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韓清雅的住處,葉五哲輕車熟路地在她包裡翻出鑰匙,利落地開啟了門,又輕車熟路地將她扶進房間,輕放到床上。

韓清雅躺在床上,美眸輕合,臉龐染了淡淡的酒紅,領口微微敞開,透露出幾分誘人的風情。

他不禁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酒後。

那是他們律協的一次聚餐之後,他被同事捉弄,被迫負責送醉酒的她回家。

當他跌跌撞撞地將醉醺醺的人送到房間之後,自己也累得倒在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他身旁摸索。

韓清雅緩緩蜷縮排那堅實的懷抱,彷彿尋找著一份久違的溫暖。他的氣息圍繞著她,溫暖而沉穩,讓她不禁沉醉其中。

葉五哲也感覺到了身邊有股溫暖的氣息,那氣息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舒適感,彷彿能驅散所有的寒冷和孤獨。這種感覺讓他很舒服。

他想要更多,想要緊緊地擁抱著她,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但是女人更快一步,直接覆上了他的唇。

一瞬間,他的酒瞬間醒了大半,模糊的感知逐漸變得清晰,但是他沒有拒絕,而是繼續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他緩緩睜開雙眼,驚訝地發現兩人竟然同床共枕,而且身上一絲不掛。

雖然昨晚喝了不少酒,他有點斷片,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但是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思維判斷,他很清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睡著的樣子很恬靜,葉五哲忍不住看著她,女人靜謐的睡顏美得像是一幅畫,眉如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還有點腫了。

他靜靜地凝視著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就在這時,韓清雅那如秋水般的眸子緩緩睜開,一絲清亮的光芒在其中流轉。

當看清眼前的人時,韓清雅一個激靈,立馬坐了起來,她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強迫自己清醒起來。

理智開始迴歸,腦海裡閃過一幕幕,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轉頭,對上葉五哲的眼神,她輕輕咬了咬嘴唇,說出的話就像渣女發言,“我們……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葉五哲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他堅實的胸膛和肌肉線條。

他眼神深邃,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看著韓清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就這麼當沒事發生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逗。

“嗯。”韓清雅說完,立馬翻身下床,裹著被子逃也似的躲進了浴室。

葉五哲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本以為這種錯誤的關係會就此結束。

可是,就在一個月後的某個夜晚,韓清雅以探討案件為名,將葉五哲約至一家高檔酒店。

夜色中,酒店的燈光柔和而迷離,似乎為這場充滿未知的交鋒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兩人坐在寬敞的房間裡,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與咖啡的混合氣息。

在這場看似平靜卻暗流湧動的較量中,兩人你來我往,言辭交鋒。

韓清雅時而輕言細語,時而嫵媚動人,試圖從葉五哲那裡套出案件的線索。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似乎在用盡全身解數來引誘葉五哲開口。

然而,面對韓清雅的色相誘惑,葉五哲則始終不為所動,時刻保持著冷靜與剋制,每一句話都經過深思熟慮,絕不讓任何有價值的資訊洩露出去。

兩人在相互試探的過程中,她韓清雅可是連身體都出賣了,可葉五哲還是一句都沒有透露,畢竟他可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還有一次……

兩人剛打完一場激烈的官司,韓清雅最終敗給了葉五哲。

儘管結果不盡如人意,她還是提議兩人去喝一杯,一是為了慶賀葉五哲的勝利,二也是為了向他討教一些案件上的見解。

拋開案件不說,兩人算是同行,葉五哲比她有經驗,值得她虛心學習。

哪怕這次輸了,她也要從案件中吸取教訓,有哪些是她漏掉的細節,對方會如何反擊,她要知道下次應該怎麼打。

兩人在酒吧裡暢談著案件的細節,韓清雅不禁對葉五哲的聰明才智深感佩服。

夜色漸深,葉五哲送韓清雅回家。

下了車,韓清雅突然邀請他上樓坐坐,“要不要上去坐會?”

葉五哲眉眼微抬,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注視著她,彷彿在揣摩她內心的想法。

然而,他最終還是欣然下車,接受了她的邀請。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公寓,彷彿有一股無形的磁力在牽引著他們。一進門,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刺激。

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彷彿天雷勾地火,瞬間點燃了彼此心中的激情。

他們緊緊地擁吻著,彷彿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呼吸變得急促,心跳聲在耳邊迴盪。

情到濃時,韓清雅忽然喊停,“等一下……”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澀和堅定,她輕輕推開了葉五哲,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盒準備好的套套。

葉五哲看著她,勾唇一笑,這個女人早有預謀。

在外人看來,兩人是行業死對頭,可實際上他們維持這種關係已有半年之久。

此刻,葉五哲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女人,眼中滿是溫柔和深情。

他輕輕地伸出手,想要觸控她的臉頰,卻又怕打破這份寧靜。

他的手指在空中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如同羽毛般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顫抖。

“葉五哲……”女人的水眸微微張開,眼波流轉間滿是柔情。

伸出雙手,緩緩地拿掉葉五哲眼前的眼鏡。葉五哲的手迅速抓住了她,阻止了她進一步的動作。

“怎麼了?”韓清雅的臉頰微微泛紅,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解和好奇。

這個人不僅在生活中看起來無情無慾,在床上也差不多,有時候做的時候他連氣息都不怎麼亂。

她記得之前有一次他也沒有摘眼鏡,做完全程他的眼鏡都沒有晃一下。

韓清雅很多時候甚至都覺得其實床上的那個人是誰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只是為了解決他的生理需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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