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盡情的灑在身上,是長生久違的暖意,忽然舒服閉著眼的她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她很熟悉的氣息傳來。

她睜開透亮的眼睛就看見空氣中那幾縷明顯帶著金色的光線飄進她的神識,微小又緩慢的修復著殘缺斑駁的識海,眼眸順著來處金色光線來處的方位,她的眸底閃過一抹無奈。

不想管閒事的她這次是不能不管,這是她的因果。

系統:“宿主,這是什麼?好香啊!和臭臭的暗能量不同,亮晶晶的還挺好看!”

系統裝傻道。

它當然知道這金色的光線是好東西,與功德金光不相上下。

長生再次聽到暗能量這個詞,“暗能量是什麼東西?”

淡如青黛的眉毛輕攏,似白雪無瑕的瓷肌般的臉上有了疑惑,這個詞在系統的嘴裡出現的頻率太高。

系統來勁了:“就是所有負面、陰暗墮落的能量,就好像你認知裡的煞氣、鬼氣,一切晦暗不好的東西。”

長生:“這有什麼?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萬物皆有陰陽之分,不能一語而蓋之。”

而且以系統這種分類,那她是什麼?是好還是壞?

想著想著她又是一番自嘲,什麼時候她堂堂大妖還要和沒有感情的機器討論誰是誰非!

風棲!

她也想出去看看,說幹就幹,她拖著一隻石膏腿纏著一身紗布瀟灑的走在沒什麼人的走廊健步如飛。

正巧遇上端著托盤給她換藥的貌美護士,“哎,你去哪?你傷還沒好呢?”

看著比健康之人還矯健的步伐,護士後面的話聲音越來越小,一臉驚悚盯著她打了石膏的那隻腿。

“小美女我出去逛逛,待會就回來。”長生雙眼滿滿欣賞著美女護士,真的好山好水養人啊!

美好的事物總是讓人賞心悅目。

她頓時覺得自己又滿血復活,被迫為人的憋屈又減了一分。

走在充滿歷史感的街道,看著兩旁古樸的房屋,迎著和煦的陽光,暖暖的微風親吻著臉頰,“做人也還不錯!”

“快點快點,鎮長家又吵起來啦!”

“誰說不是?你說這都過了十年了,朱家那混人還耿耿於懷。”

“哎!鎮長兩口子為人沒話說,誰叫那妮子這麼不聽話,幹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

一群上了年紀的大嬸們從長生的身旁跑過,帶起的氣流掀起她披散在肩膀的髮絲,這帶風的步伐一點也看不出她們的實際年齡。

她們腿在跑的同時還回過頭來看了眼穿著病號服的長生。

“這是什麼造型?”一臉上長著肉肉的大嬸驚歎。

“哎!大驚小怪,我上次去城裡就聽我兒媳婦說什麼角色扮演,一個個打扮的怪模怪樣的。”這是一位頗為時髦燙著捲髮的大嬸。

“就是就是,現在的小年輕竟想些沒用的,不過你們剛才說鎮長家女兒的話我可不認同,現在什麼年代了還興那指腹為婚。”

“哎!還不是老朱家造的孽,我聽鎮長家媳婦說他們這一輩的人是不認的,反正鎮長兩口子都沒有承認,誰知道朱家偏偏認真了。”

“呸,朱家是些什麼爛心玩意,一家子都是爛心爛肺的狗東西。”

“就是,一家大小都想扒拉著鎮長家吸血,看了都嫌眼睛髒。”

聲音漸漸遠離,長生想到白立農昨晚佩戴的樹葉,她也準備去瞧瞧,看看那姓朱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這麼混還這麼討人嫌!

只見她腳沒怎麼動,人卻到了十幾米外了,身影兩三息就消失在小巷。

等她到時,鎮長家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圍著,不大的小院被擠得水洩不通,都是看熱鬧和幫忙勸說的人。

屋子的大門關著,但叫罵聲和摔東西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你家教出不要臉的女兒,白立農你跟我說什麼家教,屁的個家教,老子再不要臉也不會撇下未婚夫跟人私奔,娼婦婊子,呸,不要臉……”所有帶著辱罵性的詞輪番上陣,不帶重樣的,期間還夾雜著瓷器的碎裂聲。

“老天爺,我老朱家倒八輩子的黴啊!遇到這麼個不要臉的喪門星,老天爺你睜睜眼啊!怎麼不把那禍水給收了啊!”

這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的聲音,尖銳高亢,就像被人追趕的老母雞,像有節奏似的,一聲高過一聲,似要上達天庭,讓漫天神佛給她一個公平的斷絕。

屋子裡白鎮長老兩口一臉頹廢的蹲在角落任由那母子倆謾罵摔打,他們是有涵養的人,那些髒話實在是罵不出口。

長生側耳傾聽著站在院子的人議論紛紛,“我呸,朱家人忒不要臉,隔三差五的就要鬧上一回,還不是想撈好處。”

“就是,當年的事我們大家又不是不清楚,白鎮長可沒有和朱家結親的意思,別說兩人還沒結婚,就是結婚了還能離婚呢!真當還是以前,什麼玩意!”

“那妮子也是倔的,十年了都沒有回來看一趟自己的父母,也是個沒良心的。”

“朱家老的不是東西,小的更不是東西,還罵別人賤,自己才賤,偷雞摸狗的事都是小的,還經常偷看人家小媳婦洗澡,整天和雲開鎮上那種人勾勾搭搭,還以為別人不知道。”

“真特麼噁心!”

鎮長家的院子裡光禿禿的一棵樹都沒有,院子外和鎮上的人一樣,路兩旁都長著一看就有了歲月的樹木,樹身高大粗壯,大樹枝繁葉茂,相互間形成了一個棚,在樹下行走的人都曬不到一點陽光。

聽著人們義憤填膺的蔑視,長生根據她們的言論整理一番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主人公朱碑先一家前三代是外來人口,遇險後途經風棲時被熱心腸的老鎮長的曾祖父所救,自此朱家在老鎮長曾祖父的幫助下在風棲安了家。

到了朱剛這一代時,朱老頭不知出於什麼目的說是為報恩,希望兩家能結為姻親。

老鎮長以為朱老頭只是玩笑話,沒有答應,也沒在意。

白鎮長當年剛喜的一女,而且他也不喜歡朱家的行事作風同樣沒答應。

就這樣兩家人都相安無事過了十幾年。

在白立農女兒成年那年,老鎮長去世,朱老頭舊事重提,一開口就沒給白立農反應的時間就說朱碑先年紀也大了,什麼時候兩家把喜酒辦了。

朱碑先他媽更是逢人就叫人家來吃喜酒,沒兩天風棲鎮都知道白鎮長和朱家的喜事。

和白家關係好的人還一臉鬱悶的湊到白立農面前詢問是結親的是否是真的。

那朱碑先就特麼是個爛人,他不相信白立農眼睛瞎了把閨女嫁給那渣渣。

一聽謠言是朱家那潑婦傳出來的,把白家人氣的不行,最後白鎮長不得不請了幾家關係的人把事情原委給解釋清楚。

後來鎮上的人才明白事情的真相,一個個對朱家唾棄不已。

白家那妮子可是他們鎮上飛出去的金鳳凰,她能看得上那歪瓜裂棗、品行不端的朱碑先?

她腦子又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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