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語氣中玩笑成分居多。

那些都是原文中發生過的,但現在這些事情還沒發生,她只能以玩笑的方式說給顧北城聽。

“姜瑜。”顧北城俊眉輕蹙,認真的看著她說:“針對這個問題,我的答案是,我會把他千刀萬剮,讓他死無全屍。”

姜瑜相信顧北城,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

在原文中,顧北城是不是也為原主找趙清歡的麻煩了?

姜瑜頭疼,早知道那天熬夜也要把原文看完了,弄得她後面的劇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顧北城到底是男主之一,還是為原主報仇針對男女主的……所謂的下場悽慘的大反派。

不知為何,姜瑜的話明明是在開玩笑,卻還像是一根根長針,紮在了顧北城的心臟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握著姜瑜的那隻大手不知何時變涼了,和冰塊似的,顯示著他的不安。

顧北城呼吸急促,他認真的保證:“姜瑜,我永遠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知道。”

姜瑜唇角上揚:“別人都在看著我們呢,去敬酒吧。”

“恩。”他低低應了一聲,抬眸時,已經恢復了一貫冷冰冰的模樣。

他領著姜瑜走向趙清歡那桌。

察覺到姜瑜手心裡的細汗,顧北城側頭看了她一眼,溫聲道:“別擔心,一切有我。”

姜瑜僵硬的身體自然放鬆,在面對趙清歡這個害了原主的罪魁禍首時,姜瑜臉上扯出了一抹虛假的笑。

“恭喜。”

趙清歡舉起酒杯,淡淡說了一句。

“謝謝。”

顧北城揚了揚酒杯,算是回應。

兩人向來不對付,趙清歡習慣了顧北城對他的態度,哪天顧北城給他笑臉 ,他都會懷疑顧北城是要算計他。

“姜小姐是吧。”趙清歡看向姜瑜:“你和小妹之間的矛盾,我記下了。”

趙清歡向來寵愛趙清喜,趙清喜也仗著哥哥的疼愛作威作福,她長這麼大,父母都捨不得訓斥她一句,受了這樣的委屈,自然添油加醋的在趙清歡面前告狀。

趙清歡咽不下這口氣。

這筆賬早晚和姜瑜算。

“我和你小妹之間的矛盾,你記下了算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把欺負弱女子這件事說的這般理直氣壯,我今天也是開了眼了。”

“你妹子可比我年紀大吧,自己沒本事,就回家告狀找靠山,你這個當哥哥的不教育自家妹子,讓她收斂著點,反而要幫著她欺負我,我沒什麼身份背景,你欺負也就欺負了,萬一哪天她得罪了大人物家的孩子,你還要去找人家算賬嗎?你去,會有什麼後果?不去,那你這個人就是欺軟怕硬!”

反正現在人多,她又有顧北城當靠山,才不怕趙清歡呢。

今天來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姜瑜故意揚高聲音,讓別人聽到,利用這些人,給趙清歡施壓。

趙清歡臉上果然有了惱意,礙於很多領導在,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呲笑一聲道:“牙尖嘴利。”

“小肚雞腸。”

姜瑜回懟一句。

反正是死敵,她才不讓著他呢。

幹就完了!

趙清歡握著酒杯的手用力收緊,像是要把杯子捏碎似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咬著牙,仰頭把酒灌進嘴裡,而後把酒杯往桌子一放,哼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走之前,他目光深沉的看了姜瑜一眼,唇角下壓:“姜小姐,你好自為之!”

這話,分明是以後要針對姜瑜。

顧北城突然想起了姜瑜剛才說的那句話。

趙清歡這個心狠手辣的人,的確能做出來那種事情。

但……

趙清歡最在乎的身份,也是他容易被人拿捏的命門。

“趙清歡。”顧北城叫住他,低沉的語氣中帶著警告:“希望你能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走到這一步,你付出多少努力,自己心裡清楚,不要因為一個錯誤的選擇,斷送自己的前途。”

“你在威脅我?”趙清歡挑眉,眼眸中翻湧著怒火。

顧北城面無表情的糾正他:“是提醒你。”

趙清歡冷笑一聲:“那就走著瞧吧。”

他大步離開。

兩人針鋒相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都習以為常,趙清歡離開後,桌上很快恢復了熱鬧。

酒宴結束後,周正把顧老爺子送回大院,還把要跟著姜瑜去婚房的秦舒月拽了回去。

顧北城的那些發小,本來是商量著要去鬧洞房的,但顧北城敬完酒後,就醉的厲害,走路都走不穩了,需要人扶著,他們去鬧也沒什麼意思,只好派了個人,把姜瑜和顧北城送回了婚房。

婚房離著酒店不算遠,開車十多分鐘的距離。

地理位置很好,在京市一環內,是套四合院,顧老爺子找人修葺過了,裡面佈置的很漂亮。

想到房價以後會飆升,自家孩子出生就是京市戶口,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醫療條件,姜瑜覺得穿書也挺好的。

後世想在京市立足很難,在京市落戶更難。

但還是很多人擠破頭想留在京市,把自己往死裡卷。

“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城哥就麻煩你照顧了。”

小夥子和姜瑜把顧北城扶進臥室之後,和姜瑜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偌大的宅子裡,只剩下了姜瑜和顧北城兩個人。

滿屋紅色。

空閒下來後,姜瑜才看到在牆上還掛著兩人的婚紗照,照片正是她趴在欄杆上,和顧北城有說有笑的那一畫面。

姜瑜當時只顧著逗他開心,並未注意到他的表情。

可相機把他當時的樣子定格了下來,照片裡的顧北城唇角含笑,看著她的眼神,溫柔而深情,就那麼專注的看著對他來說很珍貴的人。

顧北城睜開眼,見姜瑜盯著照片看,他坐起身,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薄唇掃過她的耳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小魚,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他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脖子裡,滾燙,炙熱,燙的姜瑜面板肉眼可見的變紅。

姜瑜突然就緊張了起來。

雖然她一直很想吃肉,但真正到了這一刻,她緊張的直嚥唾沫。

她緊張的模樣落在顧北城眼裡,他輕笑一聲,輕吻落在姜瑜鎖骨上:“小魚,我說過的,會讓你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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