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葉蔚然原本計劃好的兩人行,先是變成了三人行,最後又變成四人行了。

怎會如此?!

葉蔚然看著楚衫的注意力都被她們分走大半,很不理解,這不是她想要的呀。

可惜沒辦法。

楚衫帶著她們在白灸寺內逛,看看山看看水拜拜佛燒燒香,很快就把寺給摸透了。

看著一點異樣都沒有,正常極了。

嚯,厲害。

偶爾半路碰上黎清,打打招呼,他還能多給她一些情報,好人。

楚衫不是個自來熟的性子,但往來幾次後她就和黎清也熟了一些,半夜出門打探情況,他還給她帶路,主動幫忙,不理解,但她心裡又覺得正常。

嗯...畢竟也不能讓她亂來,壞了他們的計劃怎麼辦。

但他也沒說讓她注意什麼,她也就按著自己的想法走。

住在白灸寺兩天,楚衫深深感受到什麼叫香火不旺盛。一天下來就四五個香客,一個走了過點時間又來一個,不是求藥的就是還願的。

嘖,奇怪啊。

而且,寺裡的和尚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除了住持,個個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個個都十分淡然,好似對什麼都不感興趣,連最小的五六歲的小和尚也不例外。

這和那些藥有關係嗎?楚衫是有點好奇的。

黎清知道她想摸清這寺裡的情況,也不攔著,除了有些不能說的,其餘儘量配合她。

他沒有在寺裡留很多人,也沒有讓太多人盯著,寺裡很多人都不是自願待在這裡的,他們願意配合,省了他很多事。

寺裡的人都被下了毒,有些強行被餵了啞藥,已經說不了話了,白天做著平常的活,夜裡又要給他們處理藥物,很多人沒能活下來。

回京後,他也多去打聽這位公主殿下,他知道,她手下有很多能人,能被她帶出門的,更是厲害。如果這位公主殿下願意幫忙,他會更有把握。

其實黎清也很奇怪,為什麼楚皇會給每位皇子和公主都分配一些勢力,還任由他們發展,一點都不怕他們自相殘殺。

黎清把果都切成塊放盤裡,楚衫喝了口茶,茶不是很香,她放下,順了一塊他切好的果吃,黎清把盤子推向她,拿了帕子擦手。

“公主殿下意下如何?”黎清也拿了一塊慢慢吃,他只是希望能請這位也出個力,別真的就坐一旁看著。

“你回京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楚衫撐著臉看他,他切了果卻只吃了一塊,不喜歡?

比她還挑食啊,楚衫感慨,然後自己吃完了盤子裡的果。

“是的吧,”黎清對上她的眼神,希望六公主不要誤會,他並不是要算計她,“但也是為了我父親,莫約是怕我出事吧,他每月來信,就為了讓我早點回家,在下不忍父親憂心。”

而這件事他在三年前接手的,他們動作太過隱晦,但鬧出來的動靜又實在大,正巧他在雍州任職時抓住了他們的人,和皇上一稟報,這事就歸他管了。

黎清當時:......

楚衫哦了一聲,有人來了,她看過去,那人行禮,“公子,六公主,郡主和葉小姐她們往這邊來了,說是來尋六公主一起去賞花。”

“啊,確實快到時間了,”楚衫接過婢女遞過的帕子擦手,站起來理了理衣服頭髮就和黎清告別了,“除了派去保護她們的那幾個,我會讓其他人暫且聽從你的安排。同時,希望黎公子也不要將訊息瞞得太緊,有些危險還是可以說一說。”

“這是自然,公主殿下願意幫忙,在下十分感激,”黎清嗯了一聲,頓了頓,“沒有訊息也可以找公主說話吧。”

??

沒有訊息他們兩個陌生人要說什麼?

楚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隨你。”

黎清當然知道她的想法,不過,以後又不一定,他眼底含笑,看著衣裙翩躚像只蝴蝶一樣飛走的少女。

黎清拿起茶喝了一口,茶還暖著。

很奇怪,小時候他常年進宮,他們不應該沒有一點交集,黎清很肯定,可偏偏又確實是這樣。

他總覺得,在這之前,他們兩個好像處在不同的世界,他不知道她,她也不知道他,可是,所有人又同時知道他們兩個人,他們又處在一個世界裡。

真是奇妙的感受。

沒關係。

以後可以慢慢找答案。

“為什麼呀?為什麼你會和黎大公子聊那麼開心...”葉蔚然泫然欲泣望著她,控訴道:“你還裝不認識呢,現在聊這麼開心,都把我們忘後頭了......唔。”

楚衫多熟悉葉蔚然,把順來的糕點塞了一塊到她嘴裡,油紙包著的糕點都放她手裡,“當時不認識。”

現在也不算多認識,但寺裡的事情不方便說,楚衫隨她們想。

“那這麼快你們兩個就成朋友了?”葉蔚然更想哭了。

“你這也太草率了。”寧可怡不是很贊同,就幾天時間,能知道什麼呀,什麼都不知道就成為朋友,讀書人心都黑著呢,她對朋友從不設防,指不定被賣了還不知道。

“......還好。”又不是真的朋友,只是暫時的。

寧可怡用不爭氣的眼神看她。

葉雲惜在一旁靜靜看著,並不開口,雖然三位都很和善,但她本身並不是多話的人,慢熱得很。

這糕點還挺好吃,嚥下嘴裡的東西,葉蔚然可憐巴巴望著她,大有大哭一場的架勢,“就是嘛,當初和你交個朋友,我磨了多久呀?四個多月,整整四個多月,我都哭了你才答應,現在他兩天就可以和你交朋友,我心裡不平衡了,我要鬧了。”

“好,好,好,”楚衫捧著她的臉揉了揉,“你吃點心,甜的,能讓人開心。”

“我想吃糖。”葉蔚然打著商量,兩眼放光。

“回去整罐都給你。”

“啊,衫衫你最好了~”葉蔚然抱住楚衫,撒嬌。

葉雲惜羨慕,寧可怡別過臉去,嘀咕一句吃那麼多糖,甜暈你。

她知道楚衫說的糖是什麼,那可是舅舅特意讓人制作的,材料很難得,還添了幾味藥,甜味淡,但是很香,吃了對身體很有好處。

她也有的,每個月,舅舅也會給她一份,不過離京之後就沒吃到過了。

四人結伴開開心心去賞花,花並沒有開多少,不過這不影響她們的興致,既然回不去,自然該玩就玩,該吃就吃。

除了玩樂,她們也會注意寺裡的人,誰都不是三歲小孩,都感覺出不對勁,如果在京城,身邊有人可用,她們能做的會更多。

不過她們別的做不了,不拖後腿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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