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品一件接一件地上,不愧是南部城市,拍品的質量比之西部,不知高了多少倍。

白桑桑又是老計謀了,瞎喊價格,“七百中品靈魄。”

緊跟著有人喊跟著喊,“七百一!”

白桑桑直接喊了八百。

那人咬牙又換了個八百五。

白桑桑又直接來了個一千中品靈魄。

眾人發出了驚訝的吸氣聲!

這件六品極品仙龜殼不算是特別極品的東西,一千也差不多就是它最高的價格了!

再打下去就要虧了。

但是這女修彷彿一點都沒感覺,不知道是大小姐不問世事,還是就是故意開高價煞他們面子的。

南部的仙人皺眉小聲議論紛紛。

接下來,只要臺上出現她看得上的東西,就會直接喊一個高於出價的高價。

“這女修如此高調,看起來就是故意的!”司徒建國一旁的同行者忍不住道,“想在我們南部撒野!”

司徒建國坐在雅間冷哼了一聲。

“什麼東西也敢到我們南部來撒野?”

說完他也開始叫價了!

上一個拍品收入囊中,白桑桑繼續競價。

南部修者已經開始坐不住,臉色不好看了,白桑桑淡然一笑。

而司徒建國終於有了動靜!

白桑桑又喊了個價格,那司徒建國立馬就跟上。

眾人紛紛注意到雅間,猜測裡面是誰。

但司徒建國總是在白桑桑快拿下的時候出價,但他竟然比歐陽秩午聰明點,點到即止,居然沒有盲目加價。

白桑桑挑了下眉毛。

“噢喲,還算有點智商,”陳雲望道,“比歐陽師兄你強點。”

無辜中槍的歐陽秩午:“……”

那可不行,和她較勁,不弄他個自動降智,她桑桑二字前後反過來寫。

她不露神色地繼續加碼,像是怨種一樣用極高的價格拍下了好幾件小極品。

然後昂首挺胸,用得意的表情看著四周的修者。

司徒建國冷哼了一聲,心中鄙夷。

“愚蠢的東部修者。”

他只覺得這女修已經著了他的道,花費重金買一些小極品。

當真愚蠢!

但經過幾次,白桑桑高價拿下小極品,絲毫不肉痛卻依舊高價購買,幾乎有包場的勢頭時,司徒建國皺眉了。

他也沒繼續跟下去。

這下白桑桑更加猖狂。

一副老孃天下第一的架勢。

陳雲望和歐陽秩午咬耳朵:“看見沒,這就是你那妹妹當時的嘴臉。”

歐陽秩午:“……”確實很像!

他瞬間想起當時自己的模樣————簡直就是個冤大頭!

如此這般,歐陽秩午徹底放下了對歐陽霏無度的寵愛。

開始陷入自我懷疑,低頭反思自己。

而現場,本來放下心的南部修者又開始躁動起來,私下紛紛議論她究竟是誰。

有人猜她是歐陽家的歐陽霏。

覺得這股囂張氣勢和傳聞裡一樣。

而且東部的家族裡,也就歐陽家一個家族比較富有。

“看起來修為不高,如此富有,只有歐陽家了吧?”

“東部的怎麼就跑到我們南部來呢?難道真的是那個有很多個哥哥的歐陽霏?”

歐陽秩午:“……”臉都丟到南部了嗎?

沒想到他們歐陽家最著名的竟是歐陽霏!

眾人聲音逐漸大了起來,有幾個人激動道:“我們好東西都讓東部人買走了多不像話!?”

“對啊,雖然價格是高了點,但是都讓人買走這像話嗎?”

“這次不是大拍賣會,來的人不多,但是咱們南部真的沒道友站出來嗎?”

南部仙人紛紛怒視白桑桑。

白桑桑可不管,依舊我行我素,又大手筆買了幾個小極品,並且在買完之後,聲音十分響亮地說“哎,南部這裡拍賣會比咱們那兒更便宜,沒想到啊”後。

終於有南部修者忍不住了!

