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人站在陳平身後,準備抓向他的雙手時,陳平的身體動了。

下一秒,陳平彎腰猛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他的左手手肘以二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直接向後一撞,徑直撞向身後那個人的肚子上。

就在那人吃痛之下,身體不由自主後退的同時,陳平看準時機,雙手緊緊抓住身後那人的左手,以自己身體做支撐,直接用力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陳平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摔的他腦中一片空白,手上的彈簧刀一時間無力握住,直接掉到了地上。

水泥地上灰塵飛起,瀰漫在整個房間裡,而那個中年男人躺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裡甚至還流出鮮血。

從男人走到陳平身後再到躺在地上,整個過程連五秒都不到。

站在門口那個刀疤臉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躺在地上了。

看對方都已經掏出刀子了,陳平自然也不會再跟他客氣。

剛才陳平那一記手肘之力足以把男人的五臟六腑打出血來。

“呃,咳咳咳,啊!”

地上那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陳平見他想起身,先一腳把他旁邊的彈簧刀踢到一邊去,然後再用雙腳踩在他胸口和左手手掌。

隨著陳平緩緩用力,腳下那個男人愈發痛苦,強烈掙扎起來。

可無論他怎麼使勁,都無法掙脫陳平的踩踏,他此刻感覺好像一塊巨石正死死地壓在自己身上。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眼看腳下那人口中鮮血越吐越多,反抗力度逐漸變弱,陳平不想鬧出人命,移開放在他胸口的腳。

緊接著陳平控制力氣,把腳下那個男人一腳踢暈過去,然後他抬起頭,面容平靜,淡淡的向著房間門口那個刀疤臉開口說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熟悉,陳平已經慢慢掌握了自身現在的力量尺度,不會下手過重,鬧出人命。

刀疤臉此刻站在門口緊張的嚥了口唾沫,他沒想到陳平這麼兇殘,一出手就直接把自己同伴打成這副慘狀。

這哪裡像是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生?

下手這麼狠,僱傭兵也不外如此吧?

聽到陳平開口詢問,刀疤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怕要是回答後陳平不滿意,也暴打自己一頓怎麼辦。

雖然刀疤臉很想衝上去先跟陳平打上一架再說。

但是他心裡清楚,自己的本事可比地下躺著的那個兄弟強不了多少。

“算了,我看你們兩個也不像幕後主使,你替我帶句話給他,這只是一個警告,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就在刀疤臉猶豫不決時,陳平又開口警告他說道。

其實陳平不想惹是生非,只不過連續被人暗中跟蹤好幾天,就算是陳平也會感到噁心,所以今天才會出手想給幕後之人一個下馬威。

見刀疤臉似乎被嚇到了,陳平也沒再去管他,提起地上的書包往門口走去。

路過刀疤臉的時候,他緊張的貼著牆壁小心翼翼往房間裡走了幾步,主動讓出路來。

“哦對了。”

還沒等刀疤臉鬆口氣,陳平站在門口轉過身指了指地上暈過去的那個男人,開口朝他說道:

“他沒什麼生命危險,不過我勸你還是儘快送他去醫院治療,不然留下什麼後遺症別怪我沒提醒你。”

見刀疤臉小心點頭表示知道了,陳平也不再多停留,徑直離開了這片爛尾樓。

刀疤臉等了半天,看陳平似乎真的離開了,終於忍不住長舒了口氣。

他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望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同伴猶豫了一下,然後從褲子口袋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人抓到了嗎?”

電話一接通,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對不起大哥,我們。。。可能沒辦法抓他回去。”

刀疤臉聽到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老實開口說道。

“沒辦法?什麼意思?有JC在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還以為有JC埋伏,手下才會沒抓到陳平,於是開口問道。

“不是的大哥,這裡沒有JC,只有他一個人。”

“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動手?你別跟我說你看他年紀小下不了手?”

聽到手下說沒有JC,男人的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直接斥責刀疤臉。

“大哥你聽我解釋,這小子簡直不是人!我們本來都已經堵在門口準備把他抓回去的,結果沒想到這小子直接動手,差一點把小五打死,現在小五還躺在地上沒醒過來。”

刀疤臉生怕電話那頭的男人不相信自己,急忙開口描述陳平動手的過程。

說完剛才發生的事情後,刀疤臉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發落。

而聽完刀疤臉的解釋,電話那頭直接沉默下來,半天沒開口。

“你的意思是,一個十幾歲,手無縛雞之力的高中生,直接把小五打的吐血?然後他臨走之前還給了我一個警告?呵呵,有點意思,沒想到我馬如虎混到現在還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

幾分鐘後,電話那頭男人慢慢開口,雖然男人語氣沒有變化,但是刀疤臉心裡清楚,自己的大哥肯定已經生氣了。

“大哥,那接下來怎麼辦?”

刀疤臉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先把小五送到醫院去,那小子不是警告我不要打擾他的生活嗎?既然他很能打,那我就用人直接堆死他,看他還能不能打的過。”

“我知道了。”

聽到男人的交代,刀疤臉結束通話電話後背起地上的男人往外走。

。。。。。。。。。。

另一邊,陳平離開爛尾樓後沒再到處瞎逛,直接回到了家裡。

趁還有點時間,陳平吃了點東西修煉了一會兒後才躺到床上休息。

或許是風玉秀知道自己那糟糕的睡姿已經被陳平看到,所以昨天風玉秀就跑到另一個房間去了,不再與陳平睡在同一張床上。

對此陳平自然是很高興,畢竟他也不想每天一醒過來就看到風玉秀跟個八爪魚一樣抱著自己。

“咚咚咚,曉兒你醒了嗎?”

還沒等陳平下床,門口傳來一陣短暫的敲門聲,緊接著風玉秀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我已經醒了,怎麼了?”

聽到是風玉秀的聲音,陳平開口回答道,然後他正準備下床去開門時,風玉秀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睡的怎麼樣?還習慣坐船嗎?”

風玉秀走到床邊坐下,微笑的開口說道。

“還行,跟我想象的坐船還是不太一樣。”

陳平如實回答著,在他看來,巨靈船壓根不算是船,航行過程中一點搖晃都沒有,跟在陸地上沒有任何區別。

“那就好,畢竟巨靈船少說還要航行十幾天呢,既然你沒有感到不適,那在到達南境之前,可以給你換個功法修煉。”

風玉秀從儲物袋取出一個玉簡遞到陳平手上開口說道。

換個功法?

啥意思?

陳平一臉茫然的看著手上的玉簡,不知道風玉秀這是什麼意思。

“為啥要換功法呀?”

陳平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現在修煉的功法太低階了,頂多修煉到金丹期,我給你的這個功法乃是風家家傳功法,按理說不能外傳,不過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徒弟,那麼就是自己人了,風家那些老不死的也不會說什麼。”

風玉秀微笑開口向陳平解釋,不過在提起風家的時候語氣裡充滿了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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