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十分漫長,閆臾眼大氣不敢喘,睛都不敢眨的盯著長生。

只見長生的額頭汗珠密佈,手指極速翻飛,指法變幻莫測,最後一聲厲喝,“起!”

戚雲頓時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離開。

長生手指輕捏著金色的氣團,看了看才對著自個的胸膛一拍,氣團一下就被她拍進身體。

“宿主……”系統也接收到功德到賬的資訊,它的小眼睛瞅瞅躺在床上依然不知發生何事的戚雲,又看看自家耗費靈力的宿主,“真的是個好妖!”

它給了一個很是肯定的回答。

“現在是好妖呢!以前呢?難道你之前誇讚我是好妖的話都是假的?”長生梳理著新鮮的功德,控制著它進入她的識海之中,繼續修復破碎的識海。

“哪能呢!我可是一個從不撒謊的誠實系統!哼……”雖然這次它只能眼睜睜看著。

白小白撇著嘴,“就你,一個謊話精!”

長生怎麼想的它不知道,它從未相信過這來歷不明的玩意。

撒謊精?長生眸色一閃,彷如什麼也沒發生,腳步自然走到可可躺著的床,她手掌一揮,撤去昨晚佈下的陣法,這個陣法可以保護她的身體,不會變壞,保持新鮮,也可以抵擋外界任何法術的攻擊。

只要來者的級別在她之下,都能安然無恙。

手腕翻動,一道細小的靈力劃破她的心口,“嗯!”

稀碎的輕吟洩出,她胸膛的綠衣被鮮紅浸透,顏色越發的深,她深呼口氣,平穩的控制著一滴漂浮在空中的心頭血。

鮮紅的血珠被絲絲縷縷淡綠的網狀脈絡包裹,隨著她運轉靈力推動緩緩進入可可沒有生機的身體。

而只能看見長生背影的戚雲只能焦急的盯著,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女孩,可他又情願推翻他人生前三十年的信念。

直到那滴血珠進入可可心臟,長生才收回靈力,她頓感精神萎靡,臉色又蒼白了幾分,身子站不穩朝著後面一個趔趄。

等候在一旁的閆臾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感覺怎樣?”

“還好!扶我回去!”長生有氣無力答道,她的頭輕輕靠在閆臾胸膛處,真的好累!

“好!”閆臾輕聲道,扶著她的手臂又加了幾分力,看著精神氣一下去了一半的長生,他那顆從未有任何陌生情緒的心竟然有點疼!

而躺在床上的戚雲看著就這樣恍若無人離開的二人一臉茫然,這就完了?

他真的難以置信!

可隨後蜂擁而至的醫護人員徹底打破了他的難以置信。

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一醫生仔仔細細監測了一下可可的身體,他細長的眼睛看著可可有了起伏胸膛,“神蹟!”

來到楚西后他也算是接觸過玄學之類,雖然大部分都是跟靈藥有關。

“阿布,這個女孩真的活了!”昨晚親自接手這具屍體的醫生簡直不敢相信,他抬頭詢問同樣震驚的年輕醫生。

似乎想在他那裡得到相同的答案。

“的確活了!”他眼睛都激動紅了,這個女孩活了,說明什麼,說明這種以後人類的生命有了新的保障。

他丟下一句,“照看好她!”立刻就跑了出去,他要去問問大老闆帶來的那人,她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戚雲在醫生的驚呼下知道自己女兒活了的事實,不能動彈的他眼淚滾滾往掉下來,怎麼都止不住,“嗚嗚嗚……”

專門休息的房間外,飛奔過來的阿布就瞧見自己大老闆坐在外面的座椅上,他停下腳步後腦子裡的想法變了又變,最終來來一句,“老闆,那孩子活了!”

“嗯!”他早已知道最終的答案,沒有理會興奮過度的阿布,心事重重想著怎樣調理長生的身體。

“老闆,她活了!”阿布再次大聲說道。

“我知道!”閆臾抬起清風謫仙的臉龐,殺意凌然直直看著激動的快手舞足蹈的阿布。

阿布快到嘴邊的話咽回去,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想法,“老闆,你知道只要掌握了……”

閆臾冷冷打斷他,“你來楚西四年了,應該也瞭解一些玄學方面的資訊,你可曾見過或聽說過有什麼法術或者靈藥能救活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阿布興奮的腦子一下冷卻不少,他沒見過,更沒聽說過。

“無論科學還是玄學,總的來說都是能量守恆定律,每一件超越自然規律的背後都是有代價的!”閆臾想著陷入沉睡修復身體機能的長生,他的心鈍鈍的疼,莫名的鬱氣就想發洩出來。

“那代價不是你我還是她都能給的了的。”

阿布神情複雜,玄學類的小說他看了不少,現實雖然沒有那裡面那麼誇張,但道理都差不多,“對不起,老闆!”

他道歉後又看著緊閉的房門,“她沒事吧?”

“一命換一命,沒死也去了半條!”閆臾眉頭緊皺,“有沒有對身體沒有傷害又能進補的藥材!”

這裡裝置齊全,在楚西這段時間應該都要待在這了。

“倉庫裡有,我這就過去熬製!”阿布馬不停蹄又跑開。

一座不知名的山頭,密密麻麻高聳雲端的古樹下站著一群穿著黑色長袍的面具人,一個個沒有靈魂般站在一個長滿藤蔓的山洞兩側。

“路仁丁回來了嗎?”一名穿著同樣黑袍的老者詢問道,他的頭卻沒有抬起,一直翻看著手中的一張破損殘缺的羊皮卷,皺著眉頭探究著上面寥寥數筆的地圖。

“回峰主,路大人還沒有訊息!”一名弟子上前回道,他是負責楚西這一區域各個渠道資訊的信使,按理說路仁丁清晨時就應該趕回來,可他飼養的信鷹卻沒有訊息傳來。

老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沒想到主上佈置在楚西的人在這裡潛伏了這麼多年,竟然就只找一張模糊不清的圖,現在連路仁丁都失去了聯絡。

他的心情有點煩躁,乾枯如鷹爪般的手掌嫌惡的掀了一下長袍下襬。

信使也察覺了老者不耐的心情,他戴著面具的頭埋的更低了些。

老者對著手中的圖與楚西山川分佈的地圖再一次一一進行比對。

側面陰暗方向,附在長袍下襬的黑色紙人搖搖自己腦袋,手腳並用又向上爬了爬,而後又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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