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宗主?

鄭向陽聽到女子開口,原本就緊鎖的眉頭俞加深了幾分,他不是守門弟子,他能察覺出來對面那女子氣息深沉,明顯修為不俗。

“宗主尚在閉關,還請告知原由,姑娘若無要事還是請回吧。”

鄭向陽帶著客氣,婉拒開口說道。

自家的宗主要是輕易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還要他們這些長老做什麼。

不料鄭向陽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威壓從面前女子身體裡爆發,向鄭向陽他們席捲而來。

未等鄭向陽反應過來,他全身上下的骨頭就嘎嘎作響,威壓之下,鄭向陽直接喘不過氣來,雙膝跪地竟然無法站起。

不僅僅是鄭向陽,就連他身後問劍宗眾人也是如此,個個都是跪在地上,臉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元嬰期強者?!”

隨著紅衣女子散發出氣息,鄭向陽瞬間就察覺出了她的境界,整個人震驚不已的顫抖開口。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再不叫你們宗主出來,那你們就沒必要再活著了。”

紅衣女子面容冷若冰霜,看著雙膝跪地,痛苦無比的眾人淡淡的開口。

話語裡透露著一絲不容拒絕的語氣。

鄭向陽調動全身靈力也無法抵抗女子傳來的恐怖威壓,見身後已經有人撐不住暈了過去,他只好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簡開始溝通。

“宗主已經知曉,馬上就到!”

鄭向陽額頭冒汗,喘著粗氣,告知對面紅衣女子宗主的回答。

紅衣女子見鄭向陽已經通知了,也沒再為難他們,隨後把威壓收了回去。

壓力一掃而空,鄭向陽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緩緩的從地上起身,然後帶著忌憚的眼神看著對方。

“好久不見,大小姐。”

忽然間,問劍宗山門四周一道蒼老的聲音憑空響起。

下一秒,一個灰衣老者的身影緩緩從問劍宗飛出,在紅衣女子面前降落。

老者滿頭白髮,眼角全是皺紋,下巴處的長鬍子已然全白,全身上下顯露出一股日落西山之感,彷彿已經時日無多。

此人正是問劍宗宗主,風回恩。

看到風回恩出現,鄭向陽一眾連忙向風回恩行禮,正欲開口的時候,風回恩則是微笑的擺了擺手。

然後風回恩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慢慢彎下腰向面前女子行禮,隨後開口對紅衣女子說道:

“算起來已經差不多五百多年了,大小姐可還安好?”

而那紅衣女子在看到風回恩出現的時候,表情一愣,彷彿有點不敢相信,隨即雙眸似乎有細霧開始凝聚,身體顫抖不已,見風回恩行禮開口,她輕咬了下嘴唇開口:

“五百零九年了!你們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們整整五百零九年了!你們還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紅衣女子眼眶微紅卻強忍住沒有流淚,語氣帶著一絲哭腔向風回恩大聲開口喊道。

風回恩見紅衣女子表情失控,大聲質問自己,他忍不住長嘆一聲緩緩開口:

“當初離開,也是主人為了保護你,畢竟主人年少不知事,得罪了太多人了,若不離開,不僅是主人,就連你也有殺身之禍。”

“不就是爭奪少族長之位失敗了嗎!大不了我陪他去低頭道歉,整整五百零九年,我幾乎把靈古星都找遍了,你們知不知道每當有訊息傳來我趕過去發現是一場空有多失望嗎?而失望後我又開始慶幸,慶幸沒有看到你們兩個人的屍骨,慶幸你們還活著!!!”

聽到風回恩解釋,紅衣女子語氣冰冷,似是在強忍心中的怒火開口說道。

“他呢?還是不敢出來見我嗎?”

聽到紅衣女子開口詢問,風回恩猶豫了一下,正當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時候,一道傳音在風回恩腦海裡響起。

“帶她過來吧。”

風回恩聽到傳音後鬆了口氣,然後對著紅衣女子開口說道:

“主人已經在裡面等候了,大小姐請。”

說罷,風回恩側身左臂抬起示意紅衣女子進宗。

聽到風回恩開口,紅衣女子也沒猶豫,迫不及待向問劍宗內飛去。

風回恩則是揮手讓其他人退去,然後飛身上前為紅衣女子帶路。

眾人心裡雖還有疑惑,不過見已經無事,都各自回去了。

問劍宗內,除了建立五部的山峰,還有一座高聳入雲的蒼山。

這座山峰被其他五座山峰環繞,遠遠望去,似是一柄巨劍對天而立。

此山為風回恩所居住,在問劍宗開宗時就嚴令禁止門下弟子進入,所以問劍宗弟子上下無不對這座山充滿好奇。

風回恩帶著紅衣女子直接飛到了山頂之上。

一眼望去,山頂全是白皚皚的雪,與山下的酷熱環境呈明顯對比。

而山頂之上空曠無比,只有兩個茅草屋,茅草屋前有一個被白雪覆蓋的小亭子。

風回恩帶著紅衣女子直接飛到了亭子外。

此刻亭子裡坐著一個白衣青年,劍眉星目,一頭黑髮用細繩綁到腦後,長的很是帥氣,他嘴角含笑,靜靜的看著亭子外的紅衣女子輕聲開口:

“大姐,好久不見。”

風玉秀看到白衣青年開口,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源源不斷往下掉落。

瞧見白衣青年平安無事,她終於再也隱藏不住自己心裡的擔憂,幾百年來擔心的情緒宣洩而出。

看到風玉秀蹲下身子無聲的開始哭泣,白衣青年起身走到她面前用袖子為她擦去淚水。

風玉秀見他準備為自己擦拭眼淚,倔強的把他的手拍到一邊,然後站起身怒視著他,似乎在等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看到風玉秀的表情,白衣青年無奈的嘆了口氣:

“情非得已,當初的事情我確實做的不妥,還請大姐勿怪。”

“勿怪?風玉恆你躲了我這麼多年,一句勿怪就想打發我?”

相見之喜已過,風玉秀現在心裡滿是怒火,大聲開口喊道。

面對風玉秀的憤怒,風玉恆沒有多少意外,他也知曉她這些年的不易,一晃五百年,再次相見,他也不打算再逃避下去了。

“當初我金丹期圓滿要突破元嬰期之際,被人暗中打斷,導致突破失敗,一身修為盡毀,從而失去競爭少族長的資格。”

風玉恆神色平靜,轉過身看著遠處的風景娓娓道來。

“被人暗中打斷?你不是在家族密室閉關突破的嗎?難道是。。。”

風玉秀聽到風玉恆解釋,愣了一下,隨後難以置信的看著風玉恆。

她還以為風玉恆是沒有自信得到少族長的資格,無顏面對家人才離開,沒想到會被人暗中下手。

按理說,在家族內閉關外人絕無可能闖入,也就是說下手的是家族中人,能進入密室中的絕對是風玉恆最親近之人。

“呵呵,沒錯,我當初也跟你一樣,無法相信他竟然會對我出手,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為了主次之分,出手可是沒有半點猶豫。”

或許是時間的流逝,風玉恆提起當初的事情語氣似乎沒有一點變化,可風玉秀還是能聽得出來風玉恆心裡的無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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