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自然是過目不忘,不過為了不能讓歐陽秩午起疑,故意說自己沒記全。

畢竟做間諜還是要低調。

有點學識的仙,估計都知道過目不忘很有可能在玄學上有天賦。

如果傳出去,最後傳到了須彌那個老頭子耳朵裡,就不好了。

畢竟對方是個紅品的玄靈根。

要是一不注意被察覺了,之前做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在這方面,白桑桑還是很謹慎的。

不過即使白桑桑說自個是恰巧記得,在歐陽秩午的心中,她也已經成為天仙一般的存在了。

畢竟這等天賦,以後成為天仙也只是時間問題。

流雲宗幾人分別回了下界補充了一波神識能量,最後歸來的是姬讓。

畢竟是一宗之主,他聽了倆小時,渡成風和鶴退的彙報,安排了各種宗門運營細節,才歸來。

“人都到齊了,我們來看看這次比賽的規章制度吧。”

流雲宗眾人接到訊息,陸陸續續到了白桑桑的庭院。

卻看到白桑桑被姬讓圈在懷裡,她肆無忌憚地在姬讓的胸前,把玩著姬讓的髮絲。

好一幅狗糧圖。

秦顏嫉妒得直跺腳,冷冷道:“早知道我就和我家光頭都溫存一會了。”

而陳雲望直接牽著畢虛就進場了。

到了天都,他們比在下界更放飛自我。

大家已經完全不藏著掖著。

一片祥和自由的氣息!

只是沒有物件的,或道侶沒有在身邊的,只覺得礙眼!

晦氣!

人到齊,歐陽秩午也被白桑桑喊來,最後一個到場,他看到白桑桑和姬讓舉止親密,差點眼珠子瞪出來。

又看到陳雲望和畢虛倆人膩在一起。

直接一個口乾舌燥,面色發燙。

這是他沒見過的場面!!!

他是徹頭徹尾的天都土著,從未見過這樣刺激的畫面。

其實白桑桑和姬讓也沒做什麼,就只是親密了點。

陳雲望和畢虛也就交頭接耳,牽牽手。

就這,就給歐陽秩午給刺激壞了。

因為從小,長輩就從未在歐陽秩午面前有過親密行為,哪怕是牽手,講悄悄話。

一般都是相敬如賓,關係淡漠,偶爾相視一笑,已經是極為放開的表現。

所以從小的教育裡,歐陽秩午就缺失了這一塊。

導致現在的他,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場景,整個人臉色通紅,好不容易才找到椅子坐下來。

陳雲望:“師兄你咋了,臉咋那麼紅?”

歐陽秩午:“沒、沒什麼!”

白桑桑看了一眼他,他卻不敢直視自己,便察覺了點什麼。

“大師兄,都不是外人,這位後加入的師兄便是師妹的道侶。”

歐陽秩午臉色更紅了,磕磕巴巴道:“就、就算是道侶,人前這樣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白桑桑眨巴眨巴眼:“啊這,對不起啊,師兄,是不是太刺激了,你受不了。”

陳雲望震驚:“不會吧,不會吧,這有什麼刺激的,大師兄你不會沒見過吧。”

歐陽秩午開始懷疑自我了。

“我……”

陳雲望彷彿看到珍稀動物:“還真沒啊?”

“那你談過物件沒?”

“沒有,爹告訴我,要專注修煉,道侶什麼的,現在還不是我應該想的,最後以後也別找,會佔用修煉的時間,導致不務正業,沒有正形,誤入歧途……”

白桑桑無語,天都人都是這麼……泯滅人性。

陳雲望啪一聲,打在歐陽秩午的肩膀上。

看來這小子這段時間往好的方向改變,人也還不錯,講義氣。

陳雲望便給他上了一課。

“七情六慾乃人之常情,我問你,修仙是為了什麼?”

歐陽秩午:“成就大道,霸業宏圖!成為仙上仙!”

流雲宗幾人嘴角抽搐。

連姬讓也都翻了個白眼,正好被白桑桑看到,彷彿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戳了戳他的眼睛。

陳雲望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腦門上:“錯!”

“小師妹曾經說過,修仙為的是長生,為的是逍遙於天地,凌駕於天道之上!”

“而什麼是逍遙呢?”

“當然是做自己想做的事,隨心所欲,無拘無束,這才是大道本身!”

毆陽秩午腦子梗住,半響才說:“這是誰說的?”

“和我爹孃教的完全不一樣啊!”

陳雲望:“我小師妹說的。”

歐陽秩午本來將信將疑,但一聽到是白桑桑說的,便相信的幾分,但還是有些猶豫:“小師妹又是如何悟到的?”

白桑桑張嘴就瞎說,一臉神秘,輕聲說:“是天授。”

這倆字一出,歐陽秩午肅然起敬!

畢竟現在白桑桑的逆天天賦是天授而來。

這下他信了八分,但還是猶豫。

直到畢虛說:“你爹現在修為幾何?”

