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間又是幾天過去。

這段日子,顧晨一直未曾離開過豪錦苑。

因為有老媽在,他也不必出去覓食。

他整天在家不是練功,就是陪老媽在小區裡到處閒逛。

當然,即使天天都逛小區,陳桂蘭依舊沒有走遍整個豪錦苑。

無他,只是太大而已。

有個好訊息,那就是在顧晨不斷的努力下,老媽的鼻炎終於得到了治癒,呼吸起空氣來也變得格外通暢,鼻子也能夠聞到香氣了。

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治療老媽的慢性哮喘,但這可比治療鼻炎還要難上許多,對於元炁的消耗也更甚。

因為哮喘實在是太頑固了,光是疏通經脈完全行不通,每次按摩後都只能暫時緩解,病根卻未能去除。

因為哮喘不僅僅是經脈問題,更多的是由諸多氣道上皮細胞以及細胞組分參與的,以慢性炎症為特徵的異質性疾病。

以上的細胞表現可以理解為部分細胞的基因突變。

因此,要想徹底治癒哮喘,首先要遠離過敏原,最重要的還是要逆轉細胞的突變,使其回到正軌。

故此,每當他用元炁疏通經脈後,只能夠暫時的疏通氣管,但要想逆轉細胞的突變基因,可能還要他達到傳說中的化勁才可以實現。

不然就只能剔除變異細胞,但這樣做就會存在極大的風險,輕者使病情加重,重者造成大出血堵塞氣管,甚至血液流進肺部出現感染。

顧晨可不敢在老媽身上做這種事,最多也就緩解一下症狀,待以後有能力了再處理也不遲。

“爸、媽,今天我教給你們的功法名為《簡易版吐納導引術》。”

顧晨與二老盤膝於沙發上。

陳桂蘭還好,比較輕鬆,可到了顧長江這裡,雙腿硬是放不上去。

沒辦法,只能由陳桂蘭和顧晨一起出手幫忙,差點沒把把顧長江的眼淚給疼出來。

萬幸,在顧晨元炁的輔助下,顧長江終於將腿盤好。

顧晨也沒其他好的辦法,因為初學者盤膝修煉效果最好,只有等到熟爛於心後才可以放開手腳,達到圓滿,甚至可以邊走路邊修煉。

顧晨如今就超過了這個境界,隨時隨地都可以修煉,只是效果沒有靜心盤坐來的好。

“爸、媽,你們記住了嗎?”顧晨認真地講完一遍。

“那個,兒子啊,要不你再說一遍,最好是再做一遍。”陳桂蘭開口。

顧長江沒有說話,顯然是與老媽一個意思。

“好的,那我再多講幾遍,直到你們記住為止。”

就這樣,顧晨講完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十二遍結束,二老才勉強將歌訣背下,能夠自行修煉。

對於這個結果,顧晨也沒有抱怨,他很有耐心,並且一直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動作,若有不規範的地方也會出聲提醒。

這還是顧晨經過簡化後的功法,若是原版,估計他講上半天,二老都不一定能夠自行運功。

很快,顧長江與陳桂蘭從頭到尾練完一遍,雖然花費了近一個小時,但動作卻沒有任何錯誤。

顧晨見二人睜眼,緩緩開口,誇讚道:“媽,沒想到你還挺有天賦。”

說完,顧晨又鼓勵了一下老爸,反正不能厚此薄彼,必須要雨露均霑,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老爸就抽出了他的七匹狼。

待二人收功後,顧晨還特意為他們診斷了一下,發現兩人的體內都存在胞中那個原點。

只是老媽的比之老爸大一點,而顧晨的則沒法與他們相比,因為根本就在一個次元,只有等胞中完全開啟才能夠比較,但估計也就只有顧晨的百分之一大小。

顧晨心裡很高興,這說明老爸和老媽是有可能練出勁氣的,就算不能透過自己練出來,這不還有他這個高手兒子嘛!

“以後總有機會的。”顧晨心底暗自說道。

但在他達到那種境界之前,他可不敢輕易嘗試。

“爸、媽,我教你們的這套功法需要每日修煉,至少早晚各一遍,就算不能練出勁氣,也可以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提醒完後,他又告知二人,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要及時詢自己。

雖然吐納導引術經過他簡化後已經沒了副作用,就算亂練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但是,多花點時間練正確的功,總比做無用功強。

對此,顧長江與陳桂蘭欣然答應,於是兩人就開始漸漸沉入到練功的事業中。

甚至到了晚飯時間點,老媽居然忘了做飯?

顧晨無奈笑了笑,望了眼盤膝於床上的老媽,關上門便邁步出了二十八號別墅。

晚上六點多,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顧晨獨自走在明晃晃的大街上,正在考慮今晚吃什麼。

然而,突然的心緒不寧讓顧晨回頭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望卻發現後面有幾人在跟蹤自己。

“真是找死!”

顧晨心中微沉,步子依舊平穩,但卻漸漸地走向了無人小巷,同時還避開了絕大多數監控儀。

他在京都待了這麼長時間,尤其是周邊的環境,他一清二楚。

這條巷子是京都少有的四合院戶型,沒怎麼住人,所以周邊很少有人來這裡瞎逛。

這裡連個攝像頭也沒有,正好可以試探一下對面是何居心。

顧晨走在巷子深處,前頭已無路可走,這是他精心挑選的地方,可謂是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顧晨看著面前三米多的高牆,轉身後冷冷地說道:“跟了一路,告訴我你們的目的,劫財還是劫色?”

顧晨話落,突然有四人顯現在他的視野中。

“小子,我們也明人不說暗話,認不認識魏虎?”一個身穿皮夾克的青年男子問道,並不斷朝顧晨走來。

他身後跟著三人,明顯是小弟身份。

顧晨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四人,看起來像是街頭混混。

“魏虎是誰,不認識。”顧晨回應,心中已有猜測。

“得,我換個問法,你可認識刀疤?”程浩再次問道。

“哦?你說的那人是不是左臉有條長長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耳根子?”

程浩聽後,高興的同時,眼中還表露出一絲陰邪,繼續問道:“他在哪?”

“怎麼,你們想去找他?”

“廢話少說,快告訴我們。”後面的三個小弟一人掏出一把寒鐵匕首,指著他。

“他們在閻王爺那打麻將呢,要不我送你們再去湊上一桌?”

顧晨調笑著四人,臉上沒有透露出任何慌張之色,有的只是淡定和從容。

“你他孃的。”

三個小混混正要衝上去對他進行嚴刑逼供,但卻被程浩給突然攔住了。

“朋友,你告訴我,魏虎真的死了?”

顧晨眼底露出些微詫異,沒想到這混混頭還能如此淡定地問話,而且這態度與之前可是有著極大的差別。

“沒錯,我親手送他走的。”顧晨如實說道。

反正今天也不可能放虎歸山,這裡有多少算多少,一個都別想走。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

程浩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浩哥,我們就這樣走了嗎?”

“對啊,我們有四人,還怕他個鳥。”

程浩瞪了三人一眼,重重的咬出一個字:“走!”

三人不敢違抗,只能從命地跟在其身後。

然而,顧晨地話卻從身後飄進四人的耳蝸:“我讓你們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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