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心懷三人自學校出來後,他們定然是不會再去參加那勞什子畢業典禮。

於是,說著說著便到了酒吧消愁。

示教室這裡,待一切恢復平靜後,顧晨又進入了修煉狀態。

而林可可則是玩著手機,時不時扭頭看上一眼。

“哼,呆木頭,臭木頭,爛木頭。”

林可可以蚊蠅般的聲音嘀咕著,只見唇動,未聞其聲。

顧晨眉毛動了動,不斷用元炁熬煉著內腑。

時間來到九點整。

偌大的會場都已經坐滿了人,就這最後一排卻顯得十分扎眼。

“顧晨,顧晨。”

林可可對著顧晨的胳膊輕輕推了兩下。

顧晨睜眼。

林可可左看一下右瞟一眼,隨後微微側頭輕聲道:“那個……我們要不要換個位置。”

顧晨環顧一圈,搖頭:“不用,我覺得這裡剛剛好。”

“那好吧。”

林可可不再多問。

幾分鐘後,隨著崔導員上臺講話,整個教室再次安靜下來。

簡單幾句之後,崔健將話筒交給了張政。

此刻的張政,已經戴上了配有黃色流蘇的方形紅色帽子。

隨即,張政講了一大堆激勵的話語,無非就是踏入社會後要怎樣怎樣。

半小時後,時間來到上午9:45分。

張政終於結束了說話。

接著就開始由學生會的人,給每位即將畢業的同學一一發放學士服。

沒多久,林可可也同樣領到一套。

“現在,全體同學都換上衣服,然後我們移步操場。”

張政說完最後一句話,率先離開了現場,也沒告訴他們去操場幹什麼。

學士服很寬大,學生們都穿著單衣,故此很輕鬆的就能套上身。

“顧晨,你看我這身怎麼樣?”

穿上學士服的林可可開心地轉了一圈。

這也是當下許多學生的現狀,尤其是有家長在身旁的,恨不得讓他們多拍幾張照片。

顧晨看了眼,點頭道:

“還行。”

“你就不能誇我幾句嗎,這麼惜字如金?”

林可可裝作生氣模樣,還在往頭上套著方形黑色的學士帽。

顧晨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

林可可又恢復了俏皮模樣,站在顧晨面前道:“快幫我瞧瞧,正了沒有。”

顧晨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落在林可可頭頂。

“歪了。”

“歪了?”林可可重新整理起帽子。

“這次呢?”

“還有點。”

“現在呢?”

顧晨一直看著,不由得輕笑起:“更歪了。”

“快快快,幫我整理一下,你看他們都走了。”

顧晨點頭,屁股離開凳子。

他可沒什麼靦腆害羞,伸出雙手就幫林可可正了正帽子。

“顧晨,你是不是長高了?”

林可可忽然問道。

“有嗎?”

顧晨低頭,說話時撥出的熱氣落在林可可額頭。

林可可不由得心跳加速,似有小鹿亂撞。

她努力控制著,儘量不表現出來。

可她哪知道,顧晨已然聽見了她的心跳聲。

“怎麼沒有。”

林可可忽地抬起頭,帶著紅暈的臉蛋翹望著顧晨。

“以前我在你脖子處,現在卻只能夠著你胸口。”

顧晨詫異,聽林可可這麼一說,他稍一回憶,好像還真就如此。

“難道是八部金剛功的作用?”

顧晨想道。

他最近將八部金剛功練到了當前的極致,雖然功法的熟練度依舊在緩慢增加,但浩然氣的作用卻變得微乎其微。

壽元則是增一點減一點,始終維持在三百年那個位置。

八部金剛功對骨骼有效果,除了這個原因,顧晨想不到其他的因素。

“或許吧。”

顧晨道。

“好啦,我們快走吧。”

林可可忽然拉起顧晨的胳膊。

“等等!”

顧晨的突然說話,使得林可可拉著顧晨的手也不由得鬆了鬆。

林可可本以為顧晨是要拒絕,正準備放手,卻聽顧晨忽然說道:

“流蘇位置不對。”

顧晨說完,抬起空餘的左手,將林可可左側的流蘇撥弄到右側中央位置。

林可可心頭頓時一喜,拉起顧晨朝教室外走去,並一邊問道:“為什麼不對?”

