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畢業考(3)

肖恩很快就透過他的渠道弄到了不少的未公開資訊,包括商場近一個月所有的監控影片,以及所有的在商場中失蹤的人員的相關資料。

“這麼多?”科威爾說,“警方就沒有初步分析過的東西嗎?”

“失蹤的都是普通人,警方怎麼可能有什麼分析呢?”肖恩反問道。

“但是這些內容太多了,我們分頭看這些監控,都是一件麻煩事.”

科威爾說。

“要不讓我們去弄個帶人類識別功能的軟體,把有受害人出現的內容都篩選出來。

尤其是受害人當天的影片,然後我們再人工對這些影片進行一次稽核.”

安德烈說。

“不,這樣容易漏過關鍵的東西,畢竟你們也知道人工智慧雖然叫做人工智慧,其實有時候簡直就是人工智障。

我還有更好的辦法.”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你先別說,讓我想一想,啊……我明白了,你不會是想要使用真正的人工智慧吧?要說這段時間以來,這種人工智慧價格倒真的下降了不少,以至於都對人工智慧的發展造成威脅了.”

科威爾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這段時間來以來,因為經濟的急劇惡壞,帶了的一個副作用就是人工費用大幅度地下降了。

單單看人工費用,甚至會讓人覺得美國的再工業化指日可待了。

肖恩便去社群大學裡找了一群學生過來,將影片分配個他們,並且告訴他們如果發現了任何有價值的地方,都可以獲得一定的獎勵。

於是他們立刻就充滿動力地工作起來了。

到了這天晚上,各種被篩選出來的影片資料就集中到了肖恩他們的手上。

“這些受害者,無論男女,在失蹤前都有的共同特徵包括哪些呢?”肖恩問道。

“從最沒有意義的相同點開始排除吧.”

安德烈說,“這樣雖然看起來有點笨,但是不容易遺漏什麼。

反正考試的時間相當充足.”

“首先他們都進入過商場.”

肖恩趕緊說,“而且他們都是在監控死角失蹤的.”

“第一點不談,關於第二點,你們覺得這是不是說明了那個怪談對現代科技有一定了解,所以有意的避開了攝像頭?”安德烈說。

“有可能,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說明這樣的幾點。

第一,這個怪談是有一定的智力的。

第二,它對我們這個社會的執行方式可能也有一定的瞭解。

我們再注意一下,在一開始相當長的時間裡,它都沒有襲擊商場中的工作人員,這也許是因為它知道襲擊商場工作人員,比襲擊一般的顧客有更高的風險.”

科威爾微微的皺著眉毛說。

“如果是這樣,那哪怕它本身的力量有限,危險度也上升了。

對了,最開始失蹤的一些人,有什麼共同的特徵嗎?”肖恩又問道。

“你是指哪方面的?”安德烈問。

“任何方面的都可以.”

肖恩說。

“最開始的受害者都是女性,事實上所有的受害者絕大部分都是女性,一共四十三個受害者,其中四十個是女性.”

不太愛說話的弗裡茨開口道,“這些女人各個種族都有,數量上雖然不是嚴格地符合商場的女顧客的種族分成,但是差別也不算太大。

可以認為那個怪談在選擇襲擊目標的時候,不存在種族歧視.”

聽了這話,大家便一齊哈哈笑了起來。

“總不成,這東西它也講究政治正確吧?”肖恩笑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其他可能的解釋也很多。

畢竟那是一個異類,如果它有種族傾向那才是值得關注的.”

科威爾也笑道。

“除了最後的驅魔人,所有的受害者,包括男性,都有面對鏡子的經歷。

你們也知道,鏡子這個東西,很複雜的.”

弗裡茨繼續道,“當然,他們看的鏡子各不相同,最初的幾個受害者都有過進入衣帽間試衣服。

當然,因為隱私方面的問題,衣帽間中是沒有攝像頭的。

但是衣帽間裡面有一面大鏡子,而且進入衣帽間的人基本上也沒有不照鏡子的可能。

不過讓我確定這件事情和鏡子相關,還是後面的受害者的一些情況。

比如說,第二十三號受害者,她在飾品櫃檯照過鏡子。

第二十四號受害者,她在化妝品櫃檯照過鏡子,第二十五號……第三十九個,這是第一個受害的男性,他使用過試衣間,至於為什麼在他之前,沒有男性出事,我還沒想明白……第四十一個,就是那個商場的工作人員了。

他是商場的夜間保安,也就是在夜晚商場關門之後守夜防盜的。

他在巡場的途中開啟過衣帽間的門,但並沒有進去,後來在離開了監視裝置的範圍後失蹤。

雖然具體的失蹤時間還是不能完全確定,但是考慮到此後他再也沒有出現在監視裝置的錄影中,我推斷他可能在進入監控裝置的死角之後不久就發生了問題.”

“這種表現,這東西的力量似乎是在不斷地加強的.”

科威爾說,“我們拋開那些政治正確,女性在力量和激素水平上和男性還是有差異的,這也導致女性更容易成為攻擊物件,甚至當攻擊者是某種惡靈的時候也是如此。

當然,女性也有自己的優勢——我這話絕不是為了避免你們誰去給安妮老師打小報告,因為大家都知道,安妮老師的性別是超級英雄.”

“一些惡靈能透過殺人的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力量.”

肖恩說,“我覺得它後面開始襲擊男性,甚至襲擊安保人員也是它的力量越來越強的表現.”

“也不一定,畢竟就它一開始表現出來的能力看,男人和女人對它來說,其實差別不大,我覺得很可能是它的執念的影響導致它更傾向於攻擊女性.”

弗裡茨道,“另外,除了那位驅魔人,所有受害者都戴著有耳釘,包括男性.”

“這樣看來這個東西,倒是很有點像是某種地縛靈了.”

安德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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