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戰場小憩：歡聚直播間
完整的咒詞，一字不落地念完。白色巨獸終於能安心消散：剩下的就交給五條悟了，但願他別來送自已。
蒼雲不擅長處理離別，那個時候說完“再見，珍重”就找不到什麼說的而尷尬。
她回憶來這世間的一切，也有很長的時間，但現在卻覺一瞬而過。
等蒼雲再度睜開眼睛時，那架飛機再次出現。
“看樣子，進展得還挺順利。”天元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等蒼雲走近時，女孩也從天元的身後走出。
白色巨獸和女孩相視一笑，她們的身形重合在一起。
“再問最後一次，你是打算留在這裡？”天元說；“後面那架飛機可以讓你去到你想去的任何一個地方，包括離開咒術世界，這是我答應五條悟的，算他接班禮。”
蒼雲冷漠地擺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天元一愣，他還以為蒼雲會留下等五條悟，結果卻看到她利索地走上飛機。
“想飛哪就飛哪。”蒼雲露出微笑，在只有自已的客艙裡滿意地望著外面出現的雲朵。
乙骨憂太和接應的虎杖悠仁匯合後，便在天使劃定的界限外等待著。
“那個瘋子做到了。”天使的感嘆從耳麥裡傳來，乙骨憂太和虎杖相視一笑，他們倒不像天使那般驚異，因為他們都很信賴五條悟。
“得虧他能想到這麼抽象的方法...那隻咒靈，哦，蒼雲，蒼雲的幫助也是不可或缺的。”天使不由再次感嘆：“沒想到咒靈也能將領域發揮到這種境界。”
因為冥冥重新佈線烏鴉，直播間裡又恢復了熱鬧，由於缺線一段時間，觀眾對發生的事情很好奇。
“五條悟都做了什麼？”
“聽說他展開無量空處了，但為什麼不直播領域內的情況啊？”
“哇，大哥，伏魔御廚子你能隔著螢幕不挨刀，但是無量空處很難說啊。”
“大可不必擔心，無量空處雖然是往腦子裡灌資訊垃圾，但肯定會受到網速的限制......”
“越說越扯！領域能透過網路直播來擴大影響嗎？要這樣我重金聘請五條先生用無量空處向全球網友投遞廣告！”
“可笑！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忍者都還能用科技刃具武裝自已呢！”
“拜託別嚷嚷了，你們不知道五條悟把六眼給投屏到天空上了嗎？”
話題欄安靜片刻後，開始瘋狂重新整理：
“什麼叫投屏！【六眼】有這種高科技設定？有御三家的看直播嗎？分享一下你們對【六眼】為數不多的瞭解啊！”
“倒也不是不可信，甚至還有些熟悉的感覺......你們知道曾經有人把眼睛投屏到月球上嗎？”（作者：無限月讀）
“先討論地球上的！別管月球了！”
“你的話給了我啟發！說不定五條悟就不是正宗的地球人！”
“那可謝天謝地！他這種狠角色打完後會離開地球對吧？總得給我們這些正宗地球土著留條生路吧？”
“喂，你怎麼說話？你丫的不會是裡梅吧？”
“裡梅？宿儺身邊那個穿著和尚服、妹妹頭那個？還挺可愛啊...”
“別扯遠了！五條悟都【六眼】投屏了，你們還關心一個不男不女的？”
“天使！主持人！快給我們講講吧！”
“是哦，主持人呢？”
“喂，話說你們最近幾天有沒有總是頭暈啊，就像地震了一樣--但又不是地震.....”
“去醫院掛號問醫生！咱現在要學習咒術領域的新進展！”
“有搞咒術相關研究的嗎？要不搭個夥寫論文？”
“研究五條悟？你瘋啦！”
“明年評職稱？趁火打劫論文？”
“哎呦！你們別扯遠了！五條悟還在打呢！今年能不能過完都是個問題！還擔心個屁的明年啊！”
這句話將觀眾們拉回現實，直播間裡的歡樂氛圍一下煙消雲散，所有人都意識一個重要問題：
勝負未定。
直播間總算消停了，一直在旁看留言的日下部說道：“這些湊熱鬧的傢伙總算想起前線了。”
“他們一直都挺關注的。”來棲華不明白日下部所指，天使說道：“五條悟開啟無量空處快30秒了。”
這讓眾人的神經再次繃緊，但直播現場的畫面還沒出現，雖然不知道無量空處是否會透過網路給觀看的人造成影響，但很有可能透過黑鳥操術影響冥冥，所以沒有天使的感應，冥冥還不能連線那些烏鴉。
“30秒。”剛報完時的天使立刻緊張起來；“領域解開了！”
冥冥立即將在場的烏鴉連線起來，但沒有成功。
“烏鴉被無量空處影響了，在場的烏鴉沒辦法用了，呼叫最近的烏鴉全速趕往需要3分鐘。”
“3分鐘？！”日下部驚得目瞪口呆，3分鐘或有任何瞬息萬變，但他們卻無法獲知！這導致的資訊差或造成計劃崩盤，唯一的希望就是五條悟能大獲全勝！
“沒辦法。”冥冥回應；“根據天使感應的範圍，五條悟的空間範圍遠比宿儺覆蓋的面積更廣。”
“以神龕為中心，半徑1千米的球形封閉區域。”天使說道；“他為了確保能覆蓋伏魔御廚子，應該全力以赴了。”
“可你之前還猜測伏魔御廚子會覆蓋整個新宿啊。”日下部很是不解；“無量空間這樣的封閉領域怎麼能將開放領域全部包含在內？”
“這是一種可能。不過也印證了五條悟對伏魔御廚子的猜測。宿儺的咒力量不是無限的，而且術式範圍再大也是有限的，伏魔御廚子的邊界由咒力量及術式範圍共同限制...在一定面積內，宿儺能維持領域內任一範圍的術式效果都是均衡的，但超過某一範圍，術式效果肯定會出現越靠近邊緣地帶越弱的現象。”
日下部回憶起當時被宿儺瞬間斬擊的那些烏鴉，有當場死亡的，也有是折斷翅膀的（d當場死亡的會導致連線螢幕瞬間黑，而沒立即死的則可以看到急速掉落的畫面）。出現這種不一致的結果或許是宿儺隨心所欲，也不排除是越過某個極限後的力不從心。
“根據受到宿儺斬擊的烏鴉所在的地點，我繪製了一個簡圖。”天使點著滑鼠調出一張圖發到鴉雀無聲的直播間裡，果不其然，直播間裡又開始了討論：
“越靠近神龕的地方，烏鴉都難逃一死啊！”
“厲害啊！這樣的解說我給一百昏！”
“不愧是天使！”
所有人都明白了為什麼五條悟的封閉領域能抵抗開放領域。
因為封閉領域內的術式和咒力分佈是不會像開放領域那樣隨範圍擴大而出現強弱變化，是非常均衡的穩定。唯一的前提就是五條悟的封閉領域要足夠大。
“哈哈哈！五條悟肯定完勝吧！”
“我就知道那傢伙不是光有張好看臉蛋的男人！”
“現在說會不會太早啊？現場直播還沒連上呢。”
“喂，你怎麼總說喪氣話啊？”
“不會是裡梅的馬甲吧？”
“名字叫‘萬吉波波殺’...聽起來像箇中二，不像裡梅啊。”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時，冥冥向天使看了一眼。天使瞬間心領神會。
然而等烏鴉找到五條悟時，天使等人的心又再次高懸。
“那是什麼？”日下部不禁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