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魏徵強勢出擊
李子夜沒有絲毫猶豫朝著一旁撲去,險之又險躲過了一道術法攻擊。
“夜王殿下!包庇反賊者,雖遠必誅,皇親國戚也不可無視王法,你莫要自誤!”
魏徵身形爆射而出,轉瞬就到了他的身前。
手中拳頭緊握蓄勢待發,一拳朝著只剩一口氣的涇河龍王襲去。
強大的拳勢捲起狂風,勢要將涇河龍王徹底抹殺。
“魏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李子夜翻身站起,手持斬龍劍,一劍斬出如晴天旱雷炸響,聲勢驚人。
拳劍碰觸,魏徵的身影瞬間撤出了數百米,躲過了那道璀璨劍芒。
額頭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
“夜王殿下,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哈哈哈,那魏大人可否就此退去?”
李子夜面帶微笑,手持斬龍劍的右手卻是藏在了身後。
在他身後,斬龍劍耷拉著半截劍身顯得萎靡不振。
作為已經認主的法寶,一旦對自己主人出手。
即使不是自己的想法,也會受到一定的天道反噬。
魏徵的右手同樣藏於背後,同樣的微微顫抖。
他的拳頭上有一道深可見白骨的劍痕,上面好殘留著恐怖的劍氣肆虐。
即使以他地仙的境界也不能將其驅除。
“沒想到這小子的劍道修為竟已臻化境,我要是真的硬接這一劍,現在恐怕連手都保不住了。”
但他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後退的舉動。
良久,魏徵深深的看了李子夜一眼,一拱手轉身離去。
直到確認魏徵是真的離去後,李子夜才深撥出一口氣。
俯下身拍了拍涇河龍王的龍頭。
“喂,老龍,你不會真的死了吧?”
涇河龍王有氣無力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還活著,但卻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見狀李子夜一把扛起涇河龍王的龍軀,再次跑回閻王殿內。
他掃視了一圈,並沒有見到魏徵和李世民的身影。
“想必是魏徵把便宜老爹帶回去了,那麼我也該走了。”
李子夜施展法力催動胸前那枚雙魚玉佩,黑白護罩包裹兩人,轉瞬收縮成了一顆黑點消失不見。
......
奈何橋
曹凡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嘿嘿一笑:“喲呵,十大閻羅來了也就罷了,你這禿驢也想來摻一腳,說好的佛門戒色呢?”
在他面前十大閻羅護著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女嬰,警惕的看著他和地藏王。
地藏王面目慈祥,笑了笑道:“施主,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不如先與我聯手再做決斷?”
曹凡想了想,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十大閻羅看著沒有把自己當回事的兩人,絲毫不敢大意。
“地藏王菩薩,你身為佛門大賢當真要不顧臉面和我地府搶人嗎?”
“還有閣下又是何人,這太乙金仙的境界恐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吧。”
十大閻羅之一秦廣王站到了眾人前方,一身太乙玄仙后期氣勢展現無遺。
雖然境界低了對面兩人修為一大截,但他絲毫不慌。
對面只有兩個人,而他們卻有十個人,只要不被秒殺。
地府的增援也能儘快趕到。
畢竟地府的底蘊可不是隻有十個太乙玄仙那麼簡單。
地藏王和曹凡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對視一眼後身影閃現,分別對上了四大閻羅。
留下四殿五官王和五殿閻羅王坐鎮後方,守護著女嬰。
戰鬥一觸即發,五官王神色有些緊張問了一句:“閻羅老哥,他們能擋的住嗎...”
一旁的閻羅王搖了搖頭道:“擋不住。”
話語剛落,一道身影就倒飛了回來,打眼一看正是宋帝王。
五官王還想上去接住,下一刻又一道身影從另一邊倒飛了回來。
兩人結結實實的對撞在了一起。
泰山王眼底浮現恐懼,望著打鬥中猶如瘋魔的地藏王渾身一抖。
“這和尚下手是真狠啊,簡直就像要把我超度了一樣。”
反觀宋帝王雖有傷勢但卻並不嚴重,起身再次加入了戰場。
只過了片刻,以一敵四的地藏王面前就只剩下渾身帶傷的秦廣王還在苦苦支撐。
而曹凡那邊則是有著白袍銀槍的轉輪王帶著其餘三位閻羅鬥得不相上下。
似乎是出於某種原因,曹凡並未下狠手,以至於陷入僵局。
坐鎮後方的閻羅王臉色黑上加黑,怒喝一句:“地藏王,地府可不是你佛門放肆的地方!”
“五官王,護好小姜兒,我去擋住地藏王!”
閻羅王眉心月牙化作一輪圓月照耀身周空間。
圓月受到烏雲遮蔽半邊,空間黯淡卻有兩排紅衣捕快出現,朝著場內鎮壓而去。“威武.....”
“噫呀呀呀!虎頭鍘伺候!!”
空中彎月明亮,閻羅王裹挾煌煌大勢壓向地藏王。
觀其氣息,赫然達到了太乙金仙的修為。
佛光普照間戰況也再次焦灼。
五官王滿臉苦澀:“怎麼這活著帶娃,死了還是帶娃啊。”
“既然五官王如此為難,那不妨就讓在下來幫你帶帶吧。”
淡淡聲音從五官王身後傳來,下一息他就失去了意識。
“哞~”在他身後一頭五色神牛露出得意的神情。
在他身上的留著五柳長髯的中年男子一把抱住女嬰,拍了拍五色神牛的腦袋。
五色神牛會意,扯開蹄子撒了歡的一路快跑。
跑了一會,五色神牛停下了腳步,得意表情不見,轉而面色如土,顯得很是憋屈。
在他們面前一道士一書生寸步不讓站在大道中央。
“東嶽大帝,我等奉酆都大帝令,還請大帝留下此女嬰。”
“以二位的修為恐怕還攔不住我吧?”
東嶽大帝一拍座下五色神牛。
“哞!”牛吼聲中,五色神牛義無反顧往前衝去。
東嶽大帝手中出現一杆金攥提蘆槍,單手抱住女嬰,大羅金仙威勢顯現,氣勢無雙。
道士書生相視一眼,苦澀一笑,各自掏出法寶對敵。
一聲脆響,數件法寶應聲落地,兩人捂著喉嚨上一滴血珠無奈搖頭。
“這東嶽大帝哪裡是我們能對付的啊,也不知道大帝是怎麼想的。”
“算了管他呢,我等也盡力了。”
兩人望著遠去的一人一牛,臉上說不盡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