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追蹤

既然不是和那些超級罪犯發生直接的衝突,那問題就不大。

總的來說,菲德爾的表現還是讓人滿意的。

尤其是等救護車來了,他和安妮一起將那個受傷的乘客送上救護車之後。

(那個乘客死死地揪住了安妮的袖子,用驚慌的語氣說了些啥,只是他的嘴距離話筒太遠了,加上受傷之後氣息微弱,也發不出什麼太大的聲音,所以大家都沒聽明白。

後來新聞媒體透過讀唇語讀出了內容:“誰叫的救護車?我不要叫救護車!我不要叫救護車!”)菲德爾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的表現更是令林秋生感到滿意。

和只會粗暴地使用那三句的格蘭特不一樣,菲德爾在面對記者的時候就顯得從容多了。

當記者問為什麼他們沒有去追捕那些超級罪犯的時候,菲德爾沒有粗暴的來一句“關你屁事”,而是表示,首先自己是和平主義者,反對濫用暴力,哪怕是對“犯罪分子”。

其次,犯罪分子搶走的只是錢而已,而在這裡還有需要救助的受傷者。

拯救生命比拯救金錢更重要。

“另外,這裡人這麼多,我們如果發生了戰鬥,那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多大的危險?”菲德爾反問道。

“那麼如果是在沒有誤傷的危險的地方,你們會站出來阻止他們嗎?”記者還是問個沒完。

“我說過,我是和平主義者.”

菲德爾說,“我認為更重要的問題是,為什麼一個有超凡能力的人,明明應該可以靠正常的方式過上好日子,卻走上了這條路,是什麼讓有個擁有超凡力量的人拿起了槍,變成了一個搶劫犯?這才是我們這個社會真正應該反思的東西.”

拋下這個問題,菲德爾便以自己還有事為理由拒絕再接受採訪,帶著其他幾個人迅速地離開了現場。

看完新聞影片,林秋生點了點頭。

菲德爾他們正好撞上了那幫子超級罪犯,這是預料之外的,但是他們的應對卻還是讓他很滿意的,藉此機會,強調了自己和平主義者的屬性,給自己抹上了聖母光環,這樣的事情再多一點的話,即使將來針對超凡者非常不友好的法案得以透過,菲德爾他們也可以靠著這種“人畜無害”的光環來保護自己。

“我們也應該好好地利用一下媒體.”

林秋生這樣想道。

他如今已經完成了資料的輸入,考慮到計算的複雜性,以及他租用的核心的數量,正式出結果要到一個月之後了。

林秋生不可能這一個月都呆在這裡,這樣花費高,而且並沒有多少實際的意義。

林秋生打算在這裡待個兩天,整個執行如果沒什麼大問題,他就將這事情託付給管理人員,然後回紐約去,或者去墨西哥——利用這個機會,將新的教派建立起來。

當然,新的教派最重要的是,一開始一定要顯得人畜無害,而要說裝人畜無害,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宗教比道教還會裝人畜無害的?

當天晚上,林秋生便接到了菲德爾的電話,他在電話中將白天發生的事情和林秋生講了一下,然後告訴林秋生,他們明天就要進入墨西哥了。

“墨西哥那地方很亂,你們去了之後要小心點,有事情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即使我沒法直接飛過去,但是,我可以給伱們提供建議,你們也知道,知識就是力量.”

第二天一早,菲德爾他們就開著車從拉雷多穿過了美國和墨西哥的邊界。

如今的美墨邊界上已經豎起了高高的隔離牆,這也是懂王的遺澤了。

邊境口岸這裡停著長長的車隊,當然這車隊是墨西哥那邊的。

任何人,只要拿著美國的護照或是簽證,都可以免籤進入墨西哥,並在墨西哥停留一百八十天,但是從墨西哥進入美國,卻是要簽證的。

菲德爾等四個人開著他們租來的一輛老道奇皮卡,透過跨越兩國之間的奧格蘭德河,前往墨西哥城市新拉雷多。

當初菲德爾的朋友埃德松就是從這裡進入墨西哥的。

而他最後一次和菲德爾聯絡則是在墨西哥的蒙特雷。

他和蒙特雷市立醫院已經約好了,將要在這裡進行一次牙科手術。

中午時分,幾個人到了蒙特雷,他們先直接去蒙特雷市立醫院,向醫院方面打聽埃德松的事情。

在他們自稱是埃德松的家人之後,醫院那邊倒也沒給他們設定太多的麻煩,只是告訴他們,的確是有一個叫埃德松·拉莫斯的美國人在他們醫院預定了手術,而且在幾天前他在他們醫院進行了手術前的檢查,交了手術費,陪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女人,看樣子似乎是他的女朋友,不過她的情況,醫院就一無所知了。

