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好不好?傅謹言。”看到她略帶哀求的眼神,傅謹言猜測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便答應了她,拉著她上了車。

林瑾夏一直在副駕駛坐著低著頭一言不發。傅謹言也不說話就這樣開著車來到了荊園。

想著她可能是被什麼場面嚇到了,便趕走了屋子裡的人。

屋門剛關上,林瑾夏便一下子抱住了傅謹言,這一動作讓傅謹言一愣,又驚又喜。

“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好嗎?”

“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我們一起去解決。”

傅謹言能聽出來此時的林瑾夏聲音哽咽。

“沒事,我就想好好跟你待一會兒。”

就待一會兒,讓我好好待一會兒。

看見傅謹言的那一刻,林瑾夏再也繃不住了。她強忍著淚水,不讓自已在那麼多人面前失態。

剛才她被抓的那一幕讓她腦海裡閃出一些畫面,她能確定那就是她。

畫面裡的自已被人控制無法動彈,一雙手肆意凌辱她。

內心滿是痛苦絕望和噁心。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記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那麼篤定那就是她。

此時她多想告訴傅謹言她的一切,她的經歷,她的委屈,她的愧疚。

但是她不敢,她害怕傅謹言知道了真相會離開她。

林瑾夏哭的更加大聲,眼淚淋溼了傅謹言胸口處的襯衫。

林瑾夏使勁揪著傅謹言的袖口,似乎是在逼著自已不要說,不要說出自已一直以來的委屈。

“千初,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說,你哭吧,你可以永遠把我這當做避風港。”

以後他絕對不會再讓她收到傷害。

傅謹言看見這樣脆弱的林瑾夏自責的眼眶略微也有些發紅,後悔為什麼當時和她置氣。為什麼不攔住她?

他用另一隻手抱著她,努力安撫著她。

或許是林瑾夏哭的太過大聲,引來了鄭淑華。

她端來一碗粥在門口敲了敲門“千初啊,我讓人做了粥,你嚐嚐。小姑娘什麼事這麼傷心?跟我講講?”

林瑾夏鬆開傅謹言,推開門接過那碗粥“謝謝伯母,我沒事。”

“肯定是瑾言,這傢伙!”隨後又指著傅謹言語氣略帶責怪“這可是我未來的兒媳婦,你可不要欺負她。”

林瑾夏才意識到哪裡不太對,轉頭看向傅謹言“伯母她?”

“自從傅琰那裡離開,我媽就不那麼怕我了。但是還不能接受我是她兒子。”

“胡說!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你這麼大的兒子?”

“是是是,我們鄭大小姐才不要生孩子呢。”

傅謹言怕林瑾夏被燙到,拿過了林瑾夏手裡的粥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隨後吩咐林管家“天色不早了,送鄭小姐回去休息吧。”

傅謹言覺得她身上這件西裝特別礙眼,於是讓人在林瑾夏洗完臉後給她送去一身新衣服。

“謹宜的衣服你將就一下吧。”

“好。我該走了,師父見不到我該擔心了。”

“我送你回戲班。”

到了戲班,陸景一群人正因為找不到林瑾夏而焦頭爛額。

“師父。”

聽見林瑾夏的聲音,陸景衝了出去,拉著她在自已面前轉了一整圈“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對不起。”

林瑾夏反握起陸景的手“哎呀,沒事。我這不好好的嗎?”

“是我思慮不周,害的你...”

“千初累了,先讓她回去休息吧!”

傅謹言摟過林瑾夏的肩膀,打斷了陸景的話。現在她的情緒剛穩定下來,他不想再看她收到刺激。

“好。”

陸景點頭,林瑾夏也回了房間。

“聊聊?”

陸景知道傅謹言肯定會找他,伸手向門口做出個“請”的手勢,隨後便徑直走向門口,傅謹言跟了過去。

“申皓還不能殺。”

“你果然聰明,只是為什麼不能殺?”

“申皓雖不算好人,但他做事多少還顧及一些傅琰的面子,倘若他死了,督軍那邊必會安排一個他的人過來。那個人說不定還不如申皓好拿捏。

“再者,這麼多年你們所掌握的申皓的東西不在少數,申皓做事你們尚可拿一些他的秘密去威脅限制他,那新來的那位呢?

“還有,這次對千初的打擊不小,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別讓她去了。”

“確實是我考慮欠妥,才讓申皓有了可乘之機。”

傅謹言離開戲班後開車直奔X的公寓,林瑾夏今晚太過反常。

到了公寓,開門的人是G317

“你誰啊?”

“夏遠喬在不在這?”傅謹言沒理他,直接問他夏遠喬的下落。

看他來勢洶洶,G317沒回答。反倒是在屋內得夏遠喬先開口。

“傅團長這麼晚找我有事?”

聽見他的聲音傅謹言直接推門進去“你把牧千初怎麼了?”

此時的傅謹言還保持著理智,從他的聲音裡能聽出來他現在正在壓制著怒氣。

“牧千初?我只認識夏夏。”

“夏夏”兩個字他只聽過林瑾夏自已稱呼過自已。而且林瑾夏從來沒告訴過他自已的另一個名字,這個人卻這麼清楚。

想到這,傅謹言再也控制不住,單手握住夏遠喬的衣領,右拳正準備打向他,卻在最後一刻停下了。

夏遠喬扯了扯嘴角,繼續激怒著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最後女生還是如此失態地跑了出去,你說我能做什麼?”

“我瞭解我的未婚妻,如果真有那種情況吃虧的不會是她。”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傅謹言還是一拳要打在他臉上。

夏遠喬右手接住傅謹言打過來的拳頭向後退了幾步,聽到他口中的瞭解兩個字諷刺道“瞭解?她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強,她中的毒只有我的藥能解,她連父母都不肯告訴的事情卻偏偏告訴了我。

“就像今晚她遇見危險被我救下一樣,與你比起來她更需要的是我。”

接著出拳打向傅謹言。

夏遠喬的一番話讓傅謹言一時愣神,沒有躲開他揮過來的拳頭,左臉吃痛,嘴角滲出了血。

“喜歡和需要不一樣。”

夏遠喬也沒落著好,被傅謹言一腳踹的後退幾步。

“和她相處時間最久的是我,最瞭解他的也是我,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的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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