便是,守門弟子不會阻攔。”

言罷,白修便帶著眾女以及秦烽、李忻等人往凌淵峰走去。

這仍舊是一種篩選,白修算是給足了選擇,愛來來,不來走就是了。

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有人傻到自行離開?他們還巴不得有人不去呢,這樣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畢竟他們可不確定能夠消除印記的手段能運用幾次,說不準輪不到自已身上了。

於是,身無寸縷的萬劫門人等爭先恐後地往白修身後鑽去,緊緊跟在白修的後方。

白修默默看了一眼,暗道:“倒也識相,沒有蠢到無藥可救。”

“司大人,他們的修為遠勝於我和姐姐,想必要消除也沒有那麼簡單,真的有必要花費如此大的代價為他們恢復自由身嗎?”甄瑩瑩頗為不解,她雖然舉雙手雙腳同意白修的決定,但也十分擔心白修會為此付出的代價。

“是啊,這樣做,會不會對你的身體帶來一些不可逆轉的影響?負荷過大傷及自身。”寧心柔亦是面露憂色。

白修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前行,沒有一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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