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正在切水果的琴琴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嚇了一跳,水果刀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顧不得手指滴落的鮮血,急忙去房門口,透過門鈴影片看向屋外敲門的人。

“您是……”

“你好琴琴媽媽,我是葉知白,昨天我們在直播間裡約好的。”

“是葉大師啊。”原本有些緊張的琴琴媽媽瞬間鬆了口氣,連忙開門邀請葉知白進屋。

“琴琴媽媽,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小周,那位是我的經紀人兼職助理,黃虹。”

“你好,你好。”琴琴媽媽顯然沒想到葉知白還帶了其他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稍縱即逝。

“沒想到葉大師這麼早就來了,我還沒來得及收拾。”說著琴琴媽媽把自己之前在廚房裡切的那份水果拼盤端了上來。

動作間,葉知白注意到琴琴媽媽的手指,傷口不大,但還在滲血。

“琴琴媽媽,你的手?”

“哦,剛剛不小心切水果弄的,不礙事,我去找紗布止下血就行。”琴琴媽媽說著轉身去找家用醫用箱,趁這個時間,葉知白大致掃了下週圍的環境。

這房子明顯也不小,不說有五千平,一千平至少是有的,再加上外面的花園,這麼大的房子從他們進入到現在,就只看見琴琴媽媽一個人。

“葉老師,您有沒有覺得……冷?”

一旁的黃虹不自覺的攥緊了身上的衣服,明明在屋外都不覺得多冷,怎麼進了房子還更冷了。

這時一旁的小周也贊同的點點頭,這別墅內似乎比別墅外還冷。

“他們不會是在大冬天的開了冷氣吧?”

“胡說什麼呢。”葉知白抬頭敲了敲黃虹的額頭,動作間,若有所思的瞥了眼樓上。

‘噠,噠,噠,噠……’

樓上一陣噠噠的腳步聲,不急不慢,有規律的響起,就在黃虹以為是琴琴媽媽回來,思考著要不要說說暖氣這個問題的時候,腳步聲突然在靠近樓梯的地方停住了。

一時間,偌大的別墅內,只聽得到他們三個人的呼吸。

“噠,噠,噠,噠……”

重複的噠噠腳步聲不斷的響著,那人似乎在原地踏步,就在樓梯口的地方,樓上樓下看不清對方,卻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這是?”自覺去過半夜墓地的人也算是見過世面,但是這場面黃虹是真沒見過,只覺得後背發涼,一個勁兒的往葉知白身上竄。

就在兩人緊張,一人好奇的氣氛下,樓梯口的腳步聲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童真的女聲,唱著一首匪夷所思的童謠。

“爸爸殺了我。”

“媽媽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地下。”

“撿起我的骨頭,藏在冰冷的地窖中。”

“哥哥殺了我。”

“妹妹吃了我。”

“爸爸媽媽坐在餐桌上,捧著我的身體,唱著生日歌。”(根據鵝媽媽童謠改編)

歌聲反覆了好幾遍,奇怪的旋律,詭異的歌詞,在這個安靜的別墅中顯得格外驚悚。

就在黃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歌聲突然戛然而止,樓上的人噠噠噠的往回退走,關上房門的剎那,原本去找紗布包紮止血的琴琴媽媽走了回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怠慢了,你看你們剛來又不熟悉……”琴琴媽媽一個勁兒的道歉,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小周警官和黃虹對視一眼,這件事不對勁,旋即齊齊看向葉知白。

剛剛那個孩子的聲音可不小,這媽媽不可能一點都沒聽見吧,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孩子快唱完的時候出來,說沒有一點關係,打死都不相信。

注意到兩人的視線,葉知白挑了挑眉,無奈的開口,幫兩人問道,“琴琴媽媽,剛剛你去包紮的時候,我們聽見有人在家裡唱了首童謠。”

“童謠?”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琴琴媽媽表情略微出現了一點點驚恐,隨即很快冷靜下來。

“那個啊,那個是上次給我給我女兒琴琴買的書,《鵝媽媽童謠》,我起初也不知道里面寫的是這些,但我女兒似乎很喜歡,愛不釋手,我也就由著她了。”

這麼恐怖的童謠當媽的不制止居然由著她,不得不說這位媽媽的心真大。

出於職業病,小周警官不得不多看了琴琴媽媽一眼,總覺得這位媽媽好像有點奇怪。

“中午就在我家吃飯了,葉大師來一趟不容易,我要好好招待一下。”

“琴琴媽媽親自下廚?”

“是啊,我不太喜歡有外人來我家,所以家裡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負責。”

“這麼大的房子,都是自己打掃的?”葉知白略微驚訝的說道。

“是的,以前覺得累,現在習慣了也還好。”

琴琴媽媽說著給三位倒了一杯紅茶,裡面鮮紅的顏色再配上剛剛聽的童謠,三人都不太有胃口。

“對了,琴琴媽媽可不可以說下您女兒是怎麼個情況?”

聽見這話,琴琴媽媽一拍腦門,如醍醐灌頂,“哎呀,瞧我這記性,把正事都忘了。”

“是這樣的,葉大師,這幾天我總覺得琴琴有點怪,她最近老是對著空氣說話,而且時不時的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

如果說對著空氣說話還算好理解,這時不時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是幾個意思?

“就拿前天來說,她在一樓看電視,我陪著她在沙發上睡著了,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她卻不見了。”

“我找遍了整個別墅,最後在頂層的閣樓裡找到了在睡覺的她。”

“那個閣樓,只能從屋外上鎖,因為閣樓堆了很多雜物,平時閣樓都是鎖了的,鑰匙我隨身攜帶,那天見到她的時候,閣樓的鑰匙在我自己身上,並沒有被拿走。”

“而她被鎖在了閣樓裡。”

“我當時害怕極了,她卻告訴我說是她妹妹帶她上來的,她還遇見了哥哥,哥哥讓她在閣樓裡睡覺,是哥哥把她關在裡面的。”

“可是葉大師,我這一生從頭到尾只有琴琴一個孩子,哪裡來的什麼哥哥弟弟姐姐妹妹!”

“她說的那些所謂的玩伴,我一個都沒有遇見過!”

“大師,你說我孩子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都說小孩子可能會看見什麼不一樣的東西,您說,是不是有這種可能?”

說到這裡,琴琴媽媽突然停頓了一下,旋即突然靠近葉知白,用一種詭異誇張的表情,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房子裡……有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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