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占卜

“你的朋友跑到墨西哥去了?他去墨西哥幹什麼?”林秋生的腦子裡忍不住就冒出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想。

似乎是看出了林秋生的疑惑,菲德爾便解釋道:“林先生,他去墨西哥是去看牙醫,和某些特殊的藥品什麼的並沒有什麼關係.”

即使是在美洲,墨西哥的混亂也是出了名的。

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麻醉藥品消費國,而和美國接壤的墨西哥則是這些麻醉藥品進入美國的最重要的通道。

但是美國政府明面上的這些努力幾乎毫無用處,從墨西哥流入美國的麻醉藥品從沒就沒有減少過,而拉丁裔人口在美國佔比也越來越高。

麻醉藥品和犯罪率關係密切,任何麻醉藥品氾濫的地區,都會伴生犯罪率高的問題。

即使是和自由地美利堅相比,墨西哥的犯罪率也是高得可怕的。

自由美利堅最多也就是槍擊每一天,但是自由墨西哥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槍戰每一天的。

雖然每年都會有數以百計的美國人因為各種原因死在墨西哥,(從被流彈大使到參與麻醉藥物的買賣被打死,一直到被黑幫綁架殺死再到被黑幫認錯了綁架殺死,原因多種多樣。

)但每年還是有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會去墨西哥旅遊,而他們去墨西哥旅遊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看風景,也不是看風景的心情,而是去看病。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美國的醫療水平是可以吊打墨西哥的。

畢竟美國的醫藥行業在美國gdp中佔比高達百分之十七點二,人均醫療支出高達八千多美元。

無論是總量還是人均,都是可以吊打墨西哥的。

而科技水平那更是不用比了。

但是美國的醫院收起錢來,那真是能讓終極規律號的艦長說出他的臨終遺言的。

而美國的醫療保險開支也很高,很多窮人也買不起或者買不全。

所以他們病了,就只能想辦法去國外旅遊,順便看個便宜的醫生了。

在美洲,最合適進行醫療旅遊的國家其實是古巴。

古巴醫療水平高,收費也便宜,而且社會也相對安全,所以南美的一些人,甚至包括馬裡多納這樣的有錢人,身體有問題了,都會去古巴。

只是美國對古巴有制裁,所以美國人很難去古巴醫療旅遊,就只好去墨西哥了。

而且,越是窮人,就越需要去墨西哥。

“這樣呀,”林秋生點了點頭,“菲德爾,你知道我進行占卜是需要一些憑藉物的。

如果你能提供伱的朋友的生辰八字,還有他經常使用的生活用品。

就能大幅度地降低我占卜的難度,這順帶著也能降低我進行占卜的成本.”

“好的.”

菲德爾說,“生辰八字我會去弄清楚的,還有那些他用過的生活用品,我明天就讓格蘭特把這些東西送過來.”

林秋生略微考慮了一下,他和菲德爾他們的聯絡,聯邦調查局的人是知道的,而他向聯邦調查局的人表示菲德爾他們是自己的朋友。

不管他們是如何理解“朋友”的意思,自己和他們有一些來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明天就送過來的話,說不定就又要和喬森和理查德他們撞上了。

因為就在今天下午,喬森和理查德給林秋生打來了電話,約定明天下午來拜訪他。

林秋生知道這肯定是為了那次不成功的圍捕。

那次圍捕雖然不成功,但是至少證明了一點,那就是他的占卜是相當有效的。

他估計,喬森和理查德當時多半沒對上面說明自己是找人透過占卜得到那些超級罪犯的資訊的。

因為如果他們這樣說了的話,在那次不成功的行動之後,聯邦調查局的人肯定立刻就找上門來了。

喬森和理查德多半是說他得到了線人的情報。

而要從線人手中買到這樣重要的訊息,那肯定是要花大錢的。

別看林秋生在占卜的時候,要起錢來,把菲德爾他們都嚇著了,但是相比那種訊息,林秋生要的價錢還真的夠便宜的。

真要是是透過常規的線人弄到那樣的訊息,需要的線人費絕對比這個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而如果他們是透過線人,利用常規的手段得到訊息的,那他們要找到那幾個超級罪犯的新的位置,肯定需要更多的時間,絕不可能罪犯們今天才跑了,明天你就找到他們了。

所以他們隔了幾天才再次過來。

“別看我賺得多,這兩個傢伙說不定賺得比我還多呢.”

