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碎裂,眼球飛出,鮮血與腦漿混合在一起慢慢流出。

高陽甚至都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就被陳平一拳直接打爆了腦袋。

隨著高陽屍體重重摔倒在地,陳平再也撐不下去了,雙膝跪地,大腦昏昏沉沉的,身體猶如揹負了萬斤巨石一樣,痛苦不已。

至於馬如虎,他早已經被陳平掐暈過去了,一時半會難以醒過來。

“嗯,不錯,小小年紀殺伐就如此果斷,一擊斃命,沒有一點猶豫,至於這個人。。。想必這個孩子是不想讓他死的太輕鬆才將他弄暈過去的。”

見事情已經結束,灰髮青年悄然出現在房間裡面,望著已經一死三暈的場景,青年嘆了口氣。

他也沒有將陳平丟在這兒不管,而是輕輕捲起陳平三人,瞬移到管理局海田市管理局分部。

靈古星。

萬妖禁地,狐族領地之中。

中午時分,此刻風玉恆正站在在山谷木屋裡,眉頭緊鎖,臉色凝重,他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昏迷三天的陳平有些頭疼,不知道陳平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三天前,正當風玉恆還在與狐雪盈述說往事時,山谷外的琴聲戛然而止,緊隨其後的就是小狐狸著急的叫聲迅速傳了進來。

與正在疑惑的風玉恆不一樣,狐雪盈在聽到小狐狸的叫聲以後,顧不上跟風玉恆說什麼,直接瞬移出現在山谷外。

還沒等風玉恆回過神來,幾秒後,等狐雪盈的身影重新回到木屋,懷裡竟然抱著緊閉雙眼,直挺挺的林曉兒。

風玉恆見狀被嚇了一跳,連忙從椅子起身上前檢視。

可無論風玉恆怎麼探查,都找不出林曉兒昏迷的原因。

一晃三天過去了,這把風玉恆急得不輕。

氣息平穩,既無外傷,也無內傷,靈魂也沒出現問題,林曉兒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但是這三天時間裡,風玉恆和狐雪盈用了各種方法都始終無法讓林曉兒醒過來。

期間,狐雪盈更是請出狐族一位堪比人族大乘境的七階族老,但結果還是一樣,他探查了半天,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望著床上睡姿與三天前一模一樣的林曉兒,風玉恆重重的嘆了口氣。

“還是沒醒過來嗎?”

林曉兒昏迷了三天,風玉恆同樣站在床邊已經三天了。

狐雪盈此時從屋外走了進來,看著風玉恆一臉擔憂的問道。

風玉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唉,這個孩子到底怎麼了?竟然連族老都找不出昏迷的原因。”

風玉恆的沉默不語,讓狐雪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他。

“要是這丫頭還是醒不過來,那我只能帶她回南境了,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我姐。。。”

風玉恆沉默片刻後,向狐雪盈緩緩開口說道。

他帶林曉兒進萬妖禁地,原本是想給她一個萬年都難遇見的機遇。

只要林曉兒得到這個機遇,別的不說,光是同輩之中,林曉兒將會力壓群雄,難逢敵手。

可計劃就是往往趕不上變化。

林曉兒的突然昏迷,讓風玉恆現在只能帶著遺憾,打斷計劃提前回歸南境。

“丫頭啊丫頭,看來你與那機遇註定有緣無分了。”

風玉恆轉過身看著木屋外的風景,心裡不斷的嘆息著。

“玉恆!!!”

“怎麼了?呃。。。”

正當風玉恆看著屋外的風景,在心裡想著之後回南靈城怎麼給風玉秀一個交代時,狐雪盈那急迫的聲音突然響起。

風玉恆剛轉過頭,雙眼就與甦醒的陳平眼睛一下子對上了。

風玉恆:“……”

一時間,木屋裡寂然無聲,好似無人在裡面一樣。

“怎麼視角會在靈古星這邊?師叔,我昏迷了多久了?”

陳平心裡清楚,在擊殺高陽之後,他就眼前一黑,直接喪失意識暈了過去,還不知道金芳芳之後怎麼樣了。

他一醒過來就是靈古星的視角,至於地球那邊,還是一片黑暗,看不清也聽不見。

於是陳平從床上坐起,急忙開口向風玉恆詢問自己昏迷了多久。

“呃。。。三天。”

而風玉恆在聽到陳平詢問後,下意識說道。

“已經過去三天了?!不行,得趕緊回去。”

陳平沒有時間理會面前表情怪異的風玉恆,喃喃自語了一聲後,直挺挺的重新躺回床上。

風玉恆:“……”

狐雪盈:“……”

“雪盈,我剛才是不是在做夢?我怎麼看到丫頭醒過來又主動昏過去?”

風玉恆緩緩轉過頭,看著同樣一臉茫然的狐雪盈有點不太確信的問道。

“我也看到了,應該。。。不是在做夢吧。”

狐雪盈看著重新躺下去的陳平,抿著嘴,輕聲說道。

“這。。。那丫頭這算是醒了還是沒醒?”

風玉恆苦笑了一下,有點捉摸不透陳平現在的狀態。

至於陳平,他自然能聽見風玉恆和狐雪盈的交談,只不過他沒空向風玉恆解釋。

因為他現在正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地球那邊。

就像是眼前有一張黑幕遮擋一樣,陳平努力的想把這張黑幕頂開。

也不知道嘗試了多久,陳平終於感受到了地球本體眼皮的存在,緊接著,陳平猛得睜開雙眼。

三天沒有睜開眼睛,陳平一睜開眼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等他慢慢適應光線後,才看到了天花板上的電燈泡,然後發現自己現在正躺在床上。

隨之而來的就是全身各處傳來的疼痛感。

“你醒了?”

還沒等陳平看清楚周圍環境,一個讓他覺得有點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尋聲望去,陳平驚訝的發現,三天前幫忙搜尋金芳芳下落的那個灰髮青年,此刻就坐在自己旁邊。

青年的手上還拿著一捆被攤開的竹簡,似乎青年剛才正在閱讀竹簡上的內容。

“前輩你怎麼在這裡?對了,我朋友現在怎麼樣了?”

來不及多想,陳平忍著疼痛,開口向青年詢問金芳芳的情況。

“她沒事,雖然斷了一隻手,但好在失血不是很嚴重,現在正在海田市的醫院裡養傷呢。”

青年一邊將手中竹簡收回儲物袋,一邊向陳平說道。

“只要活著就好。”

聽到青年說金芳芳沒事,陳平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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