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夜晚,各個拳館就會變得十分熱鬧。

此刻的宏宇拳館內,依舊是熱火朝天,練拳的練拳,切磋的切磋。

只有一個瘦小的人影在角落坐著,身旁立著塑膠掃帚。

“徐福,你這小子,混得這麼落魄了嗎?”

畢登進來,一眼便看見了“顯眼包”徐福。

徐福眉頭一皺,轉身一看,心中湧起的怒火瞬間被澆滅,隨之而來的是激動、開心。

“老逼登?你怎麼會在這?”

徐福笑著站起身,又看見顧晨從門外進來,頓時明白過來。

“哦豁,沒想到,小福子你還認得出我。”

畢登快步走過去,徐福笑臉迎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兩人便來了個久違的擁抱。

“老逼登,你怎麼變這麼胖了,我差點就沒認出來。”

徐福心頭依舊欣喜。

“還不是你嫂子養的好。”

畢登也哈哈笑起,全然沒在意徐福說他胖。

“行了,徐福,胖子。”

“走,我們出去吃個宵夜,咱仨好好聚聚。”

顧晨這時笑著走來。

畢登:“……”

“不是,晨哥,我們不是剛剛才吃過嗎,你看我這肚皮,現在還脹得很嘞。”

畢登放開徐福,單手拍了拍下塌的大肚腩。

“正好我還沒吃飯,那就一起聚聚。”

徐福突然接上話題。

“你兩個是不是故意滴。”

畢登左右看了眼二人,雙手叉腰,哼道:“反正我不去,哪個想去就自己去。”

“老逼登,好不容易見面,怎麼也要給點面子不是?”

徐福上前就拉住畢登胳膊,使勁往外拽。

“唉唉唉……先說好,等哈我可不會再動手,我就看著你們兩個吃。”

畢登被徐福拽著出了拳館。

顧晨笑了笑,也跟著走出。

很快,三人在路上散步半小時,畢登的步子也輕快了不少。

“徐福,晨哥,走,我們去吃燒烤。”

路上,畢登鼻尖聳了聳,發現不遠處有個露天燒烤攤。

“老逼登,你不是說不吃嗎,這會兒怎麼改主意了?”

顧晨好笑道。

“哪個說不吃的,誰,拉出來我看看?”畢登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

“你發誓,誰說過誰是小狗。”

徐福笑道。

“我只說過不動手,又沒說過不動口。”畢登犟道。

“哎呦喂,那麼多廢話幹啥子,你兩個搞快點,等哈沒得位置咯。”

畢登從二人身旁越過,徑直加速,朝燒烤攤位走去。

“果然不愧是老逼登,一點都沒變。”

徐福搖頭,忽然一股悲傷湧入心頭,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過往,似乎只有自己變化最大。

顧晨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波動,於是安慰道:“過去的便過去了,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謹記教訓,活好當下比什麼都好。”

徐福扭頭,看了顧晨一眼,搖頭笑道:“晨哥,你還是這麼不會安慰人,說話都是文縐縐的,以前也不見得你這樣啊。”

“呃……”

顧晨無奈,他現在似乎的確不太會安慰人。

“晨哥,我沒事的,我早就想開了,等過段日子我就回去看看我媽,一些事情總要面對的,如今我手也好了,不僅跟著宇哥學了武術,以後也能謀個活計安穩過日子。”

“嗯,你想開了便好。”

顧晨點頭。

對於徐福,顧晨是同情的,但同情歸同情,徐福自己做下的錯事還需要他自己承擔,沒人能夠幫得了他。

“晨哥,徐福,快點過來,我點了十幾串腰子,老鼻子香咯,嘎嘎好吃,搞快點。”

顧晨與徐福看著朝他們招手的畢登,相視一笑,走了過去。

這頓燒烤,三人吃得“油嘴滑舌”,還喝了幾瓶啤酒。

酒後,畢登問了許多問題。

當得知徐福的悽慘經歷時,三人紛紛陷入了沉默,還是顧晨率先開口,才緩解了悲傷的氛圍。

再之後,三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顧晨身上。

“晨哥,牛逼大發了,你居然是武術高手,快快快,來一手助助興。”

畢登激動地說著,興許有酒精的作用,此刻他的聲音極大,將一眾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胖子,你小聲點。”

顧晨提醒一句。

“沒事,晨哥你趕緊的,快給我來上一手,好讓我長長見識。”

畢登說完,一口腰子一口啤酒,好不安逸。

顧晨環顧一下週圍,抓起易拉罐裝的啤酒,隨手從桌上的小塑膠瓶中取出一根牙籤。

“看仔細了。”

顧晨提醒一句。

畢登與徐福都盯著顧晨的雙手。

忽然,畢登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顧晨右手上的牙籤咯咯笑道:“晨哥,我曉得你要幹啥子咯,是不是想用牙籤射穿酒瓶?”

顧晨眉頭微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哈哈哈,我就曉得,我在網上都看到過。”

畢登滿臉得意。

顧晨搖頭,放下牙籤,隨即抓起竹筒內的一把筷子握在手中。

“那你再猜猜,我接下來要幹什麼?”

顧晨盯著畢登,笑意盈盈。

“嗯……”

畢登撐著下巴,思索片刻後說道:“你是不是想把筷子撇斷?”

顧晨搖頭。

徐福也是不明所以,不知道顧晨的用意。

畢登還想猜,然而顧晨卻將這把筷子遞到他面前,並笑道:

“拿著看看?”

畢登雲裡霧裡,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伸出雙手將那把筷子從顧晨手中接過。

然而,在顧晨鬆手的一瞬間,畢登與徐福的眼睛頓時瞪大,直勾勾地看著那把筷子怎麼也挪不開眼。

“晨哥,你是如何辦到的?”

徐福也不禁好奇問出了聲。

“這就是武林高手所謂的勁氣,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為內力。”

顧晨毫不避諱地向二人解釋。

“晨哥,上次你為我治手是不是用了這什麼勁氣?”

徐福激動。

“是,也不是?”

顧晨搖頭。

上次為徐福治療手臂,具體來說使用的是元炁,而這裡他用的只是勁力,兩者有著本質區別。

畢登盯著筷子上捏出的五根手指印,依舊無法回神,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賺大錢的想法。

“晨哥,你看我能不能學到你這一手真功夫?”

畢登抬頭,看向顧晨的眼睛都在放光。

“但凡這裡有粒花生米,你也不至於會喝成這樣,你還是安生做你的吃播吧!”

顧晨搖頭。

並非他不願意教授,而是他知道,以畢登的性格,估計又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一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堅持不下來。

更何況,他這一手看似簡單,卻是非達到明境者不可為。

而且,就算是明境武者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效果,畢竟顧晨是有掛在身,體力值非普通人能比。

“晨哥,我可沒醉,沒有花生米還有腰子嘛。”畢登咧嘴一笑。

話落,順手抓起一根鐵籤,“嗷嗚”一聲又擼下一個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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