幾個修者氣性上來了,開始和白桑桑競拍,司徒建國沒繼續跟,但很顯然,白桑桑財大氣粗,其他南部修者居然沒人能搶過她。

這時候,南部的仙人們都有些急了。

這可是奇恥大辱!

若這幾人是北部的人,或許他們還覺得可以接受。

畢竟北部與他們的差距並不算很大。

但東部!?

被他們永遠踩在腳底下的東部人!居然壓著他們!?

但一時間又沒有人站出來,因為大多數的客人來這裡參加拍賣都只是為了買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了升階或者煉器,攢錢可不容易,他們不會隨便買其他東西。

這時,司徒建國眯了眯眼。

一旁的嫡女司徒嫣然說話了:“哥,咱們是不是要給他們一些教訓?”

“居然真的敢在我南部撒野?”

司徒建國往下面看,他們南部的道友們已經急了,有幾個惡狠狠地看著那女修。

還有幾個與她身邊的大漢叫罵起來。

若是這時候他出手教訓這女修,他們司徒家的威信應該能夠迅速登上一個高峰。

不錯。

是時候再出手了!

就在白桑桑準備繼續裝逼拍下一件還不錯的法寶時,司徒建國終於出手了。

白桑桑已經喊到這個物品的最高價格一千八百中品靈魄。

“兩千中品靈魄!”

眾人瞬間朝二樓看了過去,眼中露出驚喜,彷彿看到什麼救世主似的。

“剛剛也是這位出手,雖然沒有競價到最後,他是誰啊,是我們南部的仙人嗎?”

“聽著聲音很年輕啊,可別逞強損了自己的錢財。”

“是啊。”

這聲音太年輕,這些南部的人擔心只是個毛頭小子,被激才喊得價格。

嘴上說擔心損錢財,實則擔心對方出頭反被打臉,這樣他們就臉面盡失了!

忽然,有人在人群裡說,“我剛剛好像看到司徒家的少爺往那間雅間裡走!”

司徒少爺?

司徒建國嗎?!

他們互相議論著,“司徒家,難道是有礦的那家嗎?”

“對,就是有礦的那家。”

眾人臉色瞬間轉好。

似乎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全都慢慢坐回座位,露出得意的高深笑容。

如果是司徒家,那這幾個東部跳樑小醜可就沒戲唱了。

“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活像那司徒少爺是他們爹,”陳雲望冷笑著和歐陽秩午吐槽。

歐陽秩午:“……”都怪當年做的孽,現在幹啥都覺得陳雲望在諷刺自己。

而司徒建國往下看,看到現場的反應格外的滿意。

心想,今天運氣不錯,竟然有人認出他們來,不需要他們親自自曝身份。

自爆身份就有作秀的嫌疑了。

司徒家平日裡行事低調,司徒建國走出來鮮少被人關注,此刻,他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

“但是,大哥……少爺,咱們的錢是為了買這次煉器用的材料,若是……”

“閉嘴!”

司徒建國冷眼斜了這個庶女一眼,“司徒雨,我用得著你教我做事嗎?”

一旁的人嘲笑司徒雨:“是啊,少爺做事需要你來教嗎?”

“更何況,那東部女子買的也大多數是材料,剛好我們也需要。”

司徒雨抿了下嘴不說話了。

反而往樓下看,看到白桑桑的身影,總覺得似曾相識,目光中竟然帶了一絲莫名的欣賞和羨……

司徒建國這一嗓子喊出來,白桑桑狂喜。

好好好,就怕你不上當呢!!

還以為這司徒建國是什麼聰明人,原來只是更會憋而已。

這不,不就憋不住了嗎。

而且白桑桑神識擴散,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了司徒建國這次來拍賣會是為了材料。

嘖,這不就好辦了嗎?!

家裡有礦,不坑你,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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