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那個人,她的識海就如千年難得一見的海嘯,攪動著整個識海翻天覆地的驚天海浪,“呃……”

痛苦得長生忍不住的慘叫出聲,撐在瓊枝木盒得手掌不自主的攥緊,而這時緊挨著那個木盒自動開啟,裡面飛出一枚晶瑩璀璨的墨綠色不規則的晶石,晶石歡快的圍著白落落轉了一圈,親暱的挨著白落落的臉頰親了一下。

她翻湧的識海竟出奇的迴歸了平靜,甚至有序的梳理著被摧毀的識海。

而後晶石鑽進了她的識海中,傲然屹立在禁錮煞氣的上方,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已經修煉出了意識的煞氣。

“唔……”這是長生三千年來最舒服的一天, 瀕臨崩潰得識海竟然自覺的轉動修復起來,好不容易得到的功德金光絲絲縷縷的纏繞著那枚晶石旋轉,再傳送到殘破的識海之處。

系統:“宿主?宿主?你沒事吧!可不要嚇統統啊!”

系統焦急的呼喚著長生。

它不想任務還未完成,這一屆的宿主就跟上幾屆的宿主一樣,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是位面管理局給它最後的機會,一旦此次任務失敗,它也將迎來回爐重造。

它不想,也不願,它還是想做一個有思想的系統,嗚嗚嗚……

它的命好苦!

統生艱難!

比做人都難!

“別嚎了。”再嚎下去,她沒被痛死反而被煩死了。

系統立馬收起哀傷,“那宿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你不是無所不能的系統嗎?來把原主的資料傳送一份給我。”長生恢復了往日,感覺渾身充滿了能量。

只見她長袖一揮,床上那一個木盒消失不見,她髮間的棺材墜子略略下墜了幾分。

另一個也消失不見,只不過光滑潔白柔軟的小腳穿上和衣服同款的鞋子,長裙傾斜覆蓋,只見腳尖,上面是兩顆熠熠關輝的墨綠色珠子,隨著她雙腳的走動,一搖一搖的甚是好看。

系統默默收起了它的傷心事,拖了拖才道,“那個宿主,原身的經歷我也不知道……”

越說越沒底氣,它的任務就是把錯亂的時空扳回正軌。

只見那雙還在走動的腳停下了。

另一邊閆臾和郝辛去了族長的家裡,白立農早已等候在那。

跟著他走進屋子,閆臾眼神都落在古樸的木質小屋,院裡種滿了各種不常見的花草,雜亂卻有序,看似主人隨意的佈置卻處處都是彰顯精緻,院子中間是一個木亭,木亭中央是一張不大的木幾,旁邊有兩三木凳。

“閆總,請坐。”白立農客氣道,接著倒上早已準備好的野茶,都是鎮子上的人上山採的野花烘焙而成。

“鎮長不用客氣。”閆臾毫無世家子的高傲自大,是一種平常人之間的對話,他端起茶杯抿上一口,“茶香四溢,清香撲鼻,回味甘甜,很是不錯。”

這是閆臾真實的評價,他也沒想到竟然能喝到如此上好的花茶,沒被汙染的環境真的難得。

“閆總喜歡就好,我們這裡的人有空都喜歡上山採摘一些野菜野花,每家每戶都存得多多的,如果閆總喜歡,可以帶一些走,都是農家自制不值什麼錢。”白立農沒有錯過閆臾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他只希望閆臾此次的到來不會叫停工程。

郝辛也喝著花茶,他感覺一股熱流穿過身體,混沌的大腦都清醒了幾分,他垂眸看著小小茶杯裡轉動的花瓣,和院子裡的那一簇簇的紫色小花有點相似,“白鎮長,這花茶是門口那些小花嗎?”

白立農立刻答到,“郝助理觀察入微,的確,族長喜歡花草,一些是他年輕時從山裡移栽過來的,一些是族中小輩在深山之中發現的稀奇植物移了一兩株孝敬族長的。”

閆臾與郝辛聞言對風棲一族的人感官大好,郝辛再次品嚐一口道,“移栽?”

“對啊!我們風棲世代一山靠山,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不能破壞生態,連綿繁衍。”白立農很是自豪祖輩的規矩,所以他們風棲這裡的靈氣沒有被破壞,人與自然生生不息。

“既然如此,那我們修路的工程就此結束。”閆臾放鬆了不少。

白立農端茶的動作一頓,他暗歎看來這次的旅遊計劃算是廢了,罷了罷了,原本他也不想破壞風棲的一草一木,事情到此也好,神情落寞道,“行。”

郝辛一看白立農的表情就知道他回錯了意,“白鎮長切莫誤會,閆總的意思的現在原始森林沒被破壞汙染已是極少,那咱們就不能破壞這好不容易維護的生態。”

“既然鎮上的人經常上山,那麼應該有路通向山裡,咱們就把這些小路稍稍拓寬一些,簡單撲上一些石子或者青石板,把危險的一些地方圈起來,儘量在保護好生態環境的基礎上開發。”

白立農一掃之前的頹廢,“那當然是在好不過,呵呵……”

喝著花茶,白立農心中的鬱悶減了不少,一是旅遊專案能夠繼續,二是環境也不影響。

“而且鎮上的人都會製作花茶,咱們可以發展當地的特產,好好的包裝一番不比外面那些名貴的茶差。”郝辛喝過這花茶就知道這茶的與眾不同,精光一閃而過,此茶一經問世必將引得上流人士的爭搶,特別是那些玄學世家,必然要爭的頭破血流。

白立農驚喜的看了看兩人,再看著手中茶杯,他從未想過日日都喝的普通茶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

“那我就帶表風棲的鎮民感謝閆總,感謝郝助理。”白立農端起茶杯對著二人一敬後一飲而盡。

“白鎮長客氣。”兩人也一飲而盡,雙方相談甚歡。

最後把白立農重建房屋的事談妥,所有的事都臨近尾聲,閆臾沉思一會才道,“白鎮長可認識昨晚相救之人?”

白立農的心咯噔一下,但他知道關於那位的事是瞞不住的,那晚的事工程隊的人可都看見了,他在腦子裡把事情捋了一下,“雲開的警察查到她的名字叫木天青,也是那晚從岩石裡掉落棺材裡的人,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關於她的另一個身份,所有知情的風棲人都會銘記於心,不會吐露一字。

木天青這個名字一出現,閆臾和郝辛的眉頭緊鎖,神情一頓甚是複雜,繞是不太關注女性八卦的他們都知道木天青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

不過他們都是長了腦子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些被扭曲的流言蜚語而針對或看輕一個不認識的人,他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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