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豫看到白祈言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禁在一旁幫腔。

“寒哥,你就讓他吃一口嘛,一塊蛋糕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話還沒說完,也沒等雲疏寒開口,白祈言就立即回懟道:“關你什麼事啊?”

“不是……”宿豫:“我是在為你說話啊,你聽不出來嗎?”

“那也不關你的事。”白祈言輕哼一聲。

宿豫剛想回嘴,卻猛然對上了Omega那雙冰冷的豎瞳,下意識閉上了嘴。

白祈言親親密密的靠在雲疏寒身上,整個人就像是沒骨頭一樣。

他小聲說道:“雲疏寒,我不吃蛋糕了,咱們也不要理他了。”

雲疏寒:“好。”

宿豫:“……”

雲疏寒帶著白祈言去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給他找了一些他能吃的東西。

白祈言一邊吃,一邊指著不遠處的人。

“雲疏寒,我也要喝那個。”

“那是酒。”

“我知道,但我從來沒有喝過。”

聞言,雲疏寒掏出手機來,又開始搜——

[貓可以喝酒嗎?]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雲疏寒搖頭。

“你不能喝酒。”

白祈言:“嗚……”

正在這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白祈言原本正在吃東西,在聽到動靜之後,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隨即瞬間僵住。

雲疏寒見他神情有變,也跟著看了過去。

只見雲翼拄著手杖從外面走了進來,而旁邊還跟著白家的人——

白祈言的父親,白暉。

白家本來是A市的老牌家族,只是隨著近幾年生意上接連失意,慢慢日薄西山。

因此才丟擲了白祈言這麼個寶貝。

白祈言也是白家唯一能翻身的機會。

然而白祈言並不認識自己的父親,反而是對雲翼印象深刻。

他一雙眼睛緊盯著那個中年Alpha,瞳孔緊縮成一線。

腦海中小六的聲音響起。

【宿主,站在攻略物件父親旁邊的Alpha就是您在這個世界的父親】

白祈言自身對父母沒有什麼概念。

但他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父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這時,雲翼和白暉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雲翼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白暉在一旁的神情帶著些討好。

“祈言,還賴在雲少旁邊做什麼?快過來!”

他這句話聲音並不算小,周圍的人聽到之後,頓時一片譁然。

雲疏寒和白祈言同時站起身來。

白祈言往雲疏寒身後躲了躲。

眼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了過來,白暉彷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我白家家教不嚴,才養出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我這就把他帶回去,嚴加管教,還請各位見諒。”

說完,白暉繼續怒視著白祈言。

“還不快過來?!”

白祈言還在神遊天外的跟系統聊天。

“小六,不是他讓我去勾引雲疏寒的嗎?這個人變臉為什麼這麼快?”

【可能是因為宿主您沒有按照原本的劇情路線走,所以劇情產生了變化】

“這兩個老東西看著就討厭,我可以過去給他們一人一巴掌嗎?”

【emmmmm……】

【宿主,要不然您先冷靜一下,看看攻略物件怎麼說?】

白祈言這回倒是聽話,沒有擅自行動,而是悄悄觀察著雲疏寒臉上的表情。

而白祈言不懂的事,不代表雲疏寒也不懂。

他看出了自己父親不喜歡白祈言,也想過雲翼會想各種辦法讓白祈言從他身邊消失。

但卻沒想到,雲翼想出的辦法是讓白家把人給帶回去。

白家人一出現,立馬就把過錯全部推到了白祈言一個人身上。

白祈言跟他一起住了這麼久,一旦回到白家,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雲疏寒握住白祈言的手腕,沉聲說道:“父親,這是宿家老爺子的壽宴,您確定要在這裡為了咱們家的私事鬧?”

雲翼說道:“疏寒,這個Omega不適合你,以後還會有更好的。”

聽到這句話,雲疏寒只覺得可笑。

“先不說他到底適不適合我,父親,您真的想要在這種地方說這件事嗎?”

雲翼又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當前的場合不適合這樣鬧下去。

而且還會傷了雲家和宿家之間的交情。

可如果他不在這樣的場合說的話,雲疏寒必然不會聽他的話。

雲翼笑著說道:“疏寒,白祈言是白家的人,你這樣扣著白家的人不放,成什麼了?”

白暉在一旁連忙說道:“不關雲總的事,是我家這個沒臉沒皮賴上雲總的。”

說到這裡,白暉迅速看向身邊的人。

“還不快去把這個孽障給我帶回來!”

這時候,宿家的人也已經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

只是卻並未上前插手。

其實任誰在自家壽宴上被人這樣鬧一通,都不可能高興的起來。

只是宿家並不想為了這點事與雲家撕破臉。

就在白家的人想要上前拉白祈言的時候,雲疏寒伸手抓住了那人的前臂。

雲疏寒從不認為大吵大鬧或是動手能解決問題。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兩個自認為是長輩,做出的事情卻連小孩子都不如的人。

“父親,您已經老了,而且一向身體不好,已經到了需要頤養天年的時候了,多管閒事並不會讓您的生活更好,所以,適可而止吧。”

雲疏寒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他也不是個特別情緒化的人。

但在場的人卻因此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有人心裡都很清楚。

雲家這對父子,已經到了即將撕破臉的前一刻了。

雲翼被氣得渾身發抖。

“雲疏寒!你……你就為了這麼個Omega……這麼個妖精!你就要跟我撕破臉?!”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您自己心裡清楚。”

雲疏寒拉著白祈言去給宿家老爺子頷首致歉,隨即離去。

因為場合不對,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提白祈言在他身邊這件事本身。

越發襯的雲翼一大把年紀像個小丑。

當然,雲疏寒也知道,這件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他只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爭論這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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