今天是林可可重要的一天,顧晨也沒掃她興致,任由她拉著。

“學士,只有你取得學士學位時,流蘇才會在左邊,你現在估計也就一張大學畢業證。”

林可可恍然,笑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親身經歷過,當然知道。”

“哦,原來如此,那學位證什麼時候發呀。”

林可可也沒回頭,左手拉著顧晨的右手腕,顧晨則是被吊在身後。

在旁人驚訝的目光下,顧晨整個人都顯得有點不自然。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顧晨道。

“對了,你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好像就知道你在練武呢,嗯……還很有錢。”

“醫生。”

“醫生好呀,以後我生病了就不用去醫院,到時你幫我看看需要吃什麼藥,自己去買,多方便。”

兩人一前一後,林可可時不時回頭看上一眼。

顧晨總感覺不適應,漸漸的與林可可身形平齊。

“我是口腔專業。”

“口腔好呀,以後牙疼了找你,豈不是能省很多錢,到時你可要給我免費。”

林可可笑眯眯說道,心情十分開心。

“你不想想該怎麼愛護自己的身子和牙齒,怎麼老想著生病牙疼的?”

顧晨打趣一句,也漸漸放開了心神。

女生都不怕,他作為男生還怕個嘚兒啊。

他長這麼大,除了老媽的手之外,貌似也沒牽過女孩子,病人的臉不算,上次花夭的擁抱也不算。

“嘻嘻,我這不是打比方嘛,誰會故意讓自己生病。”

林可可扭頭一笑,露出兩個酒窩。

“你化妝了?”

臨近操場時,顧晨忽然來了這麼一問。

直叫林可可頓時一愣,臉都變得緊繃起來,拉住顧晨小臂,手心也開始冒汗。

“不好看麼?”

顧晨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輕輕搖頭,實話實說,道:

“不好看談不上,只是味道重了點,還是素顏更自然。”

顧晨如今的嗅覺遠超常人,今天與林可可待了這麼久,要不是自己屏氣斂息,估計能把自己給嗆暈。

他不是沒想過要控制這種能力,但又不像聽力那般容易,這控制嗅覺似乎有點難度。

故此,一直沒有多大進展。

“你幫我把包拿一下。”

林可可鬆開顧晨的胳膊,將小黃鴨挎包放在顧晨攤開的雙手上,並從中取出了一隻玻璃瓶子和幾塊化妝棉。

二話不說,當著顧晨的面就開始卸妝。

“其實你不必這樣,我只是嗅覺比常人強一點,還是能忍住。”

“我這都快卸一半了,總不能讓我再補回去吧。”

林可可說完,繼續卸妝。

沒一會兒功夫,林可可重新恢復素顏模樣。

“這次怎麼樣?”

“嗯,味道淡了許多。”

顧晨點頭。

哪曾想,林可可又取出一塊化妝棉,倒上一點喝剩下的礦泉水就對著臉使勁搓。

“可以了,可以了,再搓皮都要掉了。”

看著林可可已經搓紅的臉蛋,顧晨立馬伸手阻止,這也是他第一次主動碰到了林可可的手。

“這次應該差不多了。”

林可可抬頭一笑。

“其實你不必如此迎合我。”

顧晨搖頭說道,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顧晨放開內呼吸,猛吸一口周圍的空氣。

雖然還是有點混雜的化妝粉氣味,但這些卻不是從林可可臉上傳來。

也幸好林可可不愛噴香水,不然顧晨是真受不了。

“走吧,我們去找個好位置。”

林可可也沒取回小黃鴨挎包,任由顧晨捧著。

“還真就不客氣了?”

顧晨看著前方揹著手,越走越遠的林可可,不禁搖頭失笑,快步跟上。

……

一個酒吧中,耿心懷三人已經喝了一整箱啤酒。

“老大,要我說,你就不應該那麼慫。”

覃塘藉著酒勁,大膽地說道。

“慫,誰慫了?”

耿心懷將酒瓶狠狠地往桌上一磕,酒花四濺。

“狄裘你說,我今天很慫嗎?”

耿心懷看向狄裘。

“老大,說實話,還真有點。”

狄裘也是直腸子。

“哼!”

耿心懷猛哼一聲,抓起酒瓶又灌了一口。

“要不是怕林可可她爸,我也不至於這樣屈居人下。”

“老大,我覺得吧,林可可我們雖然動不了,但她那朋友我們卻是動得。”

覃塘繼續說著,狄裘也跟著點頭。

見耿心懷還在猶豫,覃塘再次說道:“看今天這情況,林可可和那人的關係非同一般,老大你當初追求不成,怎能便宜他人。”

耿心懷安靜地聽著,眼睛一直盯在酒瓶上,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大……”

“焯他瑪的,老子怕他個鳥。”

耿心懷暴怒,掏出手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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