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找我幹什麼?”

顧晨大口吃著袋中的青椒炒飯。

林可可雖然還沒有完全放下心中警惕,但透過這短短几分鐘的相處,她發現顧晨並非那種見著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人。

相反,他完全無視了自己。

林可可遞過去一瓶礦泉水,嘻嘻一笑,正要開口說話。

顧晨忽然啟聲打斷了她,也沒抬頭,口中含糊地說道:“那天在林中你已經看見我了吧?”

“你怎麼知道?”

顧晨嚼著米飯,微微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隨後接著埋頭吃著。

“你那時的目光就在我身上,和那個坐地上的女子一樣。”

林可可微微詫異,她沒想到顧晨離著她們那麼遠都還能看見自己的眼神,她可是隻能看見顧晨的身影,臉都看不清,更別說是眼睛。

“其實我也就是好奇,當初我以為你是野人嘛,就想著來拍點素材。”

林可可開口解釋,隨後又盯著顧晨疑惑地問起:“話說,你當時是怎麼爬那麼高的,還有,你為什麼能跑那麼快,你怎麼不怕電棍啊……”

林可可一口氣問出一大堆問題,然後就用期待目光盯著顧晨。

顧晨頓了頓,道:“因為我練武。”

林可可白了他一眼,一句練武就把她給打發了,自己是那麼好騙的?

雖然心中不信,但卻沒有開口質疑。

“其他都還好說,但你總要怕電吧?”

顧晨瞥了眼身旁的電棍,淡定地說道:“這東西很厲害嗎?”

顧晨剛開始被電得渾身發麻,是因為猝不及防。

但之後再次嘗試,估計也就街頭地攤上買的電擊棒差不多的感覺,有用,可效果也就那樣。

(﹀_﹀”)!!

“就這?這可是能把人電暈的啊。”

林可可感到十分的無語,要知道這電棍可是他從家裡拿出來的,足足兩千多萬伏特,可以瞬間將人電暈,沒有任何例外。

但是,怎麼到了這人面前卻成了玩具。

“你剛剛是不是拍了照片?”顧晨問起。

“嗯,你放心,我不會到處亂髮的,實在不行,我當著你的面刪掉總可以吧。”林可可保證道。

畢竟未經同意就將人髮網上,這非常不好,萬一引起對方的不滿遭到報復呢。

“沒事,你如果要發,就把我的臉P一下,不露臉就好。”

“真的嗎?”林可可欣然一笑。

她沒想到顧晨竟然這麼好說話。

“那你還可以再打一遍剛剛的那種拳法嗎,還有,能給我看看你是怎麼上樹的嗎?”林可可順杆往上爬。

顧晨想了片刻,微笑著點頭答應:“好吧,就當是你請我吃這頓飯的報酬了。”

隨後,兩人將周圍的垃圾用口袋裝好,林可可將相機調整為拍攝狀態。

“好了。”

顧晨聽到她說話,直接開始演練起了形意拳。

十分鐘後,顧晨又開始在山頂附近跳躍騰挪,一步上樹,好不自在。

林可可見此,眼睛越瞪越大,小嘴驚得根本合不攏。

“你是不是會輕功呀?”

林可可小跑著過去,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輕功?”

“呵呵呵,算是吧。”顧晨笑道,並沒有否認。

他練的踢縱術本就有輕功的影子,當然,他的踢縱術可不僅僅會跑,還會踢人,畢竟他可是把各路彈腿功都糅合了進去。

顧晨將礦泉水喝乾,看向林可可,說道:“我要走了。”

“等等,我能和你一起走嗎?”林可可開口請求。

因為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天已經漸黑,雖然他心大,但身邊有個人一起走也要安全不少。

“走吧。”

顧晨說完,驅步就朝山下走去,並且儘可能的放慢速度,讓身後的林可可能夠跟上他的步伐。

山腳,顧晨已經穿好了衣服,臉也用礦泉水簡單洗淨。

“沒想到你還挺帥。”

林可可全程看在眼中,此時的顧晨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哈哈,謝謝誇獎。”

顧晨眉眼舒展,背起雙肩包就準備離開。

饒是誰聽了別人對自己的誇獎也會高興一瞬吧,他顧晨當然也不例外。

“對了,我還沒問你名字呢?”林可可叫住他。

“顧晨!”

他丟擲兩個字後,身影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顧晨,你明天還來麼?”

