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內,大家亂哄哄的,比賽沒有立刻進行下去。

“不會是真的吧,這麼久沒出來。”

“可惜啊,那幾個都是天才,更不要說那個應歡據說打敗了皇甫靜靜,今年應該會衝擊前十。”

“不自量力,什麼前十,盲棋運氣好贏了皇甫靜靜就能衝擊前十?”

“今年高手如雲,皇甫靜靜都不一定能衝擊前十。”

“還說這些有啥用,奸細直接當場拿下。”

“說得是啊。”

司徒建國心中燃起一股烈火,對自已老爹佩服得五體投地,他怎麼就沒想到這招呢。

管他什麼天才,什麼奇葩道器。

只要他們不參賽,一切就化為烏有。

若真的是奸細,那就更好。

他司徒建國第一個出手!

藺家的茹也沒等到自家爹回覆答案,心中有了點猜測,估計是坐實了。

這也好。

那個應歡茶會上就搞出一堆事,還讓上官暝和自已的大哥對他另眼相看。

實則,跟個跳樑小醜似的。

雖說在賽場上贏了她會感到通體舒暢,但她直接不能參加,被打入天牢,那就更不用費力了。

其他南北兩部的選手沒有表現出心中所想。

但是畢竟是對手,少一個總是好的。

與他們不同的是皇甫靜靜。

皇甫靜靜也在靜待結果,聽著眾人議論自已落敗,面上顯得不予計較,實則內心幾乎要爆了!!

奇恥大辱!!

那天她是有些輕敵,才會讓此女鑽空子贏了。

這次在大賽上她要你一雪前恥!

別的選手心中都希望東、西部是奸細,而她希望應歡趕緊回賽場,讓自已贏回來!

堂堂正正的贏。

東、西部的觀眾心中忐忑不安。

連同幫應歡說話的司徒雨和周玉都心中焦急。

東、西部:“代表團絕對是清白的!”

“你們就是針對我們西部,故意的。”

“就是,其他人憑什麼不檢測,就逮著我們西部薅?”

“要是我們是清白的,你們會賠禮道歉嗎?”

“這是霸凌,我們不服!”

一旁的南北兩部族觀眾笑:“服不服的等結果,若是奸細,你們今年都別想走,挨個都要被盤查!”

“是啊,代表團裡出奸細,你們整個東部、西部的人都有責任!”

四個部族的修者幾乎要幹起來了。

就在這時,仙王歸位,管理者也緩緩出現,眾人的喧鬧聲立刻安靜下來。

出結果了!

但是為什麼東、西部的選手還沒出來呢?

嗯,司徒家主怎麼也沒回來?

難道是去處理奸細了?

司徒南從特殊嘉賓席位裡站了起來,面露狂喜!

司徒雨失魂落魄,“怎麼……怎麼可能!”

這樣一個奇女子,難道真的是奸細!?

天都得奸細是要被投入天塹,裡頭有一條魂河,靈魂將在其中翻滾,永受折磨,不得翻身,

司徒建國:“那廝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曾經十分高調地到我們南部的拍賣行,說不定就是來打探訊息的。”

有些在當時拍賣現場的修者立刻想起來那件事。

“司徒少爺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那應歡假扮歐陽霏到雲海閣掃貨,挑釁我們南部。”

“還有這等事,嘖。”

司徒建國越說越氣憤,帶了一大波節奏,現場對他們的批判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時,白桑桑清亮的嗓音響起:“趁我不在,你在說什麼呢?”

“我的好哥哥。”

司徒建國:?

她剛剛在說什麼?

眾人忙看過去,東、西部選手終於現身了!!

什麼,他們怎麼回來了?

要當著眾人的面處決嗎?

但是應歡的話不像是一個要馬上被處決的人應該說的話。

難道還有什麼變數。

司徒建國:“誰是你哥哥?死到臨頭套近乎是想讓我給你求情嗎?還嘴硬,呵,看看是你的紫府硬,還是天雷利!”

白桑桑:“你……”是真的傻啊。

司徒建國:“怎麼,沒話說了?繼續囂張啊!”

