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的閆氏員工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原本來早一秒就覺得吃虧的他們今兒個都早早到了公司。

還以為今天有什麼大人物要到公司呢!大傢伙的精神格外的好。

打掃衛生的大媽更是把地拖了一遍又一遍,十分的賣力。

終於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注視下,郝辛開著閆臾常坐的車子到了公司。

大傢俬下建的群裡崩出來一張照片,豁然是她們帥氣命運多舛短命的大老闆,人正親自撐在車門處迎裡面的人下來。

頓時大家齊齊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都捧著手機盯著頁面,祈求剛才發圖片人再接再厲,他們要看是什麼人值得他們大老闆如此屈尊。

不出意外,又一張清晰明瞭的照片崩了出來,一個穿著綠色長裙的女子站在閆臾身前,三人正往大樓走,而這時長生恰好側頭看向鏡頭。

幽冷淡漠死寂是大家對這個眼神的認知。

“嚇死我了,比變態殺手還恐怖!”一米八幾的男人感覺一陣心悸,看向那雙幽深的眼睛,一股窒息感席捲而來。

“我喜歡,好酷!”一女孩子十分不贊同他的看法。

“哎哎哎哎哎,你們沒發現這女孩的模樣好熟悉嗎?我好像在哪見過?”又是一八卦同事說道。

“別說,還真有點眼熟,嘿,你們看她的穿著打扮和我們都不一樣,不過怪好看的。”

“奇了怪了,和我所知歷朝歷代的服飾都不一樣!”一熱衷研究古風服飾的女同事抒發自己研究見解。

迎著各種悄咪咪偷看的眼睛,三人神情自若來到專屬電梯到達總裁辦公室。

“長生你隨意,有什麼需要就叫郝辛!”剛關上門的郝辛就接到了老闆下一個任務。

長生真的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你忙!”

接著就開啟平板追劇開始躺平生活。

閆臾忙一會就會看一看她在幹什麼!

辦公室的東西綠植、實木傢俱還有水果零食都是郝辛提前叫手下換上的。

照例沒有老闆厭惡的爬藤,幸好長生小姐的喜歡和老闆一樣,不然還不好辦。

攤了一上午,眼看中午的時間到了,長生鹹魚般的雙眼無神看著還在卿卿我我要死要活折騰的狗血劇,“小統統啊!為何你獨獨鍾愛這一口呢!”

研究了整整二十部狗血劇,她的腦子都快漿糊了,實在找不出值的花費時間在這上面優點,倒是總結出至理名言情愛碰不得,她還沒活夠,不想早早跌入地獄般的生活。

小命不保!

“嗚嗚嗚嗚嗚……”系統兩行清淚嘩嘩流,那哭的一個撕心裂肺山崩地裂,蠢蠢的問道,“宿主就一點也不感動嗎?”

“感動?當然敢動,我就沒有不敢動的時候。”長生立馬反駁道。

“宿主你沒有心,嚶嚶嚶嚶嚶……”

“這你就說錯了,我還真的有心,你掃一掃,真實的心,暖和著呢!”熱乎乎有溫度的軀體,眼光流轉接著道,“你就不一樣了,就一段程式碼而已……”

血淋淋的一刀狠狠插在系統柔軟的晶片上。

“也就你這白痴哭得淚眼汪汪。”白小白看了一會戲也有了說話的慾望,世間情愛皆是熱烈的短暫的,一旦熱情褪去,生活中的雞毛蒜皮一一浮現。

只有相互理解彼此,扶持包容才能繼續生活下去,更多的是平淡如水,相看兩生厭!

看得多了,自然不懂也懂了。

“你們都是心硬如磐石之人,沒瞧見女主角為追求自由的愛情突破封建家庭的阻撓和愛人比翼雙飛嗎?多麼可歌可泣!”系統還在辯辯駁。

“要不你查查可歌可泣是什麼意思,再看看用在什麼地方正確!”長生無聊的腦子開始運轉了,她就喜歡逗逗這個腦殼有包的小系統。

“她們的父母確實有錯!”指尖撥弄著翠綠的葉片。

哭唧唧的系統淚眼汪汪的暫停了一下,抽噎著,“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她們的父母錯就錯在對孩子太過寵愛,巴不得把世間所有美好都捧在她們面前,好的東西見多了,自然想體驗不一樣的生活,就那矇騙無知少女的糟心玩意也能撐得上一句愛,真是玷汙了這個字!”

“大魚大肉吃膩了,見著一坨屎都覺得刺激新鮮!”她撫摸著剛出土的蘭花花苞,花苞蔫蔫的,指尖靈力輕巧輸送給它,花莖一下漲高不少,花苞也在幾秒之內長成含苞待放。

“宿主……”系統看看長生又看看螢幕上那張眉眼如畫的男主角,它想說宿主眼睛是不是有毛病,這麼好看的男子咋在她眼裡竟然是一坨屎!

但它不敢,怕捱揍!

“先不說這女子在富裕的家庭長大,沒吃過苦,她跟著除了臉皮還過得去的窮鬼是想想吃吃吃不完的苦嗎?若是這個男子真的為了她好,就不會把她拉入泥潭!”長生神色漠然,世人皆嘆好事多磨,可萬宗千般的好事又是多麼稀少,更何況期間還有種種多磨呢!

“只為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子,她拋棄了辛苦養育她長大的父母,這就是白眼狼行為,至少她的父母除了不贊同她和那渣渣在一起,並沒有做過傷害她和令她難堪的事。”

“可她呢!跟著一個不甚瞭解的男子私奔,把所有的流言蜚語,旁人的肆意嘲笑都通通留給她的父母,這是人乾的事?”她的父母又有何錯。

一個腦子正常的人能幹出這樣的事?

“男人嘛!一個不行換一個不就行了,可生養自己的父母卻只有一個。”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蘭花細長纖柔的花瓣緩緩展開,清冷的幽香傳開,空氣都帶著淡淡的冷香。

閆臾照常批閱著手中的檔案,兩隻耳朵高高豎起都留意著長生的話,聽著她一個人毫無邏輯的說話也沒有插嘴,只是靜靜地聽著,前面的話他聽的很是鎮定,也很贊同,最後這一句就覺的哪哪不對勁。

他自覺自己會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有顏有錢,無不良嗜好,從不沾花惹草,這麼想著,過分白皙的臉龐都染上幾分紅暈,漸漸地他手下的紙張都捏的褶皺不堪。

“咳……”

“你生病了?”長生的注意力被閆臾的一聲咳嗽吸引,這可是萬年難遇的飯票,緊張一點無可厚非,說著來到辦公桌前,手掌輕輕放在他額前,“沒發熱啊!”

眸子裡摻著不解,既然沒發熱,為何臉那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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