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血腥味徘徊在鼻尖,早就忍不了的胡斯年見到賈寶珠嘔吐,“嘔——”

兩人彎腰嘔吐不止。

乾夫人看著那張歪瓜裂棗的醜臉淚水嘩嘩地流,她不甘心相信自已和這玩意同床共枕了多年,“嘔——”

“賈寶珠,你知道為什麼重男輕女的賈仁義為何這麼重視你這個養女嗎?”週週出聲嘲諷看著賈仁義。

“因為他以為你是他唯一的孩子!”看著賈寶珠那張復刻般的醜臉,她心裡很是爽快,“你不是問過我,為何你的父親長相儒雅,我的臉蛋也還行,而你偏偏面容醜陋嗎?答案擺在眼前!”

“劣質的基因怎麼會突變呢!”

“不——”賈寶珠不願相信,這個長相醜陋的矮子是自已的親身父親,猩紅的眼珠惡狠狠盯著週週,瘋狂大叫,“你騙我,他不是,不是——”

賈仁義見到女兒反感自已這個爸爸,就算是殺人如麻的人也難以接受,“寶珠——”

“哈哈哈,笑死我了,賈仁義,你真的以為我會讓帶著你劣質變態基因的孩子活下來?”週週說出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我親手殺了她!”

賈仁義大腦一片空白,周身的魂力都穩不住,片刻後才陰惻惻道,“你殺了她,她也是你肚子裡生下來的肉,你太冷血無情了,那是你自已的孩子!”

“她不是孩子,她是我被你強姦後的證據,每一次看到她,我心裡的憎惡就多一分,就你這種畜生不配有孩子!”

“那寶珠是誰?你這個惡毒的瘋女人!”賈仁義這下是真的快被氣瘋了,“不,我是有兒子的,他淹死了,是不是也是你乾的,你說我是殺人兇手,那你也是!”

說到唯一的兒子,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不是你的兒子,他是我在垃圾堆撿的棄嬰,孩子也沒死,我把他送給了一對沒有孩子的夫婦,他們待孩子很好,現在應該讀初中了吧!”

賈仁義這些年耳濡目染,腦子也聰明瞭幾分,聯想到曾經的懷疑,猜想一下,“所以在李雪花生產時你換了孩子,用她的孩子代替了被你親手殺了的孩子!”

李雪花就是和賈仁義偷情的那個寡婦!

“猜對了一半!”

“可李雪花並沒有害你,你太可怕了。”

“呵呵呵,我可怕,殺人的人都不可怕,我算什麼,而且她無辜嗎?不!李雪花的老公是你倆合謀害死的,他知道你們偷情的事,你們害怕事情敗露遭到他報復就偷偷弄死了他,然後把案發下場偽裝成了意外。”

“你怎麼知道?”賈仁義真想弄死她,後悔沒早點殺了她。

“我還知道,那個和你相親後跟別人跑的女人一家三口也是你殺害的,屍體就埋在那年大山塌方的位置。”

大帽子辦案至今還沒見過如此殺人如麻的惡徒!

“那又怎樣?全都是不要臉的賤人。”賈仁義不覺自已有錯,礙他眼的人都該死。

“你這種人又怎麼會醒悟,我只是後悔當初沒把你大卸八塊,抽魂滅魄!”

“你不是想知道賈寶珠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她和你長得相似,你就百分百認為她是你的種?”

賈仁義突然想到一個人!

“你想得沒錯!”

賈仁義看看還在嘔吐的賈寶珠,又看看週週,此刻他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

“不愧是流著同樣骯髒血液的雙胞胎兄弟,都喜歡偷腥,兄弟兩個共進一個門!”

“你是不是覺得有一半的可能性賈寶珠是你的種!”

週週嗤笑,“你不記得當初躲上門討債的高利貸去外地躲了一個月,那個月你那膽小懦弱嫉妒心又強的兄弟可是夜夜笙歌。”

大家都看向他的頭頂,沒想到給別人強戴綠帽的人有一天也被人戴了綠帽,一報還一報。

賈仁義算算賈寶珠的生日,鬼氣森森像要失控,黑氣急劇攀升,“我要殺了你們!”

“一個個都是膚淺的賤人。”賈仁義最忌諱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的臉,此時再也忍不住飛撲向長生。

長生紋絲未動,直到賈仁義尖利的黑爪子抓向她的臉。

白小白從長生臉部飛出,薄如蟬翼透明一張皮,小小的一團一口咬住賈仁義的手掌,櫻桃小嘴在呼吸間就張大到近兩米,把他整個包在嘴裡嚼吧嚼吧吞進肚子。

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賈寶珠不死心還想問問她到底是誰的孩子,剛抬頭就看見聲勢浩大水花都沒泛起的賈仁義就這樣沒了!

就這出場,她以為還能扳回一局,可惜,她小眼珠一翻暈了。

一旁不遠的胡斯年沒有扶住賈寶珠的意思,‘乾臨亦‘,哦不,現在的賈仁義完了,那賈寶珠也沒了經濟來源,這時候他巴不得離她遠遠的。

能靠著哄騙女人走在現在,胡斯年的臉皮自然相當的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簡單整理了一下儀表,自認為露出一個完美帥氣的側臉,“木小姐,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我叫胡斯年,在乾小姐訂婚宴上見過,不知你是否還記得?”

他曾在木家別墅外溜達,想要製造偶遇,認識後來一場他比較拿手的英雄救美,自然而然抱得美人歸!

長生看著較白婷婷記憶裡裡成熟了很多變得人模狗樣的胡斯年,“當然,你的模樣我可是記憶猶新,想忘都忘不掉!”(白婷婷——風棲白鎮長的女兒)

胡斯年頓時心花怒放,他就知道沒有女人能逃過他的帥氣逼人的俊顏,一下孔雀開屏湊近幾步。

那股嘔吐後的酸味隨之而來,四周的人紛紛掩鼻走開,嫌棄不已。

他好似一點也不尷尬,自已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還裝模做樣摸摸油得發亮的頭髮,勾著整歪了的嘴角邪魅一笑,霸總範十足。

看著油膩得能刮下十斤豬油的胡斯年,大家真怕他輕咬嘴唇,拋著眉眼,來一句,“女人,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嗯!”

最後一個字,語氣一定要暗啞上挑。

“還記得白婷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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