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蘭花本想躲著的。

畢竟姜瑜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離姜雪遠一點,哪怕碰到了姜雪,也要躲的遠遠的,不要和她接觸。

年蘭花謹記著姜瑜的吩咐,在看到姜雪的一瞬間,她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卻沒想到還是被姜雪看到了她。

姜雪已經走到了年蘭花的身後。

“嬸子,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我太開心了。”

姜雪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我還以為自已看錯了呢,沒想到真的是您呢。”

年蘭花緩緩轉身,她扯了扯唇角:“嗯,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嬸子。”

姜雪快步走到年蘭花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您是在躲著我嗎?以前您最疼我了……”

姜雪紅了眼睛,哽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您還在生氣奶奶和我爸做的那些事情嗎?嬸子,我一直想跟你和二叔道歉的,可我一直找不到你們。”

她說著,眼淚從臉上滾落,特別楚楚動人。

秦舒月皺著眉,神色平靜的看著姜雪。

她和姜雪這是第一次離這麼近,這個欺負姜瑜,甩了周衡之的女人,除了柔弱點,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我們和你們沒有一點關係,以後見了我們,就當不認識吧。”

以前他們一家被姜老太壓榨,掙的錢全都花在了姜雪身上,可姜雪呢?壞她閨女名聲,搶她閨女嫁妝。

從那時候開始,年蘭花和姜樹就沒把他們當成一家人了,更何況現在知道了姜樹不是姜老太親生的,年蘭花更不想和姜雪有一點牽扯。

“嬸子。”

姜雪臉上有著錯愕。

似乎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年蘭花向來懦弱,連句重話都不敢和她說,這怎麼和變了個人似的,不管是看她的表情,還是與她說話的語氣,都冷漠極了。

“你是不是還在怨我們?”

姜雪伸手去拉年蘭花的手,被年蘭花躲了過去。

“這位小姐,別動手動腳的,沒看我嬸嬸不願和你說話嗎?一直糾纏著她幹什麼?”

秦舒月把年蘭花拽到自已身後,揚起下巴:“看你長得漂漂亮亮的,別像牛皮糖似的粘著別人,容易遭人厭惡。”

因為 姜瑜和周衡之的原因,秦舒月和姜雪說話的語氣並不怎麼好。

姜雪感覺到秦舒月的敵意,看著她的眼神中帶了些探究:“你是誰?我和我的嬸子說話,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是我嬸嬸,和你沒關係。”

秦舒月親熱的挽上年蘭花的手臂:“嬸嬸,咱們走吧。”

“嬸子。”

姜雪見年蘭花要走,臉上露出了一抹急色。

她好不容易見到了年蘭花,不想就讓她這麼走了。

畢竟她還要和年蘭花說姜瑜的事情。

“我有一些關於小魚的事情想和你說。”

姜雪的話成功讓年蘭花停下了腳步。

她唇邊揚起一抹笑,她猜的果然沒錯,在年蘭花心裡姜瑜很重要,也只有姜瑜能讓年蘭花停下腳步。

“嬸……”

在姜雪聲音響起的時候,年蘭花冷聲打斷她:“姜雪,我們一家三口,和你們沒有關係了,以後也不想和你們沾一點關係,小魚怎麼樣,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更不需要你來和我說什麼。”

姜雪還把她當成以前的傻子嗎?

她說姜瑜的事情,呵……姜瑜能有什麼事情。

年蘭花斜睨了姜雪一眼,沒錯過她僵在臉上的笑容。

以前,她覺得姜雪性格好,聽話懂事嘴又甜,可經過了那些事,她才知道姜雪是個沒良心的人,她只顧著自已享受,只顧著自已的利益,從來沒把他們當成親人。

看透了姜雪之後,年蘭花想到以前的種種,更是從心底厭惡姜雪。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姜雪好。

“嬸嬸。”姜雪沒想到年蘭花會冷漠著說出這麼絕情的話,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看到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她頓時紅了眼睛:“嬸嬸,你們是我的親人,我見到您那麼開心,想和您說說話,想問問您過的好不好,您怎麼能這麼傷我的心呢?”

周圍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哪有這麼當長輩的,說話也太狠了吧,再怎麼著也是她侄女。”

“誰說不是呢,這小姑娘看著也怪可憐的,一直一個人在這邊等著看病,陌生人都能關心兩句,她嬸嬸可真是心狠。”

“看著一副老實的長相,沒想到人這麼刻薄。”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年蘭花神色極為平靜。

拜姜家人所賜,更難聽的話,她都聽過,這些議論對她來說就是毛毛雨,她不會放在心裡。

“姜雪,沒有你們這些倀鬼親戚,我們過的比以前好多了,沒有人搶我閨女的嫁妝,也沒有人把我男人差點打死,更沒有人不要臉未婚先孕,連帶著我們這些人都被瞧不起了。”

看著曾經疼愛的侄女,利用別人向自已施壓,年蘭花眼裡滿是冷意,曾經有多疼她,現在就有多厭惡她。

年蘭花對姜雪毫不留情。

她的那些話,讓姜雪臉色頓時一變。

周圍人厭惡的眼神落在自已身上時,姜雪身體抖了抖:“嬸子,我敬重您愛護您,見了您才這麼親熱,但您怎麼能說一些無中生有的話,傷害我呢?我知道,我和妹妹之間有點矛盾,您是她媽媽,向著她理所當然,可您不能為了維護自已的閨女,就這麼壞我名聲吧?”

姜雪肩膀聳動,哭的極為傷心。

秦舒月終於知道,姜瑜在提到她時,為什麼厭惡了。

她光是聽姜雪說話,拳頭都硬了。

“閉嘴吧你,和男人勾勾搭搭,又去勾搭人家的爹,你還有臉在這哭,你還有什麼名聲啊,不就是一點名聲都沒有了才來京市嗎,非得讓人把你那點破事全都說出來,你才爽是嗎?”

秦舒月呸了一口:“既然換了個地方重新做人,那就夾緊了尾巴,京市可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就算你勾搭上了位高權重的人,京市有的是比他厲害的,你最好小心點,否則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舒月不解氣的又補充了一句:“好好看你婦科那點病,離別人遠點,免得身上的髒病傳染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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