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稍微有些涼,但林瑾夏穿著一件低領酒紅色絲絨長裙,一條白色方巾圍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海藻般的黑色長髮被她梳起一半固定在後腦勺,讓人看了就離不開眼。

下了車後,林瑾夏和傅謹言沿著租界漫無目的地走著,迎面來了兩個喝的爛醉的酒鬼。

兩個酒鬼互相攙扶著,一人手裡一個酒瓶,看著林瑾夏的目光帶著猥瑣和冒犯。

用林瑾夏聽不懂的語言說著“真漂亮啊!”

一個人的手隨即就想搭在林瑾夏的肩頭,在林瑾夏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隻骨節分明而有力的手伸了過來抓住了酒鬼的鹹豬手。

林瑾夏只聽見咔嚓一聲,那個酒鬼同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啊——

“滾!”傅謹言用他們的語言說著,聲音低沉且壓迫感十足。兩個酒鬼見傅謹言不好惹識趣的逃開了。

等傅謹言再看向林瑾夏時,發現林瑾夏正盯著他,眼底的笑意絲毫藏不住“傅司令剛剛挺帥啊!”

傅謹言沒接話,脫下了自已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卻被林瑾夏拿了下來。

“破壞我的造型了。”

傅謹言卻不以為然,拿過外套又披在了她的身上,語氣強硬的讓她把手伸進袖子“穿上,天氣涼。”

噗——哈哈哈...

林瑾夏忍不住笑出聲來,便隨了他的意“好吧。”

傅謹言褐色的外套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又長又寬大,他用外套包裹住林瑾夏又在旁邊的店裡買了一根皮帶,扣在了她纖細的腰上。

傅謹言看了看鏡子裡的林瑾夏滿意的說道“看吧,這樣穿既保暖又時尚。”

林瑾夏也看著鏡中的自已,比剛才多了幾分拽酷。

“那我們走吧。”兩人出了門,傅謹言將雙手揣進褲兜示意她挽起他的胳膊,林瑾夏便將手搭在了他挽起袖子的胳膊上。纖若無骨的玉手與傅謹言結實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感覺只需盈盈一握便能將她的手握碎掉。

傅謹言看見她放在自已胳膊上的手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

“傅謹言,我們去喝酒吧?”

“天色黑了,你不著急回戲班?外面可不安全。”

林瑾夏挽著他胳膊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這不是有你嗎?我有什麼好怕的!”

傅謹言只是笑,便答應了她“好啊,只是你的酒量太差了。”

“誰說的?我今天就要贏了你。”

幾杯酒下肚,林瑾夏已經有些微醺,臉頰通紅,像是被紅酒染過一般。

“你好像很喜歡喝酒?上次在戲班就聞見過你身上淡淡的酒氣。但你的酒量似乎又不怎麼好?”

“我確實喜歡喝酒,在牧家我沒喝過,但是自從搬到了戲班,就慢慢的開始喝一些。酒這種東西雖然不好喝,但卻能讓人短暫的忘卻一些煩惱。也算是個好東西。

傅謹言,你見過滿地的血嗎?我只要一做夢就夢見滿地都是血,不是我,我不知道怎麼了。他們的血液都發黑了,還有小孩一直哭一直哭。我的手上也都是血。”

那個場景傅謹言見到過,八年前,他偷偷在白千初家門口看見過她抱著父母傷心欲絕的樣子,也是他設法引走了回來探查的人。這件事他一直藏在心裡,誰都沒告訴過。

後來再見到那個小女孩,是一個雨天。小女孩給在巷子裡渾身是傷的他打傘。

神色淡然地告訴他“被欺負了就要欺負回去,哪怕自已也會受傷哪怕自損一千傷敵八百,也要去爭那口氣。”那時他便覺得那個小女孩給人一種成熟淡漠的感覺。那個在雨裡為他撐傘的小女孩他一直記到今天,現在的她還會為他打抱不平,雖然還有點狡猾。

傅謹言替她整理了一下碎髮,安慰她“放心,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以後我會一直都在。”

林瑾夏看著眼前的傅謹言,實在是她喜歡的模樣,伸手示意他湊自已近一些,再近一些,等傅謹言將耳朵湊近她後。

她用有些微沙啞又極具魅惑力的嗓音輕聲道“傅謹言,我這裡有個戀愛要不要談一下?”

林瑾夏撥出的熱氣焯的他耳朵通紅,心裡頓時癢癢的,像是被什麼輕輕撓過。好似有無數頭小鹿亂撞一般,盯著林瑾夏那般誘人的紅唇,他努力剋制著生怕下一秒自已的唐突會嚇到她。

看著林瑾夏的唇瓣,口中略微發乾,林瑾夏聽到他嚥了一口口水。

“你喝醉了。等你清醒了,就讓我先開口。到時候要不要答應你來做決定。”

傅謹言始終覺得,既是喜歡就要讓她瞭解自已的全部。今天是巷子裡的人,明天他要帶她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林瑾夏怔怔的看著他,眼眶有些許發紅,傅謹言實在是受不住她這樣可憐巴巴地盯著他,隨後一隻手攬起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握著拳架在她的腰上,將她攙扶進副駕駛,動作沒有半分逾矩。

林瑾夏今天倒是安分,到了車上倒頭就睡。低頭的那一刻,眼角的淚被她藏了下去,“我做決定?我好像都是被決定的那一個。”

被組織決定是否有再利用的價值,被X決定將她變成他想要的模樣,被決定去做一個溫婉賢淑的世家小姐。所有人都告訴她應該怎樣怎樣,卻沒有誰問她痛不痛苦不苦,願不願意。

到了戲班,傅謹言攙扶著林瑾夏下了車,讓林嬈將她送回了房間,陸景看見自已的小徒弟跟傅謹言又一次喝成這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念著自已打不過傅謹言,便去廚房給林瑾夏煮醒酒湯。

林瑾夏看到自已的房門緊閉,又想到自已早晨出去時明明是虛掩著房門的,她懷疑X很有可能在她的屋子裡,畢竟這種事他做了不止一次了,她怕到時嚇到林嬈便找藉口支開了她。

林瑾夏的房間本就不大,當她開啟屋門,聞到那一絲消毒水味時便已確定了是他“先生是什麼過街的老鼠嗎?怎得總是偷偷溜進我的房間?”

林瑾夏開啟燈,此時的X正坐在椅子上神色悠閒地擺弄著手裡的藥瓶,隨後將藥放在了桌子上“幾天不見你這嘴倒是越發的毒了,我來當然是為了給你送藥。”

林瑾夏眼眶依舊通紅,看到X她總會想到那一個個死在她手裡的人,她忘不掉帶著溫度的血液在她手上變涼變黑的場面,忘不掉那些孩子的哭泣,也忘不掉他們一個個痛恨的眼神。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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