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裳走後,天歡又走進了院子的小暗間。

阿宓雙手被反綁著,嘴裡塞著白色麻布,頭上的髮簪在掙扎中掉落在地,幾縷髮絲垂下,臉蛋也蹭的有些灰。

天歡居高臨下地看著阿宓,淡淡道:“澹臺梓宓?呵呵,你不是黎蘇蘇的女兒嗎?怎麼?你母親沒有教過你武功嗎?這麼輕易就被綁在這裡了?”

“如果我把你帶到黎蘇蘇面前,你說她會不會向我求饒呢?”

阿宓急得眼眶通紅,嘴裡發出嗚咽聲,可她現在也只能用跺腳的方式來發洩自已的情緒,她好害怕。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天歡突然大叫著,指著阿宓的鼻子就開始罵“如果你個小東西破壞了我的計劃,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殺了!”

阿宓沒有辦法,只能強迫自已冷靜下來,身子悄悄挪到拐角,那裡有一處比較尖的凸起,可以將繩子割斷。

絕不能讓阿孃向這種女人求饒!

天歡這裡死死盯著阿宓,因為自已與葉冰裳有著八九分相像的臉龐,侍衛來搜時也沒有看出來。

而她擋住的那處小小的暗格開關,僅僅是個花瓶。

澹臺燼正覺著十分燥熱,他滿臉通紅,眼睛裡的紅血絲都顯露了出來,雙手緊緊扣著桌子的邊緣,身上僅僅留了一件白水衣,也早已被汗打溼。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葉冰裳復而又緊閉房門,故意佯裝不知情的樣子,在澹臺燼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靠進他懷裡,假裝問道:“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耳邊響起的聲音,令他猶如聽覺產生錯亂,分明他看見的不是葉夕霧,卻彷彿葉夕霧就在身旁。

澹臺燼垂下眼眸,看著懷裡的葉冰裳,恍惚間,竟然看見了葉夕霧,他猛地晃晃腦袋,卻毫無任何作用。

他憋的臉色通紅,拉著葉冰裳的胳膊力道好似要將它掰碎一般,“葉夕霧……是你嗎?你……你在裡面放的什麼?”

被澹臺燼當面戳穿陰謀,葉冰裳登時陷入了慌亂的境地,耳邊猛地想起天歡聖女的囑託,即使被戳破那也絕不能承認:“沒有,不是我,陛下您誤會我了,您是不是不舒服?我扶您去榻上休息吧”

澹臺燼冷冷一笑,用盡全身力氣抽出了自已的手臂:“你不是……不是葉夕霧……她不會害我……”

他強忍著身體裡的慾望想要走出書房,葉冰裳拽著澹臺燼的手腕,今晚絕不能讓他離開這間屋子!

她眼裡含著淚光顯得楚楚可憐:“陛下,今夜讓我陪著您好不好?”

她不想功虧一簣,只要能當上澹臺燼的妃子,還愁不被天下人尊敬嗎?

澹臺燼渾身燥熱難耐,不受控制地想要解開腰間束縛,忽然,整個人都陷入恍惚之中。

葉冰裳趁他不備,臉上的淚痕都未完全擦盡就用了天歡送給她的迷藥。

直到確定澹臺燼整個人都陷入沉睡,毫無知覺,葉冰裳脫下了他身上僅有的白色水衣,讓他躺到書房的榻上,而自已也毫不遮掩地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躺在被窩中,放下了帷幔。

陛下,不管你以後怎麼看我,冰裳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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