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疾宗。

自白修離開房屋後,屋內的萬劫門眾人便再也抑制不住興奮原地起舞。

整個凌淵峰都被其攪得雞犬不寧。

“那些傢伙還不消停下來給我維修房屋嗎?”白修正準備拿出法術儲存卡準備修煉,忽然就被遠處的吵鬧聲打擾,臉色一黑。

寧心怡此時走近白修,敲了敲門:“公子,心怡為你備了些飯菜,這一路旅途勞頓,你還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呢~”

白修開啟門,上下打量了一眼寧心怡,見其又換上了那套女僕裝,便道:“你現在是嵐疾宗的弟子,應當穿上弟子服飾,而不是穿著奇裝異服在宗門行走。”

說完,白修便從儲物空間掏出一套藍衣,交到她的手裡。

“你穿這身衣服,若是被其他弟子看見,豈不是會惹人悱惻?萬一人家誤會你我之間的關係,該當如何?”白修又小聲地補充道。

寧心怡白皙的臉蛋微微發紅,接過白修手中的衣服,小聲道:“奴家初來乍到,不懂宗門的規矩,還望公子見諒。”

“沒事,這些飯菜放著吧,我先去找那些傢伙好生說說,如此喧鬧,如何能安穩修煉?”白修二話不說,便往那處房屋趕去。

途中,白修還看見寧心柔和姐妹花在自已的屋外蹲守,打探著自已房間內的動靜,絲毫沒有察覺自已的到來。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白修湊近了些,笑著說道。

“當然是在看寧心怡會怎樣出招,這個女人很危險,居然會製作靈食,太狡猾了!”甄瑩瑩趴在窗臺前,一副警惕模樣,可意識到這道聲音十分熟悉後,便轉過頭道:

“司大人,我、我這就去修煉!”

甄苒苒與甄瑩瑩一同離開,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寧心柔。

“看來,你對你這陌生的姐姐還蠻關心的嘛。”白修笑道:“不提這茬了,我要去監督一下那群懶蟲,修個房頂都磨磨嘰嘰的,寧師姐要不和我一起?”

寧心柔舒了口氣,眉眼舒展起來,開口道:“嗯,樂意至極。”

他是覺得我是在關心姐姐嗎?

不,我只關心姐姐和你的關係已經到了哪一步了。

雖然嘴上不願意承認,但寧心柔心裡明白,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這個神秘的男子。

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呢?非要她自已表明心意嗎?

想著想著,寧心柔就不禁感到有些生氣。

好端端的,忽然又招來一隻狐狸精,偏偏還是自已的姐姐。

明明她的壓力已經夠大了……

遐想之際,二人已是到達目的地,看著一群人圍著一團聊天吹牛,卻沒一個動手,白修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叫你們好好修復,你們卻擱這談天侃地,是自已不會修還是壓根就沒想過要修?”

“堂主大人教訓的是!我們馬上就動手!”

“堂主您身體金貴,何必親自來呢,這裡髒亂的很,影響了您的心情就不美了!”

“是啊!堂主大人,我們心中有數的,保證會完美完成任務!”

眾人恭恭敬敬地說著,差點就把殷勤二字寫在臉上了。

他們哪裡捨得走?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跟著眼前宛如天神一般的男子才是他們的正途與機緣,再說了,失去了萬劫門的他們也是無根浮萍,不如就這般留在嵐疾宗成為其弟子也是不錯的。

以司影這樣驚人的手段一定是某個神秘強大的家族的公子哥在外磨礪,若是能攀到一些關係,那必然就離飛皇騰達不遠了。

寧心柔哪裡不曉得他們的心思,只能說得了便宜還賣乖,痴心妄想罷了。

想要留在嵐疾宗,可沒有那麼簡單,首先的心性測試他們都過不了關,更別提成為凌淵峰的弟子了。

白修望了望他們此刻赤裸的肌膚,開口道:“也是我考慮的不周全,既然你們已經不再是萬劫門的弟子,那麼就應該結束了這一段懲戒。”

隨後白修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數套質樸的布衣,發放到他們的手中。

眾人端詳著手中的衣物面面相覷 。

“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的。另外,你們被縛炁索纏身,無法動用元炁,想必也會因此限制完工的速度。”

說著,白修便一一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縛炁索,道:“好了,修理完成後,便儘快離開吧,凌淵峰不會允許你們在此逗留。”

這一番舉動,可謂是徹底擊潰了他們的內心。

沒想到受萬劫門蠱惑的他們所要討債之人竟是如此高尚,著實令人佩服。

一想到他們先前如此過分,但司影仍然不計前嫌,不僅給了他們重新做人的機會,還如此尊重自已作為人的權利!

在坐弟子無不掩面而泣,默默穿上了白修準備的衣服,並心中暗暗發誓,定要將其永久收藏,當成傳家寶來對待。

“司堂主實乃君子也,此情此景,晚輩一定銘記於心!”

“雖是粗布麻衣,但此刻卻貴若千金!司堂主,您放心,我一定會將它好好保管!”

“司堂主您簡直就是在世聖人!我不該自作主張聽信了他們的讒言,從現在開始,司堂主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哪怕赴死我也不會動下眉頭!”

“兄弟們,司堂主的恩惠我等現今償還不了,那麼,就好好聽司堂主的話吧!不要再懷著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了!與司堂主高尚純淨的靈魂相比,我們簡直齷鹺至極!”

“我有罪!”

“我懺悔!”

……

令白修摸不著頭腦的一頓反省完後,這幫傢伙二話不說便抄起傢伙開始幹活,有的甚至不惜用上了本就稀少的元炁來提升速度。

破損的房頂近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修復,敲釘子掄木錘的速度都快打出火花來,快得驚人。

白修愕然道:“他們怎麼了?吃錯藥了?給幾件破衣服就感恩戴德?”

他記得自已給出的衣物不過是曾經主持道觀時村民們送的,是最普通的凡物。

難不成真有什麼大秘密在其中?

寧心柔回道:“司堂主,他們珍視的並非那身衣物,而是在其中蘊含的尊重和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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