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類比賽都是代表家族參加,裡面全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你要是不去,就等著丟光你林家的臉吧!”
說完,鄭妮兒大搖大擺地走了
關沁忍不住呸了一聲,“她是有什麼大病嗎?硬逼著人家參加比賽!”
徐佳文也附和地點了點頭
關沁轉向白洛:“洛哥,你不說句話嗎?這姓鄭的就是故意來找曼曼的麻煩!”
白洛不以為然,“嗯,我知道”
關沁疑惑,“不行,我們得想辦法給曼曼退賽,或者編個生病的理由。”
白洛:“沒必要,林曼可以的,我相信她!”
說著還對林曼比了個加油手勢
關沁:“曼曼,你是怎麼想的?”
林曼一臉不在意,“就這樣吧,她頂多是想看我出醜嘍!”
關沁一臉著急,“可是你不會鋼琴啊?”
林曼抓著關沁的手,“好了,別擔心,你要相信我啊。”
……
林曼回到家,一家人正準備吃晚飯
林琰先開口了,“小曼,明天我和你大姐要去M國出差一趟。”
林曼點了點頭,“那你們多久回來?”
林琰:“不太確定,大概一週吧!”
林子慧摸摸林曼的頭,“小曼,要是你想大姐了,我們可以隨時通電話的。”
“好!”
楚慎和林子怡母女兩人不知道在密謀什麼,眼神在不停示意。
林曼看在眼裡默不作聲。
翌日,正好是週五
林曼為了避開沈熙辰,早早地就走了。
原本打算今天上完課,去一趟關毅的事務所取資料,明天週末好好研究下。
路上已經大亮,但還是沒什麼人。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聲音,林曼頓感不妙。
一輛黑色麵包車忽然加速,車上的人立刻將林曼拉進車裡,隨即給林曼頭上套上一個黑袋子。
“乖乖的,別動,不然就別怪我了!”
林曼感到腰間有把手槍抵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
她倒是要看看是誰那麼大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敢綁架人。
很快到了一個廢棄工廠,林曼被男人狠狠推到地上,林曼面板細嫩得不行,很快便察覺到擦傷出了血。
接著又被男人狠狠抓起來綁到椅子上。
“綁緊點,手和腳都給我綁上!”,綁匪頭子惡狠狠說道
接著,林曼頭上的黑袋子被摘了下來。
一共三個男人,為首的那個看上去戰鬥力要稍稍強點,三個人倒是沒什麼挑戰。
看到林曼那絕色的容貌,其中一個小嘍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大哥,這女人真他媽的正點,我見那麼多女人,還沒看到過這種極品呢!”
為首的男人也忍不住點了點頭:“老子活了四十年,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一張臉,還是個學生,待會老子要好好爽一爽,哈哈哈…”
另一個小嘍囉也急忙說道:“大哥,還有我,還有我。”
“好好,等我玩夠了就給你們…”
林曼聽到這些話,再看看三人那噁心的模樣,昨天吃的飯差點都要吐出來了
但還是強忍著問道:“你們要做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呵,臭婊子,問那麼多幹嘛?待會有你好看。”
為首的男人從林曼書包裡掏出手機,開始一個個打電話。
“怎麼好幾個都打不通?”
林曼想到爸爸和大姐現在都在飛機上,手機肯定是關機的,就剩下家裡那兩個女人和同學,不知道誰能來救我了?
“哎,這個通了!”
“林曼,有事嗎?”楚慎接到電話一臉不耐煩
“林曼現在在我手裡,要想她活命,趕緊給我把一百萬拿來,否則你就等著收屍吧。”
電話那頭女人忽然開心大笑起來,“我是沒錢給你們的,一分都沒有,你們想把她怎樣都可以,最好是趕緊把她給殺了,麻煩你們了哈,哈哈哈…”
說完電話立馬結束通話…
林曼對於楚慎的回答沒有太驚訝,但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挺無情。
綁匪三人面面相覷,三臉懵逼。
問向林曼:“這女的誰?”
林曼不在意地說道:“我後媽,巴不得我早點死。”
“大哥,繼續打,就不信林家的小姐沒人來救。”
另一邊,雅斯國際中學
關沁:“洛哥,曼曼怎麼還沒來上課啊?”
白洛困得不行,打了一個哈欠,“怕不是睡過頭了?”
關沁白了一眼白洛,“你以為曼曼是你,反正我總覺得不對勁。”
徐佳文也覺得奇怪,“關沁,你要不打個電話問問她,看是不是在路上了。”
關沁拿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問問,班主任進來了。
“同學們把手機收起來,我們開始早讀。”
白洛大喊著:“老師,林曼同學還沒來呢?”
徐佳文:“?”
關沁:“……”,你不是不關心的嗎?
“哦,林曼同學請假了,她家長剛剛給我打了電話。”
聽到這,關沁鬆一口氣,把手機放進了書包。
白洛也沒再問了,繼續接著睡。
早讀的朗朗書聲掩蓋了手機的鈴聲……
“奇怪,打過去都沒人接啊?真是怪事。”
小嘍囉指了指手機,“大哥大哥,還有這個叫沈熙辰的。”
男人看了眼,“這名字還有點耳熟呢!”,也沒有想到什麼。
林曼忽然說道:“你們打過去沒用的,我和他不熟,他不會來救我的。”
她不知怎麼了,好像就是不希望沈熙辰看到現在狼狽的自己,亦或是不想看到沈熙辰放棄自己,那樣的話她心裡肯定會很難受。
男人瞪了一眼林曼,“救不救,你說了不算。”
沈熙辰正在辦公室,心裡還想著今天林曼怎麼故意避開他,是不是他說錯什麼了?
忽然看到手機來電顯示
“小寶貝”
沈熙辰立馬接了起來。
聽到對面不是熟悉的那個聲音,瞳眸微眯
“聽著,林曼現在在我手上,立刻給我拿來一百萬,否則別怪我撕票了。”
“怎麼,我的人只值一百萬?”他低啞的聲音帶著狠戾。
匪徒幾人聽到這聲音,不免有些害怕,這聲音真的太嚇人了,像是從地獄來的厲鬼。
匪徒想了想說,“那你說值多少?”
他低沉又帶著幾分病態的痴狂說道:“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