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風被抓了!

這個訊息剛傳到顧疏寒耳朵裡,他便立即讓助理買了十二掛一萬響的鞭炮,加上八門禮炮,一起在公司門口放了。

此時就連媒體都還沒得到訊息,不少人對於他這種行為都是一臉懵逼。

不過顧疏寒那邊的解釋是——

慶祝他的腿拆石膏。

這種理由不說還好,一說更顯得不合理。

於是,#主人的任務#的詞條,再次衝上了熱搜。

顧疏寒也毫不在意的在網上公開秀恩愛。

其中大部分都是白祈言在吃吃吃,然後他坐在對面拍的照片。

天天秀恩愛。

當然了,國內對於同性戀人關係,其實並不是那麼包容。

這種已經公開的情況,必然會影響到白祈言的工作。

但顧疏寒本身認識的各界朋友比較多,找行業內的朋友喝幾次酒,問題也就解決了。

依靠著顧疏寒這位金主爸爸撐腰,白祈言照常在劇組拍戲。

三國警方聯合行動的第三天,穆野風被捕的訊息衝上熱搜。

像這種商界的所謂大佬,各種經濟犯罪爆出來的,不在少數。

但是在這個年代,像穆野風這種頂級富三代,卻有著如此惡劣的罪行,絕對是絕無僅有的。

本著從重從快的原則。

警方的審理非常迅速。

穆野風身上單單只是殺人案,就有三十九起,更遑論一些其他的犯罪行為,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罄竹難書。

誰也沒想到在21世紀的今天,竟然還能出現這種事情。

不過本地一些年紀比較大的人,是知道穆家三代的發家史的。

從穆野風祖父最先發達的時候,穆氏就已經是一個黑社會團伙了。

在當年掃黑除惡之前,穆氏就已經開始洗白了,依靠著正規公司與正規業務,躲過了一劫。

但該來的,總該會來。

這件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只憑穆野風已經被審理出來的罪行,就已經可以確定,他必死無疑。

穆野風被捕的訊息持續在網上火了幾天之後,便被其他訊息壓下了熱度。

白祈言在拍戲過程中,也能時不時的上個熱搜。

時間轉眼就到了除夕的前幾天。

劇組放假。

顧疏寒特意帶著白祈言去看守所見了穆野風。

此時穆野風已經在看守所裡待了將近一個月了。

或許因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有一部分罪行,穆野風拒不交代,一直被關押在看守所裡。

此時他隔著一面玻璃,眼神漠然的看著進門的顧疏寒和白祈言,眼裡泛起一層薄薄的紅血絲。

顧疏寒倒是笑容燦爛。

他今天沒上班,專門穿了和白祈言一樣的白色羽絨服。

畢竟是進看守所這種地方,還是要取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寓意的。

顧疏寒拉著白祈言坐下,拿起了電話聽筒,故意對著他用口型說道:

“穆總,看守所住的怎麼樣啊?”

穆氏的高層都已經被捕,以前有關係的人對穆氏也避之不及。

穆野風在看守所這麼長時間,都沒人來看望過他。

穆野風死死盯著顧疏寒看了一會兒,這才拿起了電話聽筒。

“你來做什麼?看我笑話?”

“不然呢?”

顧疏寒笑得十分歡快。

“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死刑立即執行估計是穩了,也不用擔心你出來報復我。

當初聽說你逃了的時候,我心裡害怕啊……怕的好幾晚都睡不著覺,專門在小白身邊放了一堆保鏢,沒想到還是被你給鑽了空子。”

穆氏之所以會被查,顧疏寒自然是在背地裡下了工夫的。

誰知道穆野風做事情那麼絕,還沒到絕路的時候,就早早的把調查組燒死、自己潛逃出境了。

聞言,穆野風眼珠子慢吞吞的轉了轉,將視線轉到了旁邊的白祈言身上,嘲諷似的笑了一聲。

“小白?叫的這麼親切,看來你很在意他啊。”

“那是當然!”

顧疏寒眉飛色舞,得意洋洋的往穆野風心頭上插刀子。

“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跟你可不一樣。唐瑜本來都回國了,卻寧願冒著死的風險都要回去捅你一刀,要不是他願意回去,警方還真沒那麼容易找到你。”

這句話,成功的讓穆野風破防了。

但他這段時間破防的次數太多了,以至於破防之後並沒有太激動,而是冷笑一聲,一雙眼睛猶如毒蛇一般盯在白祈言身上。

“顧疏寒,你跟他在一起之前,就沒查清楚他的底細嗎?你這麼謹慎,應該是查過了吧?

不過是玩我玩剩下的罷了,把一隻我玩膩了的破鞋當寶貝的感覺怎麼樣?”

顧疏寒眸光微暗,剛想要說什麼,手裡的電話聽筒就被一旁一直伸著耳朵聽的白祈言給搶了過去。

“穆野風你是傻逼吧?”

白祈言毫不客氣的罵出了聲。

“還是被關出妄想症了?我什麼時候跟你幹過那種事了?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腦子裡能不能想點乾淨的?”

在白祈言進入這個位面之前,原主的確是個一直黏在穆野風身邊的炮灰白蓮花。

但的的確確什麼都沒發生過。

至於原因……

倒不是原主不想,而是穆野風自己不想。

因為穆野風真正喜歡的人是唐瑜。

即使他罪大惡極、壞事做盡,即使他各種強迫虐待唐瑜,即使他萬花叢中過……

可他身體是乾淨的。

他和唐瑜是雙潔!

白祈言怎麼也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死到臨頭還滿嘴胡話的人。

穆野風卻不以為然,淡淡的說道:“你說這些沒有用,就看顧疏寒信不信了。”

他覺得,沒有男人會不介意這種事。

只要他說了,就必然會在顧疏寒的心裡留下一根刺。

然而,一旁的顧疏寒卻直接笑出了聲。

“來,把聽筒給我。”

顧疏寒從白祈言的手裡接過了聽筒之後,對著隔音玻璃那邊的穆野風說道:

“都說了我跟你不一樣,我只相信小白自己說的話,至於你……我跟你什麼關係啊?我憑什麼寧願不相信自己的愛人也要相信你?

更何況,他就算是真的被狗咬過又怎麼樣呢?狗都要死了,我還介意什麼呢?”

穆野風冷笑。

“嘴上說的好聽,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介意。”

顧疏寒慢悠悠的說道:“我懶得跟你說這些,我來這一趟就是要告訴你,我們要去國外結婚了,等你的審判下來,我們會把結婚的日子定在你執行死刑的那天,你覺得怎麼樣?”

此言一出,穆野風又沉默了許久。

最終,他說道:“我要見唐瑜!”

顧疏寒嗤笑。

“你說見就見啊?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見你?”

穆野風猛地拔高了聲音。

“我要見唐瑜!讓他來見我!”

眼看著穆野風陷入了瘋癲的狀態,顧疏寒也不再過多久留,掛掉電話之後直接拉起白祈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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