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和陳詩雨約好了在黃縣匯合,兩人一起坐著小公共去了青市。

張老闆給姜瑜郵寄的衣服,在兩天前就送到了賓館。

整整六大麻袋。

運輸費就花了不少錢。

姜瑜找到價格單,給衣服重新定價,年前衣服價格要比平時高一點。

衣服款式多,姜瑜擔心陳詩雨記不住價格,又重新列了一份價格單,後面標上衣服款式顏色,方便她給衣服報價。

晚上,姜瑜請陳詩雨吃飯,又要了一紮啤酒,兩人邊吃邊聊。

啤酒見底時,陳詩雨已經有了醉意,姜瑜把她攙回賓館,她則是出去找地方給周衡之打了個電話。

聽到姜瑜的聲音,周衡之聲音中都帶著欣喜:“小姜妹子,你家裝電話了嗎?”

“我家電都沒有,哪能裝電話啊。”姜瑜被他開心的笑容感染,唇角上揚:“周大哥,我想和你借點錢,你那邊能不能週轉出來些錢給我?”

秦舒月是有錢,但姜瑜也不能逮著她一個人薅羊毛。

“我們家就剩錢了,你需要多少我就有多少。”周衡之擔心的問:“是出什麼事了嗎?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我之前在京市和朋友合夥開了家服裝廠,最近出了些問題,需要資金周旋。”

姜瑜大概和周衡之說了一下,簡單說了自己的計劃。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一會兒。

“我和你一起去吧。”周衡之大腦轉的飛快:“我家有個遠房親戚好像就是幹這個的,到時候我們可以去拜訪一下。”

“小姜妹子,既然有人針對你,與其開分廠,不如從源頭上解決問題,大到面料,小到配飾,有自己的生產線,就不怕被人斷貨了。”

“當然,我這麼想可能是異想天開,畢竟我也沒幹過,不知道能不能幹起來,現在當務之急是去京市,解決面料商不給供貨的問題。”

這個時候的電話費很貴,尤其姜瑜打的長途,兩人又說的時間比較長。

最後付錢時,姜瑜心疼的滴血。

她得賣多少炸串才能賣出來十塊錢啊。

好貴。

周衡之和姜瑜一起去京市,兩人約好在火車途經南縣時,周衡之上車與姜瑜匯合。

這次去京市,姜瑜有些忐忑,趙清喜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比較好對付。

但心機深沉且手段狠辣的趙清歡讓她很忌憚。

姜瑜坐在靠窗的位置,從上了車,她便一直心情沉重的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

她年紀小,又是個女孩子,即便為了低調姜瑜穿了一件打著補丁的藏藍色棉襖,但她養了一個冬天日漸白淨的小臉,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姜瑜旁邊位置坐著位帶孩子的女人,小女孩夾在兩人中間,特別乖巧的依靠在母親身上。只是臉色不太好,看起來病懨懨的。

女孩的母親年紀輕輕,卻滿頭花白。

應該是孩子身體不好,去大城市求醫的。

對面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剛結了婚,去北京玩的。

小兩口一路上都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計劃著怎麼玩。

年輕的母親正拍著女兒的肩膀哄睡,她肩膀突然被人用力拍了一下,緊接著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

“這位置我坐了,你帶著拖油瓶上一邊去。”

他目光落在姜瑜臉上,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小姑娘一個人出門啊,外面壞人可多了,哥哥坐你旁邊保護你啊。”

年輕媽媽是為了女兒才咬牙買了張坐票,她沒有起身,那雙對生活充滿絕望的眼睛看向男人:“這是我的座位。”

“別不識好歹。”

男人被拒絕,臉上多了些惱意,他皺著眉頭,目光狠戾的盯著她,惡狠狠的道:“不想被我扔出去,就趕緊抱著孩子滾蛋。”

坐在對面的兩口子,男人想要幫腔,卻被妻子拽著手臂,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多管閒事。

穿進書裡這麼久,別人都說她長得不好看,配不上顧北城。

突然有人來搭訕她,姜瑜有些意外。

這人眼睛沒問題吧?

他專挑帶著孩子的年輕媽媽欺負,不過就是挑軟柿子捏,恃強凌弱。

姜瑜最討厭這種人。

她冰冷的目光落在男人臉上。

正欲說話,身邊的人比她搶先一步用力一拍桌板,從座位上彈跳起來,朝著他發瘋大喊:“扔啊,你扔啊,今天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拖著你下地獄!不信你就試試!”

年輕媽媽雙目赤紅,死死的盯著男人,兇狠的樣子震的男人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

這女人真的像是要拖著他下地獄一樣。

周圍其他乘客,紛紛看過來。

“你還是個男人嗎,專門挑女人欺負。”

“人家還帶著孩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把胳膊給你扭下來。”

大家激烈的指責著。

看這個女人柔柔弱弱還帶著女兒,本以為是個軟柿子,誰能想到她是個硬茬子。

“我、我就是開個玩笑。”

男人一臉心虛的笑著,逃也似的離開了這節車廂。

待不見了男人的身影,年輕媽媽渾身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似的,癱軟的跌坐在座位上。

她眼淚洶湧的流著,卻還是努力扯出一抹笑安慰女兒:“沒事了,乖寶不怕,媽媽在呢,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們的,媽媽會永遠保護乖寶的。”

年輕媽媽把瘦弱的女兒抱進懷裡,在女兒看不到的地方,她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卻沒發出一點哭聲,唯恐女兒聽到擔心。

“媽媽不哭。”

小姑娘學著母親安慰她的樣子,兩隻骨瘦如柴的小手輕輕拍著母親的後背。

年輕媽媽聽著女兒稚嫩的聲音,終於忍不住哭出聲音。

聽著媽媽傷心的哭聲,小姑娘也跟著哭了起來,這母女兩人哭的傷心,不少人聽了心裡都不是滋味。

有人甚至抹起了眼淚。

姜瑜遞過去手帕,等年輕媽媽情緒逐漸平穩後,她輕聲道:“抱歉,是我的緣故讓你受到了欺負。”

“和你沒有關係,你不用和我道歉。”年輕媽媽哽咽著:“是那些人覺得我和孩子好欺負而已,我現在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那些地痞流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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