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熙辰摟著韓溶月的肩眸光一動 ,看來並不是只有他發現了木天青性格大變。

以前那個怯弱膽小一心想要獲得親情的傻女人變得冷漠高傲不可一世,看著人的時候都是一種說不出的漠然之感,似乎世間所有的事物她都不屑一顧。

手指在女人圓潤的肩頭來回的摩挲,“也許經歷了一番生死性情大變也是有可能的。”

但無論她怎樣變,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在木家的時候她總是怯怯的埋著頭,倒沒發現她長了一張勾魂的臉。

韓溶月不是沒有發現男人眸底的深思,她自顧自道,“那我們的計劃還進行嗎?”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制作精美的指甲在燈光的折射下閃著冷意的光芒,木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兒女的,木天青那個野種休想沾染一分。

陰狠的表情破壞了故作的嬌弱嫵媚,韓溶月撲在舒熙辰的胸膛,嫣紅如玫瑰色的嘴唇微勾,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女人的慵懶的掀起眼皮,朝男人的方向轉動了一下眼珠,冷嗤一聲。

“阿辰?”甜如蜜的聲音在男人耳邊縈繞,好似與她臉上冷漠無情沒有一點關係。

男人摩挲亂動的手掌一頓,細細思考一番後,平靜如湖水的俊郎容顏一下變成了憤怒咆哮的大海,“她變成什麼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只要擋了咱們的路,我都會一一剷除!”

韓溶月聞言輕笑。

或許年輕時候的懵懂的情感到現在依然存在,但任何東西都經不起歲月的考驗。

譬如她,在和木清遠年年的相處中,她恐怖的發現自己似乎愛上那個性子清冷,實力、容貌比舒熙辰更甚的木清遠。

他越是對自己不屑一顧,她就越討厭那個死了二十年依然讓他深情不已的女人。

或者說是嫉妒,嫉妒那份獨一無二依然不悔的愛情,那份乾淨沒有雜質的純粹。

想到木清遠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去陪白泱洛那個賤人,她都恨不得把泱洛挖出來鞭屍洩憤。

舒熙辰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韓溶月怎麼不瞭解這個和自己睡了二十年的男人,他在外面養的那些小賤人還以為她不知道?

怎麼可能?

只不過她手段高明,一心籠絡舒熙辰謀奪木家的一切,所以她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事情不會在她眼皮底下發生,她才懶得管,可惜了那一個個如鮮花般的女孩,沒有一個人能生下舒熙辰的孩子。

舒熙辰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年齡也越來越小,圖的是什麼?不就是想生孩子嘛!她怎麼會允許!

————

系統:“宿主小心。”

它掃描到一團邪惡的暗能量突襲而來。

長生青色長裙無風而動,寬大長袖下的手臂背在身後,那條紅色的飄帶悠然飄著。

猶如被刀刀凌遲的閆臾半迷糊半清醒間仰著頭看著那屹立於天地間的身姿,被疼痛佔據的大腦一片空白。

但看著這抹身影,他腦子瞬間一痛,似乎在哪裡見過?

疾馳的黑暗煞氣奔湧而來,但落在長生眼中就是緩慢得不能再緩慢的了。

破空襲來的符籙猛的一下撞擊在她佈下的結界上,黑紅纏繞的煞氣從符籙中溢位,散發著陣陣惡意,迅速蔓延攀爬在結界之上,企圖吞噬掉結界上的靈氣。

待到整個結界被煞氣包圍,那道符籙才停下煞氣的溢位,緩緩升空在結界之上緩慢得轉動起來。

“呵……”長生冷嗤,就這點實力也敢和她搶男人,簡直找死,她還以為是實力多麼強悍之人!

她的靈力可不是這麼容易吞噬的,揹著身後看戲的手臂輕抬,五指張開迅速合攏,那道散發著生機的結界突然就消失在被煞氣控制之下。

正準備大開胃口好好來一頓的符籙一下就愣在原地。

但很快它就反應過來,或者說它的主人思維敏捷,撲天的煞氣暫緩後洶湧的襲向空中的長生,那純粹的靈氣真的誘人極了。

看好戲的系統還在旁邊助威加油,“宿主弄死這噁心玩意,展現你真正技術的時候到了!”

忍著神魂劇痛的閆臾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抹身體被漫天的黑氣包裹,青色的身影消失在潑墨的煞氣之中。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手指死死的扣著地面,不斷抽離的劇烈疼痛使他身體都不自主的顫抖,整個人都溼透了,就像落水般被汗水浸透,幾番掙扎,手腳並用都未能站起來,不停喘著粗氣,不知是累的還是疼的。

最終頹廢的躺在地上絕望的看著半空。

重重煞氣瘋狂的鑽進長生的身軀,神情享受的她張開展開雙臂任由那些凶神惡煞的煞氣在身體裡穿梭,既然進來了就別出去害人來!

這些煞氣之上竟然覆蓋著隱隱紅色,想來它的主人壞事沒少做。

直到所有的煞氣都進了她的身子,什麼也沒有做的她才允許潛藏在她識海里聞著味道早已蠢蠢欲動的黑色霧氣行動,一個呼吸間就把鑽進她身體裡的外來煞氣吞噬殆盡。

就在煞氣被消滅的一瞬間,山巔之上之人猛然的吐出一口血,“噗——”

與常人鮮紅的血液不同,她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鮮血所到之處均是吱吱冒泡,地面都被腐蝕了一片,“咳咳,這次看來遇到了硬碴子,咳……”

黑色衣帽掩蓋下的白色甚雪的肌膚更是蒼白了幾分,纖細如弱柳枝的小手一一摸過小嘴邊的黑色血跡,與她說話的成熟男音風格迥然不同,怪異至極!

只見那纖細的手指猛的刺向自己的胸口,隨著手指緩緩的外移,一隻和風棲上空相似的黑紅色蝴蝶出現在她白皙柔嫩的手掌之上,嫣紅的小嘴裡血液不停地溢位。

可她置若罔聞,伸出另一隻手掌,手中憑空出現一隻如皎潔月華的玉瓶。

寂靜極了的山巔突然出現一道低吟的古老蒼涼的吟誦,自那人的嘴裡有節奏有韻律的流淌而出,好似古怪的遙遠歌謠緩緩流向風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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