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前山。

“你果然背叛了無鋒。”

云為衫鎮定地看著司徒紅,說道:“我本就不是自願加入,何來背叛一說。”

司徒紅武功不弱,再加上寒鴉肆寒鴉柒的協助,宮子羽和云為衫一時之間難以脫身,反倒險些被她所傷。

好在有宮紫商最新研製的武器火銃,在它的加持之下,無鋒精銳死傷大半。師徒紅見識到此武器的威力,忌憚之餘更加堅定了她奪取無量流火圖紙的決心,若是能將它大量製造出來,無鋒在江湖之中將再無敵手!

眼看無鋒精銳越來越少,再這樣打下去只怕難有勝算,司徒紅虛晃一招,逼退云為衫,一劍刺向宮子羽胸口,宮子羽提劍反擊,豈料司徒紅拼著被他刺傷不管不顧,招式急轉一把扣住云為衫的肩膀,化手為爪牢牢鎖住了她的喉嚨。

宮子羽心裡一緊,喝道:“慢著!你放開她!”

司徒紅輕笑道:“把無量流火給我,我就把她放了。”

寒鴉肆悄悄靠近司徒紅的身後,打算找機會救人,卻被司徒紅察覺了,她側頭冷冷掃了他一眼。

宮子羽沒有猶豫,他從胸口摸索著拿出刻有無量流火的玄鐵,而後扔向司徒紅身側,有意扔偏了幾分,這一下裹挾著內力,司徒紅想要拿到便只能放開云為衫。

宮子羽忙上前接過云為衫,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云為衫搖搖頭,果斷從袖中飛出一把匕首,想要阻止司徒紅。忽見一個黑衣男子不知從何處躥出來,擊落她飛出的匕首先一步拿到了無量流火,司徒紅欲反搶過來,被他一掌擊退,霎時一口血噴了出來!

眾人皆是心裡一驚,宮子羽更是難以置信,大哥什麼時候有這麼深的內力?他沒想到宮喚羽這麼快就發現了之前那個無量流火是假的,更訝然他短短几月竟練成了如此高深的武功,就如醫師所言真的是他修煉邪功的緣故?

宮喚羽陰鷙一笑,抬眼,如炬的目光掃向宮子羽:“子羽弟弟,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你這麼聰明呢,看來由你暫代執刃之位,長老們還不算看錯了人,不過現在我回來了,這個執刃之位是不是應該還給我了?”

“執刃之責,理當守護宮門,而不是野心勃勃、為一已私利陷整個宮門於危險中。”宮子羽眼眶微微發紅,憤然說道:“更不是像你一樣殘害同門手足,謀殺親爹!”

這時,宮尚角與宮遠徵解決掉了寒衣客後也趕了過來,宮紫商抱著一隻火銃一路對著無鋒眾人狂轟,也有不少宮門侍衛手中的火銃被無鋒奪去,反而被無鋒佔得上風,金繁跟在宮紫商身側保護她,眾人彙集後,一齊將宮喚羽圍在中間。

宮喚羽右手緩緩握拳,挑眉道:“大家是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

仔細看去,他的右手似乎比常人的拳頭稍微大一些,且微微泛著駭人的烏青。

宮尚角面色凝重道:“大家小心,他已突破玄石神功第十層,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說罷,率先提劍上前與宮喚羽交起手來。宮喚羽內力深不可測,不過百來招,宮尚角已嘴淌鮮血,落了下風。

宮子羽急著想上前幫忙,被金繁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宮子羽和云為衫先退回屋內。

“三域試煉之後你不是同我說過,雲姑娘的心法似乎和你的融雪心經相輔相成,我曾聽宮門長輩說過,曾經的宮門除了花、雪、月三宮,還有第四宮風宮,只是後來風宮叛出了宮門。”

“宮門頂級功法鏡花三式若是與清風劍法合練,則可習得更為高強的風花三式。為今之計,只有你和雲姑娘儘快練成風花三式才能和宮喚羽一戰。”

宮子羽和云為衫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點點頭。

“我們現在便抓緊練習,你去幫宮尚角,務必要拖住宮喚羽!據我觀察,宮喚羽雖然練成了玄石神功第十層,但他畢竟因為一心速成損傷了身體,不可能短時間內修得這麼高深的內力,如果我沒有猜錯,他一定是服用了某種增強功力的藥物,並且這種藥物發揮效用的時間有限,他一定不會拖太久,你們千萬不要和他硬碰硬,盡力拖住便好!”

上官淺從後山返回角宮,見到遍地狼籍和寒衣客的屍體不知為何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她原本跟在悲旭身後打算去花宮尋找無量流火,卻見到了花公子與悲旭同歸於盡;途經雪宮,万俟哀已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殺死,男人亦是身受重傷、十分虛弱,雪公子抱著男人哭的撕心裂肺。

她循著打鬥聲一路跑到羽宮,只見宮尚角聯手金繁正在與宮喚羽交手,看樣子似乎宮喚羽已經得手了。司徒紅重傷倒地不知是死是活,寒鴉肆和寒鴉柒在一旁觀戰,蠢蠢欲動。

“錚!”一聲破空聲,宮子羽和云為衫手持長劍一個翻身擋在宮尚角前替他接下宮喚羽全力擊來的一掌。宮尚角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退到一旁。

想不到宮子羽、宮尚角兄弟反目,宮尚角內力盡失全是做給她看的!上官淺躲在一隻石獅子之後,目光微冷:無鋒四王已死,剩下的人都不足為懼,宮門這次這一招請君入甕真是好計劃!

宮子羽和云為衫雙劍合璧發揮出的效果令人意想不到,宮喚羽服用的藥物已開始失效,他已不是宮子羽和云為衫兩人的對手。

寒鴉肆和寒鴉柒這時再也按耐不住,同時出手。無鋒、宮門兩方再次陷入混戰,混亂之中寒鴉柒奪過無量流火便往宮門外牆邊的密道跑去,宮遠徵咬咬牙從地上跪站起來,拉開弓箭,一箭從他後背穿過正中心臟。

上官淺走向寒鴉柒的腳步一頓,眼睜睜看著他的血飛濺到了她的身上,她顧不上其他,飛快地從他的手中將無量流火拿走,而後奔向近在咫尺的密道入口。

“錚!”一把劍橫擱在了她眼前,上官淺抬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宮尚角面色冷峻目光復雜,對視時似乎有千言萬語,又好像兩人之間橫亙著一條寬闊無比的冰河,疏離又冷漠。

上官淺勾唇一笑,一步步走向他,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懷了宮門的骨肉了。”

宮尚角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此刻,他與上官淺挨的極近,似乎能聽到她的心跳聲、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他不動聲色地從上官淺腰間將無量流火拿走,悄悄藏入袖中。

“你能放我走嗎?”

“無量流火絕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上官淺不再多言,她轉身準備離開,忽聽宮紫商一聲尖叫——原來宮喚羽重傷之後並沒有死,此時他挾持宮紫商從她手中奪走了火銃,只聽一聲爆炸聲,上官淺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耳邊炸開,下一秒她已被推入密道,而擋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宮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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