林秋生這樣想。

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格蘭特就出現在林秋生的房子外面了,而在格蘭特後面幾十米的地方,照例停著一輛警車。

雖然格蘭特並不是第一次進入這個社群了,但是高度負責的警察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警惕。

格蘭特將林秋生要的東西給了林秋生,便告辭準備回去。

他不需要等占卜的結果,這個結果林秋生會在晚上上課的時候告訴他們的。

“林,你的房子雖然很好,什麼都舒服,但是待在你這裡,我還是覺得這地方和我格格不入的。

而且外面的那輛警車也讓我不舒服,尤其是車上的那個倪哥,d,他看著我,那個眼神就像《被解救的姜戈》裡面的那個黑人管家一樣。

狗屎,我一想到有一個這樣的倪哥在外面盯著我,就覺得噁心得吃不下飯。

而且今天晚上學習時間中,你要考察的東西,我還要回去背一下,要不然過不了,菲德爾肯定會很失望的.”

既然格蘭特要走,林秋生便也沒有太留他,只是交代他在路上開車的時候要小心點。

格蘭特走之後,林秋生一轉頭,發現東嶽上卿司命真君居然從他的客房裡出來了。

昨天東嶽上卿司命真君訂購的數學書和物理書都來了,雖然買的都是二手的,但是還是花了不少的錢。

而拿到這東西之後,東嶽上卿司命真君居然真的就把電腦關掉了,而且還把機箱送到了林秋生的書房裡。

“要說你看上的那個叫菲德爾的傢伙真不錯.”

東嶽上卿司命真君說,“一個人,讓別人願意為他去死並不算太難,我認識的不少人都做得到這一點。

但是一個人能讓別人咬著牙去做自己最不喜歡的事情,還能甘之若飴,那就真的不簡單。

不過氣運所鍾之人,哪裡有簡單的?呵呵……”

“真君,您是不是遇到什麼弄不明白的地方了?”林秋生卻直接問道。

“啊,還真有。

你看這個地方,我看了答案,我知道這樣做一條輔助線,再這樣做一條輔助線就行了。

這兩條輔助線一畫出來,這個問題立刻就簡單了。

但是我就是沒想明白,這怎麼做輔助線它有什麼規律和訣竅沒有……”東嶽上卿司命真君說。

“真君,以您的算力,你直接把所有可能畫輔助線的地方都畫上不就得了?您要考慮這個規律訣竅幹什麼?”林秋生反問道。

“這麼幹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根本不考慮最佳化演算法,就直接拿著算力和資料硬懟的作法.”

東嶽上卿司命真君一臉嚴肅地說道……

到了下午,喬森和理查德兩個按約來訪。

他們首先表示他們依照上次的約定,希望林秋生能再給他們做一次占卜,而且還非常乾脆地拿出了支票本。

“林,你是要瑞士銀行的還是德意志銀行的還是摩根大通的支票?”喬森問道。

“瑞士銀行和德意志銀行是什麼鬼?不要!還是摩根大通的吧.”

林秋生說,“雖然摩根大通的情況也未見得那麼健康,但怎麼著也比前面兩個靠譜.”

“林,你能占卜股票嗎?”理查德突然開口問道。

“廢話,我要能占卜那個,我還需要賺你那點線人費?我要有那個本事,睡王都要來舔我的腳丫子.”

林秋生說,“你去任何一所大學,隨便找個教數學的,問問他,他能想到的最難得數學問題是什麼。

他多半會告訴你。

最難的數學問題就是股票預測。

而且占卜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問題越複雜,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預測股票?即使我能,這個代價也不是我出得起的.”

“哦,那當我沒說,”理查德倒是也沒表現出什麼失望的神色。

林秋生便讓他們在樓下等著,自己上樓去進行占卜。

他照例還是用二十分鐘做出了結果,然後等了兩個多小時才下來,將結果告訴了他們:

“按照我的占卜,你們上次的行動應該有點嚇著他們了。

他們可能正在逃亡。

畢竟此前他們已經搶到不少錢了。

按照卦象顯示他們現在應該是在聖安東尼奧一帶,距離太遠了,所以更精確的定位我也做不出來.”

聖安東尼奧是德州南部的城市,這裡距離墨西哥已經不遠了。

這幾個超級罪犯出現在這裡,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會逃到墨西哥去。

“如果我是他們,我甚至可能會在去墨西哥之前,再在聖安東尼奧幹一票.”

林秋生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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