但是手術當天,他們都沒有出現,而且留給醫院的電話也無法接通。

不過醫院這邊還是給他們提供了一條有用的資訊,醫院在他的相關資料中查到了他居住的酒店。

於是在向醫院表示了感謝之後,他們便又趕往那家酒店。

但在酒店這邊他們卻遇到了麻煩,酒店的人以“要保護客人的隱私”為理由,說什麼都不肯告訴他們。

直到菲德爾摸出了一張十美元的鈔票。

“先生,我們是很正規的酒店,絕不會為了一點小錢就違背原則,出賣客人的資訊的.”

那個大堂經理瞟了一眼菲德爾手中的鈔票說。

“不,先生,您也許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菲德爾一邊說,一邊將這張嶄新的十美元鈔票豎起來,抖了一下,便往大堂的服務檯上插了下去。

服務檯的檯面是整塊的白橡木做的,足足有一張手掌那麼厚。

但這張鈔票卻像是熱刀插進黃油中一樣,無聲無息的就插了進去。

“這……”大堂經理的眼睛都直了。

“先生,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但是這件事情涉及到我的家人的安危,我不希望發生什麼讓我們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堂經理立刻就感受並理解了菲德爾的善意,他連忙向菲德爾表示,幫助顧客以及顧客的親友是他們這些從事服務行業的人的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立刻找出住宿客人的登記記錄,找到了相關的記錄,然後告訴菲德爾說:“先生,您要找的這位客人在四天前就沒有再回來。

他原本預計要住到明天,並且已經交好了房租。

和他住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做作塞西莉亞。

他們住在一起。

然後一起沒回來.”

“他們四天前是什麼時候出去的?”菲德爾問道。

“這我需要去問一下.”

大堂經理說。

過了一會兒大堂經理回來道:“他們是早上八點左右出門的.”

“他的行李呢?還在嗎?”菲德爾又問道。

“在的,您需要看看嗎?”大堂經理說。

幾個人在大堂經理的陪同下檢視了埃德松的行李。

行李中除了埃德松的東西之外,還有不少女人的用品。

“如果林先生在就好了,靠著這些東西,他進行占卜肯定能得到更具體的訊息.”

安妮在旁邊說。

“安妮,林先生教過你如何進行最簡單的占卜的,要不你試試?”一邊的維克多說道。

“學了就是要用的不是?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菲德爾也鼓勵道。

“那……那等到了晚上,我準備好了試試?不過就算占卜出了什麼,我也不會解讀.”

安妮說。

“那我們就只有再打擾一下林先生了.”

菲德爾說。

按照林秋生的要求,安妮在占卜前必須進行一系列的準備,比如沐浴更衣,焚香靜坐之類的。

這一系列的充滿了儀式感的過程其實主要是用來調整身心,消除妄念,這樣才能提高占卜的準確性。

對於林秋生這樣的高手來說,其實是用不著這麼複雜的過程的,他做占卜,大部分時候只需要摸出幾枚銅錢就夠了。

但是對於初學的安妮來說,這些複雜的過程卻是不可或缺的。

首先對於安妮這樣的初學者,占卜還必須要找一個足夠安靜的地方,選一個安靜而且富有象徵意味的時間。

而埃德松選的這家酒店相對便宜,而且距離醫院不遠,但是環境什麼的就真的說不上好。

剛剛他們開車過來的時候,不遠處就傳來了槍聲的。

所以在這裡進行占卜並不合適。

菲德爾便讓安妮從埃德松的行李中,拿了幾件有助於占卜的小玩意。

其中有一管口紅顯然是那個叫做塞西莉亞的女人的。

大堂經理在一邊看著他們將這幾件東西拿走了,什麼話都沒有說。

“林先生說埃德松的狀態很奇怪,我多半占卜不出來什麼,但是塞西莉亞這條線可能會有驚喜呢.”

安妮這樣說道。

幾個人便帶上這幾樣小東西,從酒店出去,大堂經理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口。

在上車前,菲德爾向他表示感謝和歉意,然後還給了他五十美元的小費。

為了保證晚上占卜的時候的質量,菲德爾咬了咬牙,去找了一家高階酒店住了下來。

進了酒店,安頓下來之後,菲德爾再次強調:“墨西哥很亂的。

晚上大家都不要出去了。

特別是你,格蘭特,你不要覺得自己在晚上特別強就到處亂跑。

嗯,安妮你好好準備一下,我們相信你肯定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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