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氣氛圍繞著兩人。

郝辛一個人躲在旁邊暗自發笑。

“你對乾臨亦瞭解多少?”長生不動聲色轉移話題,她想到乾如雪悄悄遞給她的小紙條,上面寫著小心乾臨亦!

閆臾正色不少,“乾臨亦?乾家在雲城經營了上百年,也算得上是老牌世家,前些年他的所作所為還算得頗有世家風範,但近些來,他變了很多,吃相很難看!”

這也是雲城幾個世家都一致認為的,而且那人表面應該還收斂了幾分,背地裡不知道只怕囂張到什麼程度了。

現在除了維持表面的人際關係,大家族都不願和乾家來往,公司合作更談不上,所以這些年乾家的事業版圖一點點在向外轉移。

“一個在世家長大的人,他所受的薰陶和教育,骨子裡的儒雅氣質不是輕易改變!”說到這,她又想到那位乾家認的義女賈寶珠,怎麼看,她怎麼乾臨亦對養女比親生女好太多。

在親生女兒的訂婚宴上一點也不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玄門之上,裝著沒看見玉卓對乾如雪惡劣的態度,一臉的不耐煩,不知道還以為是乾家大小姐痴心不改,死皮賴臉賴上他呢!

養女來了後,乾臨亦對賈寶珠的態度立刻演繹出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慈愛的模樣。

郝辛也說道,“別說,那老狐狸變化挺大的,就像換——”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驚世駭俗,正想著怎麼措辭合適。

“換了一個靈魂,披著相同的皮囊?”長生皺眉道,“但我看過他的魂魄和皮囊都十分契合,二者相貌沒有什麼不同。”

這也是她沒想明白的地方。

“你看一下就能瞧見人的魂魄!”郝辛大驚,這不就跟拍CT一樣嘛!他好奇的盯著長生的眼睛,大佬的眼珠子就是普通人無法比較的。

不過他又想到,“你——你不就是妥妥的透視眼嗎?”說著雙手捂著身體的重點部位,一副被變態猥褻的嬌羞樣。

閆臾也想到這點,他彆扭的動動屁股,想遠離身邊的透視眼。

“你?有什麼好看的,我還怕長針眼呢!”呸,都是臭男人,誰稀罕看,她才不輕易施展空靈之術,很耗靈力的好不好。

再說的,就那胯下二兩肉,森林裡的大青蟲比比皆是,誰沒見過似的,不就是一截——咳咳——

此處略過,自動發揮想象!

閆臾不自在咳嗽兩聲,“你是懷疑真正的乾臨亦已經被害,現在藏在他皮囊的是另外一個魂魄?”

“不然,一個人為何變化如此大?”一個人的品性德行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改變,人們常說三歲看到老還是有一定的根據。

“我們正好查到第一醫院,乾家掃尾工作很成功!”閆臾也不相信,一個大型醫院出現如此駭人聽聞的事件,它的掌控者卻一問三不知。

依他了解的乾臨亦,斷斷不會是一個無能之輩,那麼就是他隱藏得很深。

“乾如雪和乾臨亦相處的時間較多,她應該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她為何向我們示警呢!”這是長生想不通的,從木天青的生長軌跡來看,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閆臾同樣深思,要說各大世家老一輩的人他還熟稔一點,但同輩和小輩們,他是一點都沒印象。

郝辛看了眼還在認真思考的老闆,他掙扎一下才道,“那個或許我知道——”

“老闆,你還記得十二那年走丟時所救的那個小女孩嗎?”

“那年?”閆臾終於記起來了。

閆臾十二歲時差點被綁架,好在他腦瓜子聰明見勢不妙,趁亂跑了,但他因為身體原因很少出門,對雲城都不太熟,最後迷路了。

尋找回家的途中玉遇到與家人走散的乾如雪,那時的她才七八歲,白色漂亮的公主裙都變得髒汙不堪,奶白奶白的小臉上沾滿灰塵,頭上的小辮子也像雞窩似的,可憐兮兮趴在垃圾桶旁找吃的。

閆臾脾性冷漠,那次不知怎的動了惻隱之心,就幫了她一下,那孩子挺會順杆爬,於是就一直跟在他身後。

後來閆臾就發現總有行為詭異的路人在附近徘徊,像是在找什麼人,最後只能帶著乾如雪躲躲藏藏,經過半個月才被閆老爺子找到。

回到閆家,他才知道乾家父女在遊樂園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瘋狂攻擊,兩人在混亂的情況下被人群衝。

警察經過蛛絲馬跡,層層追蹤,過了三天才找到乾臨亦,那時的他奄奄一息,還好及時送到醫院才撿回一條命。

在這次事件不久,等乾臨亦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時,宛如換了一個人,大家都猜測他經歷生死危險才性情大變。

“時間還挺湊巧!”長生想到乾家父女疑點頗多的綁架案,“最後那些人呢?”

自然是那些綁架乾家的匪徒!

“沒抓到,和當初綁架我的那一批人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閆臾回到家時,他爺爺也沒放棄追蹤那些綁匪行蹤,無數的人撒出去卻一點痕跡都未曾找到。

彷彿行蹤詭秘的人從未出現。

“要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完全換掉乾臨亦的魂魄,至少三天,再怎麼說真的乾臨亦都是在世家教育下長大,外界對他的評價都不錯,堅毅的心性必然不缺。”

“乾臨亦被找到的時間的確在發生綁架案後的三天後。”因為事關雲城兩大家族的人遇險,當年更是鬧得沸沸揚揚,郝辛記得很清楚。

“我猜,乾臨亦被找到時身體遭受了非人的凌虐、重創,只怕在醫院待了很久才恢復過來吧!”長生接著說著她的猜想。

“的確,他當時在重症監護室躺了近半月,每天的新聞的頭條都是乾臨亦能否挺過來的猜測。”

那時乾臨亦出事,乾夫人身心俱疲,沒有多餘精力放在乾如雪身上,那孩子那段時間都跟在閆臾身邊,旁人怎麼勸說都無用。

“原來是共同歷盡劫難的小青梅——”長生眸色飛舞,儼然看戲的模樣。

閆臾看著她鮮活些的小臉都不知道自己是該解釋還是該生氣,他有點不明白長生對旁的事都能看得透徹,怎麼到她自己身上就跟眼瞎了似的,他欲言又止——

“可惜,好好一點清麗的鮮花插在不懂情趣的牛糞上,不過,閆臾你對你那小青梅到底是怎樣想的?現在她只是訂婚,還沒結婚,一切都來得及!”她嘴裡這麼說著,心裡莫名冒出一股酸澀。

面對這張攛掇他撬別人牆角的人,他心底一股無名火都差點燒沒了不多的理智,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生氣的站起身,“我公司還有事,先去忙了!”

留給兩人一個氣沖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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