白桑桑:“……”

司徒建國得意洋洋!

哼!

終於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

這些話說完,眾人很詭異的安靜了一瞬。

司徒建國意識到有些奇怪,不明所以地轉頭看四周,發現被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司徒建國:?

“我說得沒錯吧?”

“爹?你那樣看我幹嘛!?”

司徒南要被自已這個傻子兒子氣死了,“給我閉嘴!”

司徒建國不可置信,他爹竟然在眾人面前這樣訓斥他?

——————一般是回家了單獨修理他。

畢竟他們司徒家要面子。

但司徒南的話,司徒建國不敢不聽,只能撇了下嘴,閉上嘴,回到自已的座位上。

司徒南往前一步,雖心有不甘,但也要佯裝大氣,宣佈道:“誤會解除,西部的青年代表團透過了測驗。”

眾人譁然。

居然是冤枉他們了?

現在該怎麼收場?

東西部的觀眾激動地站起:“

司徒雨和周玉甚至激動地站了起來,“果然,應歡不是奸細!”

“剛剛妄加揣測的人是不是應該站起來道歉!

而更加震驚的是司徒建國:!!!

不是?

真的不是!?

“老夫在此向東、西部選手致歉,為了表示歉意,誤會已化解,老夫欣賞應歡這個小丫頭,所以在此將認她為乾女兒。”

司徒建國感覺被閃電擊中!

幹、乾女兒?!

什麼鬼啊!

應歡微笑著站起身:“司徒前輩的心意,應歡領下了,既然如此,咱們來結契吧。”

“籤……籤契約?”司徒南愣住。

眾人還在司徒南的一番話裡震驚,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白桑桑的話,眾人才勉強有了思考能力。

什麼契約?

當然是親緣契約!

在天界,若是想要結義、結親緣,為了讓天道能夠承認這種關係,亦或者為了表示真心,一般會簽訂親緣契約

這樣關係才算被天道認可。

結契之後,無法對對方出手,雙方都無法傷害對方。

司徒南僵住了。

他怎麼把這一層給忘了?

本來只是想隨便敷衍,多個沒所謂的乾女兒,絲毫不影響什麼。

可要是結契了,那可就要真的認乾女兒啦!

白桑桑就這樣看著司徒南:“嗯?”

“怎麼了,難道前輩只是說說而已?”

眾人看向司徒南,不少人似乎看穿了他原本的意圖——————隨便敷衍應歡。

東、西部的修者竊竊私語:“我看那司徒家主也就是因為不小心搞錯了奸細,所以只能裝裝樣子道歉,說要認什麼乾女兒,也只是嘴上說說。”

“看起來是這樣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實在不行就拿點東西出來賠償唄,他們家聽說有礦。”

“又不想給賠償,也沒誠意,那就是欺負我們西部沒人咯。”

司徒南下不來臺,一咬牙一跺腳:“當然要結契。”

白桑桑下一瞬立刻拿出契約黃紙:“好勒。”

司徒南:“……”怎麼有一種被坑的錯覺。

錯覺,絕對是錯覺。

這名頭,只是虛名罷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鬆:“好。”

兩人仙氣往紙上撞去,一陣能量盪漾開來,契成!

白桑桑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乾爹!”

心中卻想的是:司徒家的礦,已經拿捏!

司徒南慈愛地笑:“好好好,乾女兒。”

心裡想的卻是:應歡成為他乾女兒既沒有司徒家的管理權,也沒有任何繼承的權利,若是以後要教訓這野丫頭,找人代勞也就好了。

一時間兩人父慈女孝。

真的是孝死了。

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司徒建國當場石化,說不出話來。

觀眾裡大多數都是嫉妒應歡的,畢竟司徒家真的很有錢。

覺得兩人似乎真的化干戈為玉帛。

而只有流雲宗幾人看到白桑桑那溫暖的笑容,才明白那笑容後面的含義!

司徒家,危!

塵埃落定,眾人歸為位,司徒南迴到自已的位置,仙王渾厚的嗓音響起:“熱身賽結束,比賽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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