歐陽秩午:“我爹堪堪天仙。”

他爹和離水仙王雖有過一段曖昧的過往,但歐陽秩午從未見過他在眾人面前有何逾越的行為。

畢虛:“你爹只是天仙,相信天仙的經驗還是天授,你自己判斷吧。”

此話一出。

歐陽秩午直接一整個愣住,被這個邏輯給完全裹挾住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

他爹常年和仙王在一塊,也沒見他有啥突破。

這不是正好說明他天賦一般。

若是順著他的路走,那估計最高的成就也只會和他差不多。

而天授就不一樣了!

歐陽秩午瞬間豁然開朗,“各位師弟師兄師妹們,秩午受教了!”

白桑桑點頭。

孺子可教也。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咱們閒話少敘。”

歐陽秩午點頭,這些事情,他估計要想好一陣子了。

白桑桑直接換了個話題,拿出了之前祝榮給的大賽章程放在八仙桌上,讓大家一起研究。

“仙來來研究研究大賽的事。”

陳雲望低頭去看:“咱們東西部這次一共就派了十個人?”

“不是每部都有十個名額嗎?”

歐陽秩午:“咳,沒辦法,人數不夠。”

“這次還是因為有你們的加入,要不然……”

路謨幽默接話:“兩個部湊不出十個像樣的。”

歐陽秩午強制鎮定,讓自己的關注點別往外飄,認真分析:“這次依舊是用抽籤的辦法來分配對手。”

秦顏挑眉:“那豈不是很容易開局就碰上最強的。”

確實如此。

白桑桑摸了摸姬讓的指骨,聳了聳肩膀:“那就只能說自己運氣不好了。”

歐陽秩午:……

啊啊啊,你們不要隨便卿卿我我好嗎!

陳雲望也靠在畢虛的肩膀上:“沒事,小師妹你運氣向來不錯。”

不錯個鬼。

全靠來運符,全是玄學與狠活啊!

不過這也是實力的一種,白桑桑是一點都不擔心分組的事情。

上一次和皇甫靜靜地盲棋比賽,讓她長了一智。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自己不能過於自傲,還是要萬事俱備。

“歐陽師兄,這裡哪個是須彌天仙的大弟子?”

歐陽秩午甩了甩頭,勉強找回理智,咳了聲,“上官家的上官暝。”

“這上官家本來並不是大家族,但因為出了上官暝後,幾年內就壯大到可以和皇甫家比肩的程度。”

“大家都在說,他就是下一個須彌仙人。”

白桑桑挑眉。

下一個須彌仙人?

“他也是玄靈根?”

歐陽秩午搖頭又點頭。

“嗯?怎麼回事?”

陳雲望:“是就是唄,怎麼還一會不是一會是的。”

歐陽秩午:“我是不知道阿。”

“他的資訊少之又少。”

白桑桑:“那也沒有他的對戰蜃影嗎?”

“沒有,對於他對戰的蜃影,管理得非常嚴,上面吩咐絕不能流出。”

“所以對於他的瞭解,我幾乎沒有。”

秦顏嘖了聲:“這麼神秘,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不過白桑桑能理解,畢竟是須彌的大弟子,第一天才,要是蜃影流出,被人研究出點什麼,那就得不償失了。

保持神秘感,才能對局的時候出其不意。

陳雲望一拍桌子:“壞了,那小師妹的豈不是都流出去了。”

畢虛:“不礙事,我們白……咳,就算白送給他們看也沒關係,應歡師妹又沒使出全部的實力。”

歐陽秩午已經把白桑桑奉為天賦的神。

沒想到她竟然還沒使出全部的實力,他忍不住又是驚訝,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路謨點頭。

“讓他們看唄,只會鑽到錯誤的路子上。”

白桑桑對自己的實力當然自信,但還是覺得應該多多瞭解對方的實力。

“在比賽之前,還是應該多多打探訊息。”

歐陽秩午為難了:“打探不了,上官家現在移到了天都主城裡,戒備森嚴。”

“平日想見上一眼都很難。”

歐陽秩午沒好意思說,自己雖然參加過兩屆比賽,連上官暝的臉都沒看清。

姬讓忽然直起身,修長的指骨敲了敲桌面上的章程。

眾人低頭看去。

【大賽之前會安排住宿,這次的住宿地,是天都御臨苑,屆時所有參賽者將入住】

哦豁。

這程式怎麼似曾相識?

依稀記得,曾經下界大比的時候,也是這樣集中住一起。

白桑桑眼珠子一轉。

那這不就來機會了嗎!?

流雲宗眾人心臟一顫,回想起曾經的經歷,心中為這些天都天才們默哀了幾秒。

默哀完,跟著白桑桑歪嘴一笑。

在場的各位,竟然找不出第二個眼神清澈的人了——————唯一一個竟然是歐陽秩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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