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還在沉睡中的長生被房間外的說話聲驚醒。

被懟得差點自閉的系統經過一晚的蓄力終於緩過勁來,看見她清醒立馬道,“宿主,你該做好事了……”

再不做好事兌換功德,它的能量就快耗盡了。

長生:“你真的是盡職的好統統!”

她這才睜開眼,就要幹活?那牛耕地之前主人還給一頓飽飯呢!

系統看著睜著一雙清澈大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宿主的,它焦急的催促道,“宿主,咱們……”

長生實在被識海里那道聲音吵煩了,這高階玩意也忒話癆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用吃飯啊!勞資現在是人!不是啥也不用操心的阿飄。”

做人真難,還是阿飄好,起碼不用擔心乾飯這事,只要晚上舒服的躺在樹杈子上曬曬月華就行,此刻的她內心充滿了無限的怨念。

關於乾飯這事,系統也急了,它也快餓死了,宿主再不幹好事,它就哐當熄火關機了,它也需要乾飯!

支稜起有了重量的身體靠在床頭,長生茶色的瞳孔一閃一道淺淡的綠色的光暈,她的視線穿過厚重的牆壁現場觀看著外面的直播。

“她傷勢怎樣?”林凡帶著白鎮長一大早就來醫院詢問情況。

半夜三更回家後,他的腦子裡始終覺得自己在哪見過那女孩。

他煩躁的睡不著就拿起手機開啟翻看裡面的眾多通緝犯和失蹤人口的圖片,翻著翻著就看見一張照片出神,上面失蹤的人穿的衣服就是他今晚見的那人穿的,就是長相不太符合,烏漆嘛黑的也沒瞧見女孩的模樣,年紀倒是差不多。

“對,她人怎樣?好點沒?”白鎮長手裡提著老婆子大早熬得濃稠的白粥。

昨晚回去後害怕夜長夢多,白立農把類似玉石的樹葉早早收集好,一枚都沒有落下給族長送還回去,族長還意外的逮著他一頓詢問。

他是一個字都沒有隱瞞一一彙報,當老族長聽見他說那女孩是從未北山的棺材裡掉出來時,飽經風霜的老人臉上一驚,久久沒有出聲,最後對他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或許她能找到你家妮子的下落。”

當時白立農就心下一跳,慌張的問道,“族長,你什麼意思?”他家妮子不是跟著那外來的大學生離開風棲了嗎?

可是無論他怎樣懇求,老人只是一聲深深的嘆息,搖搖頭進了屋子。

他一直未睡都在思索族長說的什麼意思?那個被他刻意迴避的問題再次從記憶深處翻了出來,十年了,他家的女兒從沒有隻字片語傳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他心頭。

李醫生一雙丹鳳眼佈滿了血絲,昨晚他沒休息好,看著兩人緊張的神色,他在想該如何說明那女孩的情況,措辭有點複雜。

“你倒是說呀!”白立農迫切的模樣讓林凡有點意外,他退開一步,神色莫名的看著白立農的側臉。

李醫生被白立農拉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白鎮長,你莫急,人現在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休養幾天就沒事了。”說完他又隱晦的掃了一眼林凡。

“這樣,老白,你現在進去看看那孩子醒沒有?”林凡接到暗示,自然是先把他支開。

聽到李醫生說人沒事,白立農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那行吧!”

頭髮半白的白立農提著手裡的飯食輕輕推開門腳步輕輕的進去。

見到他進了房間,李醫生才道,“跟我來辦公一趟。”

他在前面帶路。

說是辦公室,不過是一間狹窄的小隔間,光線倒是不錯從明淨的玻璃窗照射進來,牆面都是歲月斑駁留下的痕跡。

林凡來這地的次數不少,自顧的就找凳子坐下,公事時的他氣勢逼人,“說吧!什麼事?”

李醫生抬起手腕張開手掌用短粗的手指推了推下滑的眼鏡,而後沉吟片刻才道,“她的枕骨凹陷進了後腦,應該是受到致命的暴力一擊,顱內出血,理論上她應該當場死亡。”

所以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現在還活著的原因。

人家不僅現在還活著,而且還呼呼大睡到大天亮,不放心的他坐在床邊也守到天亮,還時不時神經質的伸手試試她的呼吸,搞得他都快崩潰了。

林凡放在桌面的手一下握緊,“現在呢?”

李醫生看出他的緊張,看來也不是他一個人害怕啊!“什麼現在,到醫院是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你也知道我們這說是醫院還不如說是一個小診所,做些簡單的處理還行,沒有那個條件做大手術。”

“她還活著!”林凡又想到那則尋人啟事的訊息,“這是謀殺!”赤裸裸的謀殺。

“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好的,上藥的護士出來的時候眼睛都紅紅的。”李醫生都佩服那孩子,一聲沒吭,像察覺不到疼似的,倒頭就睡。

“虐殺!”林凡的心沉了沉,這些證據足以說明她死前遭受了痛苦的凌虐,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昨晚他可是清楚的看見那皮肉翻飛可見白骨的手指,更別提被衣物包裹的軀體。

病房內,白立農一進屋就見到一雙懵懂無知的大眼睛,清亮的像山裡的泉水,“醒了?”

長生點點頭,她分出一縷神識追隨著林凡而去,就想看看有沒有這具身體的資訊。

她識海里的系統一見白立農就歡快的叫道,“宿主宿主好事來了,快去做吧!”

長生:“想屁吃之前能不能看看老孃受傷的軀殼。”

系統委屈的看了一下被包裹得像粽子似的宿主還是嘴硬爭辯道,“宿主不是人啊!”你是妖,活了幾千年不知歲月的大妖,這點小傷算啥!一個法術就能解決的事。

剛被迫為人的長生在思考小統統的話,她到底是不是人?

她不是人她是妖啊!

但現在她又是實實在在在人的軀殼裡,那她是半人半妖?

“來,先吃點白粥,你傷得重不能吃口味重的食物。”白立農雖然擔心自己失蹤了十年的女兒,但看著躺在床上像木乃伊似的白粽子,他還是按下了急不可耐的焦急心情,開啟食盒大手笨拙的投餵,“慢慢的,啊!”

白落落微微的抿了一口,雖是白粥,裡面加了一些稀碎的新鮮蔬菜,還挺清香的,她的嘴總算能嚐出食物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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