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完隔壁大街的自助餐廳後,顧晨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豪錦苑。

他這時才想起門外的棍棒敲擊儀還未曾使用。

很快,他褪去全身衣服,只穿著一條短褲,光腳。

只見他渾身抹滿了活絡油,後背塗不到的地方就算了,反正差別不太大,但形式還是要走一個。

他首先在機器最上面的接頭處擰上了一根最粗的木棍。

這是柚木製作而成,因為堅硬不易折斷,通常是武術棍材料的上上之選。

他將力量和速度都調至一檔。

“啪——”

木棍抽打在他的後背。

兩秒後又是一聲脆響。

估計力道也就不到一百斤,他未感到一絲疼痛。

立即又加到三檔。

這次來了點感覺,但仍舊不夠,頂多就是一個正常人全力揮舞的力量。

再次升高一檔。

“啪——”

聲音很響,力量很強,饒是顧晨也感到了些許疼痛。

“嘶!”

他忍不住發出聲響,這有點像老媽的黃金斑竹打在身上的感覺。

當然,這是在他沒練硬功夫之前。

捱了十幾棍後,顧晨的後背也沒見紅印,痛感也不是特別強烈,但效果很不錯。

於是,他緊接著將速度調到四檔。

木棍被揮舞的“呼呼”作響,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他的後背。

顧晨就一直站著,待後背敲的差不多,再換成前胸,大腿內外側。

最後,他將下面的接頭也裝上了木棍。

他就如和尚站鍾一般一動不動,任由木棍從四面八方襲來。

只需要微微調整身位,幾乎全身都能被招呼到。

他運轉吐納導引術,用意念引導著勁氣修復損傷的肌肉筋膜。

如此,一直到半小時後,他的勁氣快要見底時才停止。

看著面板,他笑意盈盈。

金鐘罩鐵布衫的熟練度增加了五十,但壽元只少了兩天,很划算。

休息片刻,他又開始用粗鹽洗臉,不斷摩擦著面部,眉弓,耳後和脖頸前後方。

頭頂後腦勺這些地方依舊是用木棍敲打。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將力量和速度都降了下來。

腦袋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沒承受住給開了瓢,那樂子可就鬧大了。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金鐘罩鐵布衫的熟練度已經來到了圓滿境(186/5000)。

日子過得很充實,直到第五天後,吳老爺子終於主動聯絡上了他。

按理說,他如今也不缺錢,沒必要再去打工。

雖說出場費兩萬也不低,但比起一千萬來還是天差地別。

可誰又會嫌錢多呢。

更何況他答應了吳雍,不去也不太好。

總的不過幾小時,轉瞬即過,也不妨礙他練功。

武協大廈。

“顧老師,幸會幸會。”

顧晨:“久仰久仰!”

剛踏入武協大廳,一位位武學大家都來朝他拱手見禮。

顧晨沒幾個認識,只能客套一番後上了二樓。

“來來來,顧老師這邊坐。”

吳雍熱情地拉著顧晨,去到上位坐下。

“對了,我來這麼久怎麼不見會長。”顧晨說話很直白。

每次他來都是吳雍這個副會長在主持安排,正會長是一眼都沒見到,甚至都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哈哈,他有事不在,所以一切事務都由我負責。”

“不知會長名諱?”顧晨再次問道。

“吳忠憲。”

“姓吳?不會也是你們吳家人吧?”顧晨猜測。

“沒錯,他是我大哥。”吳雍也沒有隱瞞,畢竟都是人盡皆知的事。

“感情武協是你們家的啊!”顧晨直言不諱。

吳雍聽後,微微一愣,隨後哈哈一笑:“話可不能這樣說,武協除了正副會長外,還有一眾武協長老共同管理,很多大事都需要投票才能決定……”

“原來如此。”

顧晨算是明白了,難怪武協這麼窮,原來是共同管理。

這些人也不可能拿出多少錢來補貼,一切的開銷幾乎都來自會員們的會費和國家的撥款。

但是,隨著古武形式的改變,逐漸沒落,入會之人越來越少,收入也就更少。

國家倒是很想發展,奈何看不到前景,於是撥款也越來越少。

而且,吳老爺子還隱約透露,上面有人貪汙武協的經費,導致本就捉襟見肘的經費越發少得可憐。

“顧老師,給。”吳雍說道,同時手裡遞出一個信封。

“這是……”

顧晨開啟,顯然就是兩萬現金。

“老爺子,這不還沒開始嗎?”

吳雍:“哈哈,都一樣。”

顧晨坦然收下,心裡卻暗想到:“看來等會要拿出點真貨了。”

最後,顧晨不僅在講座上演練了一遍太極拳,還簡單說了說對形意拳的理解,並且還當眾邀人上來與他現場切磋。

整場講座進行了近兩小時,一群武術大家受益匪淺,在意猶未盡中紛紛離開了武協。

時間飛逝,轉眼又是兩天過去。

顧晨期間又去了一趟郊外的山脈,有件事讓他驚喜交加。

他發現,自己在練習步法的同時,金鐘罩鐵布衫的熟練度也在增加。

雖然很少,但一功兩練,也十分不錯。

他猜測,肯定是自己在奔跑過程中,那些樹枝抽打在身上所產生的效果。

唯一失望的就是踢縱術依舊未曾突破。

“呼——”

豪錦苑28號別墅內。

顧晨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只見地上擺著一堆木棍,卻都是斷裂的狀態。

因為熟練度的增加,力度逐漸不夠。

於是就將速度和力量調到了最高,奈何沒堅持幾分鐘,熟練度不但沒有提升,反而木棍紛紛折斷。

然後他又換上了尼龍棍,效果好上不少,熟練度刷刷往上漲,壽元也相繼掉了一個多月。

最後,又因為尼龍棍揮舞太快會導致棍棒彎曲。

調到五檔時,尼龍棍甚至在揮舞的過程中能彎曲到六七十度。

如此,電機帶來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被轉化為彈性勢能,彈性勢能又不能完美的轉化成動能,導致五檔的總體效果還不如木棍。

此刻,顧晨已經換上了特種鋼製作的實心鐵棍。

說實話,這鐵棍握在手心沉甸甸的,還挺帶勁。

還未測試,顧晨便知道這效果當然不會差。

“嘭——”

啟動機器的瞬間,突然一聲悶響,還伴隨著顧晨那微微發怒的聲音。

顧晨一個沒站穩,直接被鐵棍敲出去兩米多遠。

“靠,忘了換擋。”

他之前練完,只是關閉了電源,檔位還是最高的五檔。

此時他後背生疼,白皙的面板上也出現了幾條紅印。

就那短短些許時間,他後背就遭受了五六次敲擊。

顧晨緩緩起身,勁氣不斷修復著破裂的毛細血管。

機器還在不斷揮舞著鐵棍,空氣發出“呼呼呼”的聲響。

“爺爺,這孫子又給您來電話啦!……”

“媽,有事嗎?”顧晨問道。

“兒子,你不是說幾天後就回來嗎?”

電話裡傳來陳桂蘭笑呵呵的聲音,好似在與某人談話。

“快了,應該明天就能回家,有什麼事嗎?”顧晨問道。

“哦,那你快點哈,有好事!”

顧晨:“媽,什麼好事啊?”

“喂,媽,能聽見嗎,是什麼好事?”顧晨再次問道。

“喂,喂……”

“嘟嘟嘟——”

“怎麼回事!”他看著手機。

(ー_ー)!!

顧晨感到十分無語,有什麼話就不能電話裡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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