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的小糰子在天道功德降下時就直挺挺的不動,淺薄的意識的它甚是害怕那金光。

僵硬片刻,那金光散落在身上,它感覺暖乎乎的,好舒服,開心的又轉了幾圈。

最後在長生死亡凝視下才脫離劍身回到她的識海之中,歡快飛躍而來的劍還沒到她面前,就被她一掌拍飛,“打哪來回哪去!”十分嫌棄道。

剛還雀躍的靈劍瞬間蔫蔫的,戀戀不捨回到零落那裡。

零落看著不情不願的靈劍,氣的不行,你丫的,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它到頭來還遭人家嫌棄。

事情告一段落,長生帶著閆臾回了墨園。

特殊事務局忙碌的日子才剛剛開始,今日盛況,大家都是受害者,很多普通群人都親眼目睹,只能全員出動,把知情者都請到雲城分局,由司深帶來的專業人員清除掉今天的記憶。

第一醫院怎麼回事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先被帶去警局做筆錄,然後才去分局抹去記憶,幸好他們提前和警局打了招呼,有人上傳今天的影片,都一一刪除。

回到層層符籙加厚的墨園, 長生手腕捆綁的樹枝一下就脫落,順著閆臾的手臂攀爬而上,又纏了幾圈。

“我休息了,不要打擾我!”丟下一句就回房間,隨手在門外佈下一個透明結界。

坐到床上,神識就出現識海,那煞氣小糰子高興的到處飛,漆黑的身軀外竟有一層薄弱的金光,沒想到這凶煞之氣運氣這般好,“怎麼感謝我?”

她還以為這傢伙會被功德金光腐蝕,畢竟它們相生相剋。

小糰子飛著的小身子頓了頓,狀似腦瓜的地方想了想就飛到她眼睛前方,上下左右看看才親暱的蹭蹭她的臉頰。

“這樣就代表不生氣了?”自它誕生之日就被封印在她體內,雖是人間各種晦氣、死氣,和各種怨氣融合誕生的煞氣,不過封印之時被未沾染殺孽,沒有因果,是以天道降下的功德才沒有給它造成傷害。

她和它一起相處了幾千年,從一開始恨不得摧毀對方,勢不兩立到漫漫歲月相伴,說不清是種什麼關係。

“你生出了靈識?”難怪在未北山頭這貨吸了煞氣後就想逃離。

小糰子蹭臉頰的動作一滯,暗暗的想這傢伙還是那麼聰明,什麼都瞞不過她,黑氣中包裹的兩隻黑晶晶的眼珠子悄悄觀察著長生的反應,一旦發現不對,立刻裝死!

打了幾千年都打不過,現在她身邊還多一個提供功德的機器,硬抗沒有好果子吃,更別提,它很是害怕那人,但又超級喜歡他身上香香的功德,好糾結!

“算了!不過你也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吸收功德的原因,一旦沾上無辜殺孽,你就會被天道抹殺!”它的不確定性太大,但上天願意給它一次機會,她也願意!

小糰子聽後,幻化出兩隻細小的手臂,抱著長生的臉啃了一臉口水。

“滾滾滾!”我的天,她咋沒發現這傢伙這麼噁心。

看著交談甚歡的倆物種,小統統也想撲上來撒歡的念頭就被這聲嫌棄的滾滾滾摁死了。

“以後,跟著姐好好幹,多賺點功德,有機會,我給你找個身體!”不過難度不小,這貨煞氣太重,只能找個命格不好,如天煞孤星這一類才行。

“嗚嗚,謝謝大佬!”小糰子也不裝了,它躲在角落裡沒少聽那破系統整天盯著話本子嘮叨,大佬的意思,它還是知道的。

還是軟糯的男童音,長生沒想到自己隨便詐一下,這傢伙就藏不住了,看來之前它是真的想逃啊!

閆臾挽起兩衣袖,眼睛落在手腕處綠瑩瑩的枝條,另一隻手指輕輕撫摸著嫩綠的葉子,葉子表面是赤紅的脈絡,枝條的表皮則棕色帶紅,暗想這就是她的本體吧!

葉子搖搖晃晃,似在躲避他的觸控。

越看越可愛,玩心大起的某人再次伸出魔爪戳了戳。

郝辛抱著一個紫砂花盆進來時就看見冷情的閆臾幼稚的一幕,“老闆,花盆找來了,營養土在門外。”

閆臾視線沒離開枝條,“你種吧!”

把那顆讖花種子隨意拋給他。

郝辛趕忙小心翼翼接過,這可是寶貝,沒瞧見那些自詡高潔的玄師看它的眼神都快扒不下來嗎?

他仔細一看,畢竟是難得一見的高階靈植,他又瞧了瞧腳邊的普通花盆,“咱就種在這個盆裡?”

他真怕被那些玄師發現他們如此敷衍對待讖花,會扒光他們的衣服,再來一頓捶足頓胸、歇斯底里怒罵,“暴殄天物啊!嗚呼哀哉!”

閆臾聞言感覺頭疼,“種花不都這樣嗎?”像他園子裡的花草不都是挖個坑埋進去再添土就行了。

郝辛拿著種子的手都顫抖,他真的好想大喊,我的老闆,這可不是園子裡那些普通的花草,這是成了精能殺妖怪的妖怪。

咱不能這麼敷衍,好歹也要精心給它安個家不是?

“你看著辦吧!”閆臾一點也不關心,還在逗弄手腕處那個快被他惹毛得小枝條。

哦豁!老闆都說隨便了,那他也就隨便了,走到門外拖進來一大包營養土,擺好盆,正把土往盆裡倒。

和煞氣暫時達成共識的長生來到大廳就看見飯票助理坑次坑次填土的動作,那顆小小的可憐的讖花種子無助的躺在一個小小的花盆裡,身上蓋上了厚厚一層黑黢黢的土。

“住手!”長生立刻制止道,她一想到那個氣質出塵,不染塵埃的女子現在被埋在土裡,頓時頭皮發麻。

幸好這貨變成了種子,不然郝辛就慘了。

閆臾在長生出聲時就連忙把衣袖扒拉好,正經坐在椅子上,一副霸道總裁的模樣。

嚇郝辛一跳,掩蓋的動作一滯,“那、那咋辦?”誰也沒告訴他怎麼辦啊!

長生緩步向前,手指一轉,盆裡的種子掙脫沉重的泥土飛到她手掌心,“一般的泥土無法滿足她所需的能量。”

“長生說的對,我們不能如此對待有功之人,郝助理!”閆臾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

郝辛大驚,這貨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還有,什麼長生?喊的這麼親熱,之前不是一直稱呼長生大師的嗎?

你丫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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