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面前是那個閃著火炭的焦炭,後背是那個長髮女鬼,身體沒有動的的她一瞬間沖天煞氣迸發,手掌悠然的對著來勢洶洶碳烤著空氣都變了行的火炭雙臂,歡快的煞氣順著手攀附而上。

沾上了一剎那,還有著火炭的魂體一閃一閃緊接著炙烤滾燙的陰氣被吸乾,變成無數零星的紅色飛灰消散在空中,不過須臾之間。

而後她利落的轉身,與後面偷襲的女鬼來了親密的面對面,女鬼陰謀得逞的笑容還盪漾在臉上。

長生嘴角上揚,她的身軀裡一剎長出十幾條細長的枝條,每一條都無差別的緊緊纏繞著氣勢逼人的鬼魂們,她的眼睛直直的看進女鬼的流著血淚的雙瞳,“就這麼的迫不及待,就算灰飛湮滅都不在乎!”

女鬼瞳孔的深處,長生的神識入侵了她的神識,女鬼的神識破碎凌亂,縮小版的長生站在廢墟般的虛空中。

一個個零碎的片段,每一個碎片都是充滿了絕望的深淵,這些被強力震碎的碎片都是女鬼生前的記憶。

看著多如銀河系裡的星星的記憶碎片,她嘆了口氣,妖力幻化成萬千絲縷纏繞在那些記憶碎片之上,最終找到躲在最深處的那個神魂烙印,四周的碎片在妖力的控制下自動遊離開。

那片特殊的碎片飄忽在識海角落裡瑟瑟發抖,強大的妖力使控制女鬼那抹神識顫抖不已,這就是強悍實力的碾壓。

長生瞬移到碎片之前,手指輕輕的放在上面。

女鬼活生生被開膛破肚的死亡畫面透過指尖鑽進她的大腦。

昏暗的地下室,四肢綁在一張冰冷的手術檯上,赤裸的身子什麼也沒有覆蓋,女人驚恐的目光只見一個熟悉的男人面孔映入眼簾。

男人拿著一把細小鋒利的手術刀不緩不慢的劃開女人高挺的肚子,淒厲的慘叫在地下室裡迴盪。

女人猙獰的面容最後定格在男人的雙手剖開她的肚子掏出一個血淋淋的不足月的嬰兒。

疼痛到了極限的女人就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赤裸的身子微微的顫抖提醒著這個女人還活著,身體的血咕嚕咕嚕的流出,流過身下的手術檯如水般滴答在髒亂的水泥地面。

女人到了這時目光依然祈求這個男人,希望他放過自己的孩子。

男人呲笑一聲,神情癲狂的看著手裡血紅的嬰兒,他抱著連呼吸都很微弱的嬰兒走到女人的面前,微微躬著身子把孩子給女人看了一眼。

“來,親愛的看看,這是咱們得孩子。”男人一臉柔情的對著女人說道。

而後在女人睜大的瞳孔中大手死死掐住嬰兒軟軟的脖子,兩秒不到嬰兒微弱的呼吸停止,女人凸起的眼球再也沒有閉上。

漸漸失去焦距的瞳孔只看見男人提著嬰兒的屍體走到旁邊一個用鮮血畫成的紅色詭異繁複符籙的地面。

看完了殺戮過程的系統:“那也是他的孩子呀!”太殘忍了。

長生:“從古至今,為了追求長生、法術的人多不勝數,旁門左道無所不用其極。”

手指輕挑那道散發著惡臭的神識,最終被她輕鬆捏在指尖,兩指輕輕碾壓,一道淒厲的叫喊過去瞬間變成了虛無。

而待在加油站裡的等訊息的韓溶月一干人突然就聽見身旁正在作法的男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後,直接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濺落。

年輕容顏的男子剎那間鶴髮蒼蒼,飽滿帥氣的年紀變成了長滿了老年斑的垂垂老者,充滿活力的身軀幹癟如枯槁的朽木。

大家都被這一突然的變化嚇了一大跳,只有人群最後的男人神色莫名的看著這一幕。

眾人被突然的變故嚇神魂不穩,都龜縮在一旁的角落。

韓溶月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花枝亂顫,神情恍惚。

舒熙辰只好把她扶到車子坐下安慰道,“你在這待一會,我去問問什麼情況?”

韓溶月緊張害怕滿臉惶恐用力的抓著他的手道, “阿辰,你小心一些。”

“嗯,我會的,你放心。”舒熙辰安慰道,輕鬆的臉容看不出他內心的焦灼,他比韓溶月更希望木天青無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帶著忐忑複雜的心情,他來到那人的身邊,站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試探道,“大師,你怎麼了?是事情出了意外嗎?”

他猜想這次的計劃應該失敗了,身旁坐著施法的大師受了很重的傷,就那噗噗噗的吐血量要是正常人只怕輸血都來不及就嗝屁了。

但也再次說明這個身份神秘的男人還是有點東西。

男人在切斷和女鬼聯絡後對外界所有的聲音都置若罔聞,稍稍恢復半晌後才睜開耷拉著的枯萎佈滿深深皺紋的眼皮,兩隻大眼睛因為蒼老的面板顯得更大也更渾濁。

兇狠如餓狼一般的渾濁的眼珠直盯著著舒熙辰試探的語氣,“你們不是說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嗎?”

就這普通的女子能困住了他好不容易耗盡心血才煉化的為數不多厲鬼。

他就是憑藉這些鬼物才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現在的地位,現在竟讓一個普通人給一鍋端了。

這是普通人?

男人渾濁的眼珠子牢牢的盯著舒熙辰的臉孔,一瞬也不錯過他臉上的神情,好似要從那張虛假的臉上看出什麼,長著皺紋的嘴角掛著冷笑。

他懷疑今晚的事是不是一個對家專門針對他的局?

活得太長久,他都忘記了自己得罪過多少人。

而且外面要他命的人可不少,不然他怎麼會東躲西藏,男人蒼老的臉上晦澀難辨,隱藏在寬大長袖下的如雞爪的雙手蓄勢待發。

“咳咳咳……”饒是在舒熙辰手下死過的人不少,心理強大的他還是冷汗直流。

男人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像是一把利刃直擊他緊張害怕的腦子,“大師誤會了,木天青確實是一個普通人……”

“會不會出現了什麼別的意外?”舒熙辰在男人不滿的神色中聲音越來越低,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眼前的男人可不是那些他隨手就能弄死的角色。

萬一他說的話觸及到男人的禁忌,說不他們所有人都得交代在這裡。

給他牽線的人可說了千萬不能得罪這些會玄學異術的人,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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