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所有人紅紅火火地坐上了大巴再次出發。

首先,大巴帶著大家來到了戰役紀念館。

紀念浮雕牆上是曾經一個個鮮活的人物,據說這是當時部隊長征時的場景。

看著牆上一個個跋山涉水的革命軍人,聽著解說員生動形象地描述,所有人都不由得心生感慨,眼眶溼潤。

顧晨也融入其中,似乎產生了共鳴,如今龍國能有這安祥和諧的社會全靠這些一代代人的努力換來,為了美好的生活,自己再怎麼也要努力活下去,雖不能報效國家,為國爭光,但好歹不能失了國人的骨氣,死亦何難,死並不可怕,怕的是沒了活下去的信念。

從戰役紀念館出來,又去了國家森林公園,山清水秀,在這喧囂滿天的大城市裡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十分不錯。

離開公園,旅遊團又帶著大家在城市的各個小吃街,網紅路遊覽觀光,拍照的拍照,直播的直播,簡直像放牛一般,領路小姐姐都管不過來。

爸媽也沉浸其中,顧晨還給二人拍了許多照片,順帶還給爸媽各自買了幾套衣服。

一天下來,大家雖然走得很累,但玩得開心。

尤其是爸媽,看到大城市裡各種東西都很新鮮,包包首飾什麼的簡直是看得魂不守舍,目不轉睛。

顧晨本想給媽買一個翡翠玉鐲,他看了眼,也不是很貴,就幾萬塊。

可惜被陳桂蘭拒絕,還捱了一頓罵,說什麼看看就行了買什麼買,又不能當飯吃。

顧晨也只好服從命令,一路上跟著二人,說是二人,其實就是他和爸兩人陪著媽東逛逛西瞅瞅。

第二日,他們乘坐著大巴出了香江,一路疾馳,耗時六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京都。

大家簡單吃了點晚餐,也是由旅遊團安排,一般般,可還是給他提供了的屬性點。

第三日一大早,旅遊團的那個領頭小姑娘帶大家來到了京都長城腳下。

“各位,今日我們爬長城,若是不想爬的,可以坐我們身後的遊覽車直接上去,想爬的就來我這領取水和食物,我們九點準時出發,預計耗時4~5小時。”

說完,她頓了頓,又提醒道:“建議年老體弱的人坐車就好,因為爬長城途中是沒有車的,只能一口氣登頂才有車接。”

隨後她徑直走到一旁的麵包車後,開始分裝起食物和水資源。

“爸媽,你們就坐車上去吧,爬這個很累的。”

“我沒事,這能有多累,有我工地幹活累?”顧長江拍著胸脯,躍躍欲試。

“我就不爬了,我怕等會兒哮喘復發。”

陳桂蘭也很想跟著爬一爬,畢竟以前總是在電視上看到長城,如今身處長城腳下,卻因身患哮喘而不能行動,的確有點失落。

顧晨看著媽臉上笑得很是勉強,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中途讓爸揹著她吧,自己也看似硬朗,其實是外強中乾。

“那我也坐車吧!”爸放棄了攀爬的想法,畢竟陪著老婆,照顧其安全更加重要。

顧晨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帶爸媽來一次。

顧晨來到麵包車旁,女孩給了他一個黑色雙肩包,裡面有一盒自熱米飯套裝,兩袋餅乾,一根火腿腸和三瓶礦泉水,還貼心的配了一小盒酸奶。

“小晨,上去小心點,別掉隊了,有什麼事找領隊,我和你爸在山上等著你。”

“好的,爸媽,我先走了。”說完就跟著隊伍一步步朝著長城走去。

長城上,風光無限,已經是初冬的季節,雖然頭頂有著陽光,但越往上爬就越冷,還有寒風拂面。

這讓他想起了一首詩: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我若能像成吉思汗那樣彎弓射大雕,這輩子也就無憾了!”他心中暢想,看著長城上下,頓感氣勢磅礴。

顧晨努力地一步步向上走著,緊緊跟在領隊之後。

前中後都有一個拿著呼叫機的安全員,若中途誰體力不支便會停下來扶著他繼續爬,或者一起停在原地休息。

顧晨遙遙領先,爬了將近兩個小時,此刻他的後背已經溼透,寒風掠過,從領口滲進衣內,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咦,那邊怎麼有個人在打太極。”

停下來剛喝了口礦泉水的顧晨抬頭一看,在長城敵樓下有個六十左右的道長正打著太極。

顧晨將氣凝於眼部,只見道長雙手託於胸前腰中三分之一處,雙腳略微分開,平肩寬,胸口不斷起伏,想必是在呼吸。

“怎麼他不動呢?”顧晨來了興趣,一邊爬著階梯一邊看著那道長,還差點被石墩絆腳摔倒。

他估計距那道長也就兩三百米的距離,但他因為消耗過大,整整爬了十多分鐘才來到離敵樓十米遠的階梯下。

顧晨一步一驅地向上走去,來到道長三米外席地而坐,從揹包裡掏出一瓶礦泉水就“噸噸噸”地喝起來。

他並沒有要打擾道長的意思,因為這裡也有人在樓周拍照紀念。

道長彷彿身處世外,完全不受周圍事物打擾,依舊是自顧自地站著一動不動,只是偶爾左搖右晃,看似要摔倒,但又奇蹟般的止住。

顧晨就在那坐著一動不動,眼睛卻盯著道長,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觀察了遍,他終於確定道長是真的沒怎麼動。

十分鐘左右,道長緩緩睜眼,放於胸前的雙手緩緩一提,隨後長長吸入一口氣慢慢吐出。

“小孩,一直盯著貧道作甚?”

道長好奇,他中途察覺一道尖銳的目光盯著他,他微微掀開眼皮瞟了眼,正好看見顧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還時不時點點頭,又搖搖頭。

雖然他在此處練功,很多遊客來到這時都會看上他一眼,但很快就會移開目光,或拍照,或離開,總之就是沒有一直盯著他看的意思。

自己站得跟塊木頭似的,有什麼好看。

本來他以為顧晨也是一時好奇,可他直到結束收功,顧晨依舊坐在那盯著他,這就使他來了興趣。

“小孩?”顧晨一愣,他都二十好幾了,還小,看這位道長,頂多也就七十左右。

“不對!”他猛然想起公園的陳老頭,那傢伙都八十九了,但看起來還很年輕。

“看來不能以容貌判斷一個人的年齡啊!”他心下暗道,搖搖頭站起身。

“道長,您剛剛可是練的太極拳,但怎麼站那一動不動呢?”顧晨好奇地問出了心中疑惑,實在是他的手勢太像自己打的太極拳,只是他沒有動彈罷了。

“太極?”

這回輪到道長一愣,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顧晨見他突然大笑,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正要道歉,道長突然開口:

“我這可不是練的太極拳,而是樁功。”

“樁功?”顧晨摸著頭,滿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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