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別哭,我們回去嗎?”少年虛弱道。

“不回去,我們去邊境,師父教了我縫合術,我得去找人教會了,那樣就可以救更多的人了。”文亭抹了一把淚道。

“舅舅,我可以學嗎?莫言道。他也不想回去。

“可以的,師父還讓我找人教呢”。文亭說完就駕車離開了。

莫言看著馬車門,但思緒也回到了幾年前,有幾年了?嗯,好像是十年前,又好像是二十幾年了,好像自己是二歲,又好像三歲,自己這是睡了多久呀,有四,五年了吧。

只記得當時自己的父親,帶著自己和母親去參加外祖的大壽,好像七十大壽,又好像八十大壽,時間太久,自己太小記不清了。

只記得當時,自己吃得正開心時,一群人全跑了出去,孃親也跑了出去,自己見人都跑了,便拿了一個大雞腿跟著跑了出去。跟著人群來到一間雜物房,裡面有人傳出哼哼,啊啊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聲音和一個女人的聲音。

有好事的人一腳踹開了門。當時就有人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聽見一個女人的尖叫,和一個男人的恕吼,還哭聲。還有罵聲。

不一會兒捂自己眼睛的手拿開了,只見自己的父親站在門口和躲在他背後正在哭泣的小姨。

母親的昏倒,讓自己亂了手腳。後來外祖的離世,讓原本的紅色的喜慶,變成了白色的喪事,當時自己只知道吃。

一個月後,父親卻帶著小姨回去,還讓母親留下,自己當時想留下,卻被強行帶回去了,也是那次知道,父親背叛了母親,還休了母親,從那之後,自己就想找母親,便努力去學習。

自己的努力真的得到了回報,族裡的長老特別看重自己,父親和小姨以及他們的那雙胞胎兒女,便因為自己被家族的重視,而變得更加不可理喻。

記得那時自己在族內過了一個生日,這還是母親離開後過的第一個生日。

記得當時長老問“你有什麼願望嗎?”

以為自己長大,以為天下無敵的自己驕傲道“我想母親了。我想去找她。”

“好,我陪你去找。”那長老道,

那時自己是十三歲,還是是十四歲已記不清了,只是沒想到,那個平時對侍自己百般好,更像父親的長老會對自己出手。

只記得自己和他行走在路上,遇到一隊人馬,自己認出領頭人正是這位舅舅。便開心喊道“舅舅,我是莫言呀,舅舅。”才喊完,背後一種重力過來,自己便倒下了。自己只見一個人影飛奔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我應該是二十多歲了?整整快二十多年沒有見到孃親,還有一個自己沒有見面的弟弟。

文亭看了一眼馬車,又看了看山頂,最後一揚馬鞭。“駕。”馬車動了,但思緒卻隨風飄走。回到過去。

自己是文家最小的孩子,父親是鎮海將軍文昌常年在海邊。母親也是將門之女,生下大哥,二哥,母親傷了身子,奶奶為了讓自己的侄孫女進門,稱病了,把父親騙回來,還用了藥,讓父親與奶奶的侄孫女發生了關係。父親氣憤極了。第二天帶著母親和兩個哥哥離開了。

這些都是聽母親講的,因為那個女人懷孕了,奶奶想抬為平妻,需要父母的同意,父親回通道“自己有長子,妻子又有孕不要平妻。”

後來奶奶來通道“若是男孩,自會抬為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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