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知道這又是她的小把戲,卻沒拒絕她。還沒等傅謹言介紹,那人先拉著林瑾夏的手笑著看她“你就是我未來的三嫂嫂吧,我是傅謹宜,是家裡最小的。你可以叫我謹宜,雖然我並不覺得你能配得上我哥,但好歹比那些歪瓜裂棗強的多。”

林瑾夏笑了笑,用眼神留下一句“無語。”

“謹宜,說什麼呢?你先去給二姨上炷香吧。”傅謹言才去碼頭接回這個和自已同父異母的妹妹。傅謹宜是二姨太所出,自小和傅謹言如同親兄妹一般。

“禮物記得幫我給他。我想多陪我媽一會兒。”說完便上了樓,傅謹宜16歲被傅琰送去國外學醫,信件從這邊寄出要好久才能被送到海岸對面的傅謹宜手中。

傅謹言想著她獨自一人在國外沒有依靠,本來想盡力瞞著二姨太的突然去世的訊息,但終究是沒能瞞住。上次回來祭拜完二姨太后,又要匆匆趕回完成學業考試。這次回來,就想讓她去陪母親待一會兒。

不一會兒音樂響起,人們紛紛找到舞伴。

林瑾夏直接邀請傅謹言跳舞“不知道未婚夫肯不肯和我跳一支舞。”林瑾夏衝他挑挑眉。

“當然,”

林瑾夏左手搭在傅謹言肩上,右手放在傅謹言掌心。傅謹言骨節分明的右手輕輕放在林瑾夏的腰上,沒有半分逾矩。寬大的手掌襯得林瑾夏的腰肢更為纖細。

“牧小姐今天不請自來是有什麼意圖嗎?”

林瑾夏沒想到傅謹言上來會問她這樣的問題“我這樣純良無害的人能有什麼意圖?你是我未婚夫,他是你父親,我理應來給我未來的公公祝壽。不過,我倒是想聽聽三少爺是怎麼跟妹妹形容我的。”

“我跟她說她這個嫂子精明善妒,長相一般,嘴上得理不饒人,還跟個炸藥一樣一點就著。”

傅謹言本來想看她生氣了會在生日宴上做什麼,沒想到林瑾夏非但沒有生氣啊反而衝他笑“看來你對我的評價還蠻好的嘛,之前說我謊話連篇是誇我聰明,善妒說明我用情專一,長相一般也側面反映我安分守已不沾花惹草。得理不饒人就更是誇我腦子反應快了,像個一點就著的炸藥說明我很在乎三少爺啊。我如果是個啞彈,任由什麼女人都往您身上湊的話,估計您會活不長久的。”

說話的功夫林瑾夏已經將四周的環境看了個遍,

“這傅府還真是富麗堂皇,只是不知傅少爺的房間是哪一個?”

傅謹言手臂用力,攬著她的腰使她靠近他,傅謹言低頭貼近她的耳朵,撥出的熱氣使她耳垂紅的發燙“牧小姐是想跟我做點該在臥室做的事?”隨著音樂連換成別的舞伴。

看見林瑾夏的反應,傅謹言嘴角上揚心情愉快了不少。

兩人伴隨著音樂繼續跳著,林瑾夏反應過來他調戲的話語頓時氣不過,待交換回舞伴後林瑾夏想報復回來。但儘管她踮腳仰頭,只能夠到傅謹言的下巴,於是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搭上傅謹言的肩膀借力,然後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被狗咬了,總得咬回去才行。

“不過誰說那事只能在臥室做?

“抱歉,本小姐沒功夫陪你玩了。”

林瑾夏的大言不慚不禁讓他懷疑這還是不是他認識的林瑾夏,不過仔細想想這也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陸景給林瑾夏看過傅宅的圖紙,二樓走廊右側第一個房間就是傅琰的書房,而第三個房間則是傅謹言的臥室。

樓上樓下都會有賓客,雖然屋內沒有官兵,但也很難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傅琰的書房。

林瑾夏看了一眼時鐘,拿了杯酒就和牧澤聊了起來“哥,傅琰比我們想的還要謹慎,書房一直有個服務生在那裡端酒水,很有可能就是傅琰安排在那裡的人。”

“那我待會兒喊他離開。”

“不行,這樣太顯眼了。”

牧澤看向喝的爛醉的傅謹鑫有了主意“趁傅琰講話賓客都在樓下的時候,我想辦法引來那個服務生。”

林瑾夏順著牧澤眼神停留的方向看去,傅謹鑫正和一群花枝招展的富家小姐有說有笑,身形晃動,步伐有些不穩,看樣子是喝醉了。

那人似乎是察覺了他們的目光,扭過頭舉高手中的酒杯向牧澤點頭示意。

牧澤朝那人走去,也不知說了什麼,兩人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林瑾夏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未來的二哥,一身白色西裝,頭髮被三七分梳在了左右兩側卻偏偏要在額頭前面留幾縷髮絲,拿著酒杯的右手食指戴著一枚銀色鑲嵌著華貴藍寶石的戒指。

“模樣不輸我哥,就是一股子孔雀開屏的性激素味。”

牧澤看傅琰正在講話,現在傅謹鑫喝的也差不多,便將他一隻胳膊搭在自已的肩膀上扶著他回臥室。

林瑾夏為了不引起注意早就在二樓廁所躲避服務生的視線,偷偷向外觀察。

去傅謹鑫的房間就必須經過書房,牧澤將傅謹鑫帶到書房門口那個服務員面前“愣著幹什麼,快幫我扶一下。”

“好。”那服務生起初是愣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推脫,但見是自已家二少爺立馬上前攙扶。

X在二樓廚房門口始終留意著林瑾夏的動作“看來在我這裡學到的本事都快忘光了。這邊還有一隻眼睛呢。”

X朝旁邊的人擺擺手,示意他過來,隨後拉著他進到廚房。

林瑾夏沒想到的是,不僅書房門口有傅琰的人,書房對面的廚房還有傅琰安插的眼線。她看四下無人,便悄悄推開書房的門。

書房漆黑一片,林瑾夏只能靠著從牧澤那裡要來的打火機來尋找那封信。

“到底放哪裡了,”林瑾夏把傅琰書架上的檔案和書桌翻找了一個遍,都沒找到那封信。外面音樂又響起,提醒著林瑾夏傅琰已經講完了話。走廊傳來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

而宴會里的人裡,只有傅琰拄著柺杖,林瑾夏藏進書桌下面,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柺杖聲越來越近,直到書房門口時聲音消失了。林瑾夏全部精力都放在聽聲音上,完全沒注意到自已手心已經出滿了汗。

門把手響動的聲音傳過來,林瑾夏心裡更緊張,就在林瑾夏以為傅琰就要進來的時候,屋外傳來腳步的奔跑聲和一道清脆的聲音“爸,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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