林可可大聲喊道,但空曠的郊野卻無人回應。

她急忙翻出手電筒,照著夜路離開了山腳。

第二日,林可可依舊在山腳等待。

果不其然,顧晨來了。

然而,顧晨不建議她跟著上山,於是就在山腳打了一遍太極拳讓她錄影。

林可可拍攝完後,沒有逗留便獨自離開,而顧晨則是繼續練著踢縱術。

第三天,第四天……

足足一週,林可可每天都在山腳見到了顧晨。

顧晨甚至還給他表演了一記鐵砂掌,直接將一棵大腿粗細的樹幹拍斷,把林可可震驚得無以言表。

可是,自那一次之後,顧晨再也沒來過郊外,因為光是在林中奔走已經無法再提升踢縱術的熟練度。

而林可可也來了幾趟,發現沒等到顧晨後也沒再來登山。

豪錦苑內,顧晨正練著金鐘罩鐵布衫,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小宇,什麼事?”顧晨習慣性問道。

“晨哥,我又打聽到一株野山參的訊息,可是賣家想要五十萬才肯出手,你要看看嗎?”

“好的,我馬上過來。”

顧晨結束通話電話,穿上T恤就出了別墅。

宏宇拳館內,顧晨剛到便看見王野推門而出,於是攔住他問道:“你們館長呢?”

“在二樓會客廳。”

顧晨聽後,說了聲謝謝就朝樓梯走去。

“老人家,你彆著急,買主一會兒就到。”吳宇給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用紙杯接了杯熱水。

老人喝了幾口,再加上室內有空調,顫抖的身體才稍稍好轉。

“小兄弟,你能幫我說說話嗎,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老人懇求起來,心緒又有點激動,端著紙杯的手也開始抖動起來。

“我……”

吳宇剛要開口說話,房門突然被敲響。

“老人家,你稍等一下,可能是我朋友來了。”

吳宇說完,起身開門。

吳宇剛開啟房門,顧晨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小宇,賣家呢,帶我去見見他吧。”

“晨哥,在那兒呢。”吳宇指了指站在沙發前的老人家。

顧晨定眼看過去,只見他身著單薄,穿的棉衣外套還少了兩顆釦子,除了臉上乾淨點,幾乎和外面那些流浪漢一個樣。

顧晨來到沙發前坐下,看向面前的老人,笑著開口道:“老人家,別站著,我們坐下談吧!”

“不了不了,老頭子我身上髒,怕弄髒了沙發。”老人連連擺著手拒絕。

顧晨又勸說了一次,他依舊不肯坐下,於是顧晨也跟著站起來,問道:“老人家,聽說你手上有野山參,是真的嗎?”

“嗯,這是我在山上砍柴時遇見的,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所以就挖了回來,我們村裡說這非常值錢。”

老人說到這突然停住。

顧晨見狀,笑著說道:“老人家你放心,如果參沒問題,價格合適我就買。”

“謝謝、謝謝,那小兄弟你就幫我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老人激動地說著,隨即解開釦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塑膠袋。

開啟後,裡面是用一塊碎布包裹著的人參,布上還有著新鮮的泥土。

老人將布撐開,遞到顧晨面前。

顧晨看了眼,這的確是人參,而且看蘆頭和皮色,還是一株上等貨,可惜年份不是很高,估計也就二十多年,預估價格頂多也就三四十萬。

顧晨沒有說話,一直看著人參。

老人家卻又開始著急起來,以為人參有什麼問題。

“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吧,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我……我給你磕頭了。”

顧晨急忙扶住他。

隨後老人潸然淚下,又說了一大堆自己的經歷。

聲情並茂,讓顧晨和吳宇都感同身受。

總的來說,就是老人的家裡靠他一個人撿破爛來維持生計,兒子媳婦因為車禍去世,留下一個幾月大的孫女與他相依為命。

然而那天,一歲多大的孫女突發高燒住院,結果被查出是白血病。

這幾年下來,已經五歲大的孫女一直吃著藥,已經將他的積蓄全部掏空,他自己的那點退休工資也不夠,只好開始撿破爛籌錢治病。

可這次孫女又發高燒,再次住院,而且這次找到了可配型的幹細胞。

但骨髓移植手術需要將近二十萬,後續維持還不知道要多少錢。

因此,這老人家斗膽開出來五十萬的高價。

顧晨聽後,也深感同情,吳宇也一臉認真地聽著,兩人都沉默不語。

待老人心情平復,顧晨才開口說道:

“老人家,你這人參沒問題,就按你說的價格吧。”

“謝謝,謝謝……”老人聽後,雙手相合,一股勁地感謝。

隨後,因為老人家沒有電子銀行,所以只能由顧晨去親自取來五十萬元現金交給他。

老人家提著厚重的錢袋,喜極而泣,再次感謝後如願以償地離開了武館。

“晨哥,這人參真值五十萬?”吳宇抓著蘆頭,左看右看,也看不懂。

“能值個三四十萬左右。”顧晨說著實話。

“哈哈哈,晨哥還真是